海棠书屋 > 豪门 > 拒绝嫁给权臣后 >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是你男人!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是你男人!(1 / 1)

叶卓华回头有些奇怪的看着顾夭夭,“怎么,你想做女官?”

倒也不能说叶卓华多想,刑部的事顾夭夭都关心,这不就是要做官?

被叶卓华这般问,顾夭夭很是严肃的说,“这是自然,我如今要银钱有银钱,有要名声有名声,如今最缺的便是权利了。”

听顾夭夭这般说,似乎有些道理,叶卓华重新回来,坐在顾夭夭的跟前,低头沉思良久才说道,“倒也可以,不若一会儿你同我一起出去,我陪你看一下案宗,你且熟悉一下一下刑部的事情。”

听着叶卓华还想出去,顾夭夭眉心紧皱。

抬头不由的看向叶卓华的脖子,怎么瞧着也是这般显眼,顾夭夭端起茶水,低头不语。

看顾夭夭似乎是思量些什么,叶卓华身子微微的前倾,“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事情,大可以直说,我定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叶卓华言语恳切,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顾夭夭张嘴,反而更不知晓说什么。

“这话,着实有些难以启齿,不若你将你的册子都搬来处理,待我想好怎么开口,我再与你说?”顾夭夭缓缓开口,也不知晓叶卓华可否会答应。

甚至有些怨叶卓华,从前说话都没个正行,今日怎么这般正常。

看着顾夭夭有些窘迫,叶卓华的眉目间都是笑意,抬手忍不住揉了揉顾夭夭的头,“都听你的。”

声音格外柔和。

“叶卓华!”顾夭夭瞪着她,她最是厌恶旁人动自己的头发,便是连顾父,她都不愿意!

看着顾夭夭的发丝,被自己弄乱了,叶卓华的心里仿佛被什么填满,却转身去收拾顾夭夭的案子,将她平日里瞧的书籍放置角落,而后假装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不若,我为你重新绾发?”

顾夭夭从鼻息间哼了一声,“我还要点脸。”

若是交给叶卓华,自己的头发不必想着见人了。

叶卓华听后,只是轻轻摇头,而后扬声让周生将今日要处理的公文搬过来。

待人在门口的时候,顾夭夭赶紧起身,“都给我吧。”自不能让周生过来,看见叶卓华的样子。

只是,钱嬷嬷与夏柳都在外头的候着,一抬头便瞧见顾夭夭凌乱的发丝。

夏柳张嘴便要提醒顾夭夭,却被钱嬷嬷拦住了,待人进去后便吩咐,“日后,姑爷在里头,莫要多事。”

作为过来人,钱嬷嬷很是明白,两人共处一室后,头发乱了的缘由。

说完,钱嬷嬷似乎想到了什么,而后吩咐夏柳去小厨房让人给叶卓华煲汤。

夏柳是不知晓这好端端煲汤做什么,可听到钱嬷嬷说什么鞭后,恍然间明白了,一脸通红的退了下去。

临走的时候,倒是想告诉钱嬷嬷,顾夭夭与叶卓华还未同房。

可这话,到寻不得合适的言语提出,只能又咽了回去。

案前,顾夭夭将公文搬过来,叶卓华抬手便示意顾夭夭坐过来,“瞧瞧,可有你需要的?”

既然顾夭夭询问了,叶卓华自然表现的,绝无保留。

顾夭夭瞧了一眼,都是办案子的,着实没什么兴趣,将册子还给叶卓华,便起身去了旁处。

叶卓华瞧见顾夭夭忙碌的背影,眼底融化一片柔情。

我心向往,红袖添香。

倒流香,徐徐落下,仿佛因着一室的温情,也添了几分,旖旎。

顾夭夭想着,这般将人留在屋子里也不是法子,便去瞧叶卓华昨日搬来的衣服,瞧有没有高领的,正好能挡住叶卓华的脖子。

只是自然不能这般明显,顾夭夭总得在做些什么之后,再去开箱子。

只是,待打开箱子后,顾夭夭着实没有想到,叶卓华最上面放着的,竟然是亵裤。

顾夭夭倒是想装作无事的将裤子放在一边,只是捏在手心,脸不由的发烫。

终于,寻到了顾夭夭想要的。

咳咳。

刚觉得圆满的时候,便听着身后的叶卓华传来了咳嗽的声音,吓的顾夭夭手利索的松了,那箱子盖啪的一声盖上。

声音,格外的响亮。

顾夭夭吓的,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慢慢的转头。

此刻,叶卓华正在专心的看着册子,大概是刚才嗓子有些不舒服,伸出左手去摸索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睛始终没离开册子。

顾夭夭这边的动静,像是一点没引起他的注意。

顾夭夭靠在箱子上,有片刻失神。

随即轻轻的摇头,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想起他上辈子不苟言笑,永远一脸深沉的样子。

微微的叹息,转头打开箱子将自己寻到的衣服,放在最上头。

只是她不知晓的是,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叶卓华侧着身子,盯着她瞧。

手里的册子,更是这般久了,一页都没有翻开。

待安顿好了之后,顾夭夭佯装无事的靠近叶卓华。

到了之后,拿了最边上的册子,当做随意的翻看。

因为挨着近了,淡淡的香气袭来,叶卓华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面无表情的脸上,那一双眼睛早就带着汹涌的神情。

顾夭夭没有抬头,只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手里头的东西。而后,随手放下再去拿另一边的,手很自然的伸了出来。

而后,装作不小心用那袖口碰到了旁边叶卓华刚放下的杯子。

杯子应声滑落,那水眼瞅着便要撒在叶卓华的身上。

叶卓华早就用眼角注意顾夭夭,她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叶卓华,在茶杯落在的同时候,叶卓华猛地侧开了身子,头微微的往前倾。

而顾夭夭正好装作低头看的样子,眉间碰在一处。

一时间,顾夭夭忘了反应。

美人在侧,叶卓华再也忍不住,将唇附了上去。

与昨夜不同,因为顾夭夭的清醒,仿佛那味道,也沾染了活力。

跳动着流向他身体的每一处,让每一处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顾夭夭的味道。

顾夭夭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抬手照着叶卓华便要打去,只是手还没有碰到叶卓华,便被叶卓华拦住,而后,固定在身后。

这个姿势,自会让人习惯性的抬头,而后,格外方便叶卓华。

叶卓华一手固定顾夭夭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扶着顾夭夭的脑后,不让顾夭夭有退后的可能。

与手上的霸道不同,唇间的叶卓华,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只轻轻的碰触,不敢再近一步。

便是这般碰触,也让他异常的满足。

顾夭夭的发鬓彻底的乱了,可叶卓华的手还没有放开顾夭夭。

可因为,就在唇边,顾夭夭不敢张嘴去咬,生怕叶卓华突然发起进攻。

两人,就这般僵持着。

待倒流香流尽,顾夭夭的脖子发麻,腰仿佛都没有了知觉,叶卓华才放开了顾夭夭。

啪!

待人放开后,顾夭夭扬手,照着叶卓华便是一巴掌。

“莫要,给脸不要脸。”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话,自说的格外南听。

叶卓华抬手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突然轻笑一声,一点点的靠近顾夭夭。

今日的叶卓华,格外与众不同,带着浓浓的侵略,和几分压迫。

顾夭夭忍不住往后退,她退一点,叶卓华便往前一些,直到顾夭夭退无可退,彻底被叶卓华禁锢。

“昨夜背着我与陌生男子见面,今日又打我,夭夭啊,你当真觉得,你的夫君如此软弱?”叶卓华说过,上辈子的种种他不会再提,现在他只是顾夭夭的夫君,是她唯一的男人。

顾夭夭沉着脸,“你这是要违约?”

听顾夭夭这般说,叶卓华笑意更浓了,“我的傻姑娘,你现在才确定不觉得晚些了?”

什么狗屁约定,他从未放在心上。

顾夭夭眼底闪过几分恼怒,只恨自己之前对叶卓华的防备太低,“我们和离!”

声音陡然抬高,权臣又如何,今生的顾夭夭已然不是从前那个无依无靠的人,眼前这人,她说不要便不要了。

叶卓华听后,笑声便更大了,抬手指了一下顾夭夭的鼻尖,“我母亲都被撵到庄子上了,为了你,我都做到了六亲不认了,我的妻子,请问,你有何理由与我和离?”

我的妻子,这四个字说出来,格外满足。

就叶母被送出去这事,便就是放在顾父跟前,他也能理直气壮的质问。

但凡是你想要,但凡是我能给的,我都捧在你跟前。

却不想纵容的你,竟然要与我和离?

就是顾父,他也得掂量掂量,可否对得起自己的深情。

这世上,还有没有人比自己对顾夭夭更加深情。

除了在叶家,还又没有更好的选择。

看顾夭夭怒瞪的眼睛都圆了,叶卓华轻点顾夭夭的眉间,“你莫要忘了,父亲会老,长姐嫁人便会有自己的家事,便是兄长有朝一日也许也会成亲,你说他们,谁能纵容你的无理取闹?”

顾夭夭被叶卓华有恃无恐的样子,都气笑了。

感情,这次的苦肉计变成了叶母。

用自己的母亲来设局,叶卓华定是这大佑的第一个人。

“那我们便,试试?”她相信,无需解释,只需要一个要求,自己的父亲便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叶卓华猛地贴近顾夭夭,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迎上自己的身子。

侧头,在顾夭夭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句,“时间过的太久,你莫不是觉得,我是君子了?”

喘息声,就在耳边,被无限放大。

顾夭夭的脸憋的通红,想推开叶卓华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今日的叶卓华,已然在朝中站稳的脚跟,若是顾夭夭的和离,他便用了所有的势力,将顾夭夭压在自己的跟前,而后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即便最后的代价是死,顾夭夭也休要想忘了自己。

狼,便是狼,即便是披上了兔子的外衣,也改变不了他的狼性。

顾夭夭不由的咬住了唇,在叶卓华跟前,竟显得自己有些单纯。

不由的眯起眼睛,而后照着叶卓华的头撞去,叶卓华猛地闪开,同时放开了顾夭夭的手。

顾夭夭失去禁锢,抬脚便踹向叶卓华。

叶卓华猛地退后,唇间勾起几分得意,“我出去办事,一会儿回来。”

顾夭夭恼怒的拿着册子,照着叶卓华便砸了上去,“滚,给我滚!”

什么,脖子上的痕迹,此刻却也顾不得了。

到底还是让叶卓华,顶着那暧昧不明的痕迹的,出去。

钱嬷嬷听见门开了,赶紧福下身子见礼。

“免了。”抬手,虚扶了一下。

却没有走的打算,“嬷嬷照看祖母多年,办事妥帖,祖母割爱放在夭夭跟前,我便放心了。这两日夭夭有些上火,劳烦嬷嬷安顿着做些药膳。”

“姑爷言重,伺候主子是老奴的本分,老奴定尽心尽力的伺候姑娘。”

听了钱嬷嬷的回答,叶卓华很是满意的点头,而后又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

态度和善,比小时候还讨喜。

只是,待钱嬷嬷抬头,在看到叶卓华脖子上的痕迹的时候,忍不住想提醒一句,可话到了嘴边,似乎又不好开口,只能堪堪的退了下去。

叶卓华自然是瞧见了钱嬷嬷欲言又止的样子,叶卓华却当没瞧见,交代完了便带着周生出门。

左右,这屋子是顾夭夭让自己进的,这痕迹在旁人眼里,自一定也是顾夭夭的功劳。

真真假假,端就绘成了,恩爱的场面。

“主子这是要去哪?”出门后,周生忍不住问了句。

叶卓华白了周生一眼,“我作为刑部尚书,自然要为刑部顶起一片天。”

听了叶卓华的话,周生在旁边不屑的撇了撇嘴。

刑部也没什么着急的活,现在突厥使者要来,旁的事自要搁置在一旁。

这接待使臣的大事,自由礼部主导,刑部反而落得清闲。

今日叶卓华让他去拿公文,为了显示叶卓华真的忙,周生都将之前的已经批示的压在最下面端了过来。

哪里,注意忙到此刻去刑部。

侧头,看着叶卓华最显眼的地方,忍不住说了句,“小的以为,您得在这个时候,拜会顾家。”

毕竟,叶母将老太太气走了,叶家总的有人上门赔礼道歉,这个人,自然是叶卓华最合适。

叶卓华倒是很认真的考虑,只是片刻,又轻轻的摇头,“长辈面前,太不端庄了。”

这话,周生都想问一句,装什么装,什么叫在长辈面前不端庄了。

你作为刑部尚书,顶着这么个脖子,将房内之事与众人面前展露,这就合适了?

既然想显摆,又何必,寻这么多借口。

而后,周生忍不住说一句,“您说,让少夫人知晓,是您故意透露出消息,让表姑娘知晓华夫人生辰的事,会如何?”

原本,叶母接到帖子,即便是有赵嬷嬷在跟前说话,也是有些犹豫,毕竟她也知晓,这般场合带李语诗不合适。

可是,李语诗知晓了帖子的事,一哭二闹三上吊,叶母没法子,便将人带过去。

出门的那一刻,叶卓华还特意让人盯着,待下头回禀,李语诗果然跟着去了,这才放心。

至于那两个婶母,哪里是凑巧来京城做生意,还是因为叶卓华怕顾夭夭吃亏,他一直安排人在顾夭夭铺子跟前守着,以至于对于是生意场上的事,他多少也了解。

这才寻了让他们来京的机会。

也是叶卓华了解叶母,竟真的将人带来了。

顾夭夭一怒之下,便将事给彻底做绝了。

“若是她知晓。”叶卓华突然转头,冲着周生低低一笑,“你瞧着,昨夜那个孟家人如何?”

周生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下,“什么如何?”说话,也没有刚才活泛。

叶卓华收回视线,“瞧这样子,夫人该是会捧他了,想来,此人将来也会是个有头脸的,夏柳很得夫人的心思,将来要嫁之人,绝不会是伺候人的小厮。”

待那日,顾夭夭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夏柳一个体面。

夏柳的未来夫君,一定会是个官爷,这丝毫不用怀疑。

周生赶紧与叶卓华保证,“主子放心,这个秘密会一直压在小的心口,死也不会提起。”

另一边,叶卓华离开后,钱嬷嬷没有直接进去,等了片刻之后,才抬脚过去,瞧瞧顾夭夭可有什么需要伺候的?

顾夭夭被叶卓华气的,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钱嬷嬷进来的时候,顾夭夭已经坐在铜镜前,将束发的簪子取下。

打人的册子已经被顾夭夭摆好,此刻只剩下地上的茶杯,有些突兀。

钱嬷嬷扫了一圈屋子,却并没有多问,只站在顾夭夭身后,为顾夭夭重新绾发。

顾夭夭盯着铜镜里的自己,脑子里一遍遍的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心里,说不上恼怒,可却有些乱。

重生而来,她与叶卓华的交集,总是在自己以为断了的时候,重新交织在一起。

现在想来,其实叶卓华的目的很是明显。

眼光流转,看向了叶卓华送给自己的那一个步摇,拿在手里把玩,看着里头,在不显眼的地方,刻着夭夭二字。

顾夭夭低头思量,她不说话钱嬷嬷自也不会多问,待发鬓重新梳好,钱嬷嬷拿了口脂过来,为顾夭夭重新画上。

一直淡然的顾夭夭,此刻,脸一片通红。

视线,竟然不敢落在钱嬷嬷的面上,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此刻却像历经了千年一般,格外的漫长。

待终于妥当,顾夭夭拿着步摇交给钱嬷嬷,轻声吩咐了几句。

钱嬷嬷微微拧眉,在顾夭夭把玩的步摇的时候,钱嬷嬷也瞧见了上头的字,想来应该是叶卓华送给顾夭夭的。

不过,顾夭夭吩咐的,她自也不会多问。

没成亲的时候,他们需要瞧瞧叶卓华是否可靠,可已经成亲后,两人虽然没有表现的如漆似胶,可却也算得上是,彼此有意,自然不会过问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

待赵嬷嬷回来,顾夭夭已经若无其事的拿着杂记,瞧的津津有味。

钱嬷嬷瞧了一眼顾夭夭的杯子,微微的拧眉,而后弯腰将杯子拿走,交代跟前的丫头,“以后,莫要给姑娘泡这么浓的茶。”

既然顾夭夭已经成亲,两个人的关系也算是不错,不定什么时候肚子里便有了小公子或者是小姑娘了,这么浓的茶喝下去,到底对身子不好。

顾夭夭倒没想到那般多,左右看瞧杂记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她正好有话要问赵嬷嬷,待人过来,便将册子放置一旁。

“嬷嬷,我总觉得李语诗被平白落锁,有些内由,嬷嬷可知晓为何?”昨日叶母质问,她倒是没放在心里。

今日偶然间想起来,才又问了句。

提起这事,钱嬷嬷眼底都是笑意,老太太瞧见李语诗给顾家人添堵,心里自不高兴,便与下头人跟前提了一嘴。

下头的人立马将李语诗带出去了,没想到这侯府的下人,都是厉害的。

干脆落了锁,不让李语诗出来碍眼。

虽说有些大胆,可却也是在情理之中,李语诗在人生辰宴上哭泣,这不是在诅咒主家?

人家自然不愿意的,以免李语诗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干脆将人锁起来,一劳永逸。

李语诗在叶家,碍着她与叶母的关系,人家对着表小姐自然客气的很,可是,她始终不是二品大员府的姑娘,在人侯府眼里,什么都不是。

人家,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听了钱嬷嬷的话,顾夭夭心里有些失望,以为是叶卓华的手笔。

感觉到自己的情绪,顾夭夭赶紧摇头,将这心思收敛。

而后又觉得有趣,“若是昨日知晓,倒不如让主屋那边查查,若得这般结果,不知道她们的脸有多疼。”

被侯府的下人这般折辱,以后叶母也不知道有何脸面,再出门。

瞧着顾夭夭欢喜,钱嬷嬷无奈的揉着眉心,“姑娘,那到底是您的婆母。”

昨日,她虽说支持顾夭夭,可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些个不赞同,一家人,哪能将事情办的这么绝了。

叶母做事不妥帖,叶父已然将态度摆了出来,便该收手,顾夭夭那时候就应该端处大度的姿态来,为叶母求情,让她留在叶家,只在一方院子里禁足,既日后不会来自己跟前碍眼,也不会将两边的关系闹僵,便是在叶父那里,也好交代。

顾夭夭哼了一声,“谁知道呢。”

万一她与叶卓华真闹的不死不休,还什么婆母,不过是仇人罢了。

看顾夭夭执意如此,钱嬷嬷也不好再说旁的,只想着到底还小,等年岁大了总会明白的。

日子漫长,现在闹僵的关系,或许在未来的某一日,便豁然开朗。

顾夭夭不知道赵嬷嬷所思量的,耳边清静了许多,心里便忍不住想到了叶卓华。

另一边,叶卓华去了刑部,却也真的没什么好忙的,与其说是忙,倒不如说是单纯的显摆。

这下,全刑部的人都知晓,这尚书与夫人,郎情妾意,美满的很。

表面上,自都是恭维的话,可背地里下头的人都在说,叶卓华这般显摆,闹的就好像谁人没有妻子一般。

周生嫌丢人,寻了个角落里歇息去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钱嬷嬷知晓从前顾夭夭都让人去给叶卓华送吃的,今日没有交代,便当是忘了,她便亲自安顿下去,饭菜自然准备的丰富。

尤其是汤,自也要送去。

若是平日里,府里给叶卓华送东西,下头的人自然不会好奇,可今日叶卓华太高调了,引得大家得了空便凑了过来。

在瞧见送来的汤的时候,成了亲的男子都懂,自都笑了起来。

“大人威武,都道是人无完人,只一点小事日后定然能养过来的。”说着,还大胆的拍了拍叶卓华的肩膀。

叶卓华的脸沉了下来,却又不好解释什么。

看着叶卓华也有有口难言的时候,跟前的人笑的更厉害。

“瞧什么瞧,夫人是心疼我。”叶卓华气的摆手,示意下头的人,赶紧散开。

跟前的人笑的声音更大了,“明白明白,夫人自是心疼您的。”

不若,也不会这般主动,想来是怕叶卓华,体力不支。

终于将人赶出去,叶卓华唤了周生到自己跟前,“把送饭菜的小厮,给我叫来。”

叶卓华知晓顾夭夭今日定然恼怒,可绝不会用这般法子来发泄她心中的怒火。

这般,岂不是让旁人觉得,她与自己更加的,难舍难分。

待周生寻人回来,下头的人自也说不清楚,只说是顾夭夭院里交代的。

叶卓华烦躁的摆手,是呀,一个小厮怎么能,知道那般清楚。

周生将人送走,特意嘱咐了,莫要让旁人知晓,叶卓华喊他过来问的话。

回来的时候,瞧着叶卓华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严肃,眼前的饭菜可一口都没吃。

他拿了菜往叶卓华跟前推了推,“您,若是不这般显摆,怎会人家知晓?”

下头谁人胆子这般大,敢凑到尚书跟前,瞧尚书的吃食?

叶卓华紧紧的抿着嘴,抬头冷冷的扫了周生一眼。

这般一来,脖子上自是显眼,瞧着叶卓华原本是要显摆的,此刻却成了笑话一般的东西,周生的便控制不住的笑出声音,思来想去,菜还是莫要再吃了,喝汤才是正事,便又将汤挪到叶卓华的跟前。

“主子也莫要担忧,话本里都有,男人第一次,那个,快,是很正常的。”周生一便说,一边瞧叶卓华的脸色,只想着如何开口,能让叶卓华好接受一些。

至于叶卓华与顾夭夭的事,他自了解,从前俩人都不在一个屋子歇息,若是真有什么,也是今早的事。

想想,叶卓华从进去到要公文,似乎,确实时间太短了。

那个画面,不忍直视。

叶卓华到底忍不住,把饭菜猛地推到一边,“都赏你了。”

周生倒也不客气,生怕叶卓华反悔,赶紧将饭菜都端走了。

民以食为天,主子身子不好,等着吃完饭去看大夫便是。

看着周生这般急切,叶卓华斥了一句,“也不怕咽死!”

回给他的,只有周生吞咽的声音,看着自己跟前,空空如也。

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心里却是在思量,既然觉得顾夭夭一定不会想这般法子,可命令又是顾夭夭院子里传来的时。

夏柳是个没成亲的丫头,自不会懂得这般多。

这般一来,怕是钱嬷嬷的手笔。

正想着,下头的人有事禀报。

左右叶卓华也不忙,趁着这个时间去消遣消遣也是一大乐事。

出门的时候,叶卓华下意识的碰向脖子,想着要不要加上一件袍子,挡一挡?

可想了想,左右旁人都瞧见了,这般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叶卓华出门,很快便到了顾皓辰的门外。

顾皓辰的院子,一直都有叶卓华的人,今日,顾皓辰要给杏子下药,被叶卓华的人瞧见了,便禀报了叶卓华。

叶卓华让人将杏子救下,他亲自过来处理。

此刻,顾皓辰被压着跪在正厅,而杏子娘抱着大肚子的杏子,坐在一边哭泣。

“大人,求大人做主。”瞧着叶卓华进来,杏子娘扯了杏子给叶卓华见礼。

叶卓华扫了一眼,却没有说话,径直走向了主位,待坐下后才将视线落在了杏子身上,“你可知晓我是谁?”

杏子缓缓的抬头,顾夭夭成亲那日她远远的瞧了,叶卓华丰神俊朗,她一眼便记住了。

张了张嘴,想着该唤一声妹婿的,可又觉得,若是唤了岂不是让叶卓华与顾皓辰更近了,垂眼思量,而后再次看向叶卓华,“民妇只知晓,您是青天大老爷并不知晓其他。”

杏子娘不知晓里头的缘由,看叶卓华来了不先问案子,却问了这些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不由的有些着急,“大人,求大人做主,我女儿怀了他的孩子,他,他竟然想下毒害死我女儿,定然是在外头有了人,不想要发妻了!”

“你胡言!”顾皓辰虽是与杏子娘对峙,可视线却是放在叶卓华身上的。

他不想让叶卓华看他的笑话,可现在却又不得不说,缓缓的闭上眼睛,大约这般便看不见叶卓华眼里的嘲弄,“你女儿与奸夫让我堵在屋里,这样的女人便就该浸猪笼,我赐你给体面,莫要不识好歹!”

当初杏子怀孕,顾皓辰便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那般的巧,这么容易便有了身孕?

后来撵转打听,没有不妥的地方,再加上顾夭夭已然成亲,大约是心死了,便认命了。

便想着,自己这一辈子毁了,可要让自己的孩子,好些。

这些日子,他对待杏子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大约就是因为他的缓和,让杏子放松警惕,竟然与奸夫在他们的屋子,便行了苟且之事。

那日,顾皓辰原本要出去的,可半路上觉得身子不舒服反了回来,便将这两人堵在了屋子里。

那一刻脑子懵了一下,而后冷静下来,瞧了一眼那奸夫,万万没想到,不过是给府里的送菜的农夫罢了。

一脸的麻子,在顾皓辰眼里,奇丑无比!

不说比自己了,就是府里任何一个小厮,都要比他强。

怪不得他问下头的人,没人说杏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是真的没人察觉,而是连人家都理解不了,杏子怎么就寻了这么一个玩意。

下贱的货色。

那人胆子小,一瞧被顾皓辰发现了,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那卑微的样子,顾皓辰都怀疑,若是他让对方给自己舔鞋底,对方肯定也愿意。

顾皓辰是愤怒的,可愤怒之余却还有一丝理智,待沉下心思,已然有了自己的主意。

便放人离开了,而后在杏子面前,装作一脸疲惫。

他说,原本他在这世上也无所可求,与杏子也没有任何感情,杏子既然有欢喜的人了,顾皓辰愿意成全。

只希望杏子能做的隐蔽一些,全了他的面子。

那般颓然的样子,莫说是杏子了,就是他自己,也都差点信了。

后来顾皓辰背着杏子,以及,他所知道的,府里有的叶卓华的人。寻了让人肝肠寸断的毒药,等着让杏子吃了,将杏子和那野种,一同除了。

这毒药,顾皓辰寻得费了不少心思,据说吃下后无解不说,还会让中毒之人,受尽苦楚。

她不会立马死了,在喝下毒药之后,会疼上七天七夜,五脏六腑全都穿孔流血而亡。

只有这般折磨杏子,才会解了自己对杏子的恨!

可是,万万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

此刻,他想着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将杏子不守妇道的事说出来,想来叶卓华也不能袒护杏子。

“你,你胡说。”杏子娘愣了一下,杏子与顾皓辰的关系不好,因为怀了身子,两人的关系才缓和过来。

可是,杏子提起顾皓辰,那股子恨意,总是瞒不过杏子娘的,此刻,却有些心虚。

低头看杏子,她的眼里除了恨,依旧什么都没有。

看着眼前这颓然的顾皓辰,叶卓华的心情自然格外的舒坦。

“你们大概不知晓,本官是顾家的女婿。”视线,放在了杏子身上。

杏子娘浑身一抖,竟然是顾家的人。

虽说顾皓辰现在与顾家基本没有联系了,可是她听杏只说,顾皓辰的东西都是顾家给的,若是出事,顾家许也还是会管顾皓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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