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一手抱着儿子忍着他妈的捶打,一手抬起挡开了他爸想要碰姜昕的手。
舒凤兰边打着儿子,心里边也在疑惑与否认。她觉得从儿子这么些年来对姜昕的忍让程度,不可能会是他动的手。
但不管是不是,姜昕都是儿子气走的,还带着伤回来。所以,直管捶他一顿就是。
当然,这顿打主要是打给儿媳妇看的。一个女人嫁给男人图什么啊,不就图个知冷知热,有个说知心体己话的人么。
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脾气舒凤兰再了解不过,知冷知热与知心体己话这方面就别指望了。
站在儿媳的立场上来看,这已经有点惨了。如果还不能有个在小两口吵完架之后,站在她那边帮着说一把?话的人。
那这日子,不过也罢。
再?有,姜昕脸上的伤。舒凤兰猜测,十有八/九是她娘家人动的手。人家下这么狠手的连亲姑娘都舍得打了,她这么个糟心儿子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样想想,下手也就更不心疼了。
商靳臂弯里的小家伙,闪着晶亮的睛神?看着这热闹一幕。片刻后,也举起双肉乎乎的小手往他爸爸的头脸上啪啪啪的招呼起来。
一边不知轻重的打着,一边在那条手臂上跳动着小身板的啊啊喊叫开:“爸……妈妈……打打打……”
站在不远处的商启宗,因记着先前被儿子拍开的那一掌,只淡笑的冷眼观战而没出声帮忙。
而姜昕这边,一直把句妈妈你?听我解释喊在口头上,却偏偏怎么都没有后半句冒出来。
商靳被三人吵得头都疼了,暗道了声小混蛋一回?来就又开始作妖后,才眼神凉凉的朝人看过去:“你?到是把后半句给解释出来啊。”
姜昕讪笑一声,也不好太过份的只好说出下半句:“妈妈,脸上的伤是我娘家妈妈打的,不是商靳弄的。”
尽管舒凤兰心里早有猜测,但还是装作一脸的惊讶:“哎呦,你?妈妈怎么下这个狠手呀,这年头哪个姑娘不是千娇百贵的宠着。再?是调皮说两句就得了,干嘛呀这是。不行,我得打电话好好说
道说道你?妈妈才行。”
说完,舒凤兰也不打儿子了,赶紧走回沙发那儿。摸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亲家沈慧玲的号码。
“喂……慧玲啊,你?怎么还对孩子动上手了,这可不像你,搁我我可舍不得。刚刚看见昕昕那张脸,真真是心疼坏了。姑娘再?是耍小性子,说两句得了。儿子不听话,那可要真下狠手打。这不刚才,我就扯着我们家商靳狠狠捶了顿。……嗯嗯嗯……没事没事……你放心放心……好好好……”
商启宗对女人们之间的打太极没什么兴趣,便也懒得再?听的朝儿子走过去把孙子接在怀里,寻了个位置坐下逗弄起来。
商靳动了动被捶麻的后背筋骨,也拉着姜昕在一边坐下。
刚预备说些什?么,舒凤兰就结束通话。从老男人怀中抱过孙子,拉起姜昕的手往里边房里走进去。
“这脸得冰敷一下才行,你?在里边坐着,我从那个放美容品的冰箱里整个冰毛巾出来给你?捂一捂。”
厅中的父子俩见婆媳二人像没事发生过一样,关起房门耍自己的去了,多多少少松了口气。
商启宗从桌上摸过烟盒抽了两根出来,朝儿子递了根过去。
商靳接过烟,偏头点燃刚想往嘴里送,却看见他爸拿在手中的烟还没点着。
一时不知该作何种表情,只能拿过火机打开朝他爸递过去。
“行了,别刚进去个小作的,又来个老作的。都一把?年纪了,心胸宽阔点。”
商启宗把?烟咬在嘴里,接受了儿子的这份主动。
一时间,父子俩安静的抽了会烟。等手中的烟有过半,商启宗这才直起身弹了弹烟灰,语气平静又低声道:“这回?受了家里的教?训,不敢再跑了吧?他们姜家,啧,也有点意思。”
商靳朝他爸斜晲眼过去,语气染上不快:“没让您把她当亲生的纵着,但以后在我面前也少摆这套虚伪,看着反而更刺心。”
商启宗低低嗤笑了声,戏谑道:“有了老婆就忘了老子的玩意儿,出息。”
商靳没理会他爸的打趣,又找了些生意上的事情出来聊。
不知
不觉中,时间过去四十多分钟。商靳腹中饥饿,便耐不住的起身走过去敲响母亲的房门。
舒凤兰应了声的把?门打开,就看到儿子一张沉郁不快的脸。
“都这么久了,行了没,还没吃午饭呢。”说着,眼神朝屋里的另一个女人看过去。
姜昕还拿看块毛巾裹着冰块在敷脸,被这么双厉眼瞪了会儿,也查觉到了腹中饥饿。
忙放下手中东西,朝舒凤兰笑道:“妈妈,那我跟商靳就先去吃饭了。宝宝丢您这儿帮忙看顾一下,他的奶粉米糊都在外边的行李袋中。”
这么多天不见孙子了,舒凤兰哪有不应好的。边叠声的答应,边抱起孙子送了两人出门往林萌道上而去。
等送得那双身影不见了,舒凤兰才折返回?客厅里与喝着茶的老男人对坐。
“这姜家啊,也真是个重礼讲规矩的人家。有这样的人家做亲家是幸事,可不比那蒋家强多了去。你?也别总是这幅样子,给人姜怀安也打打电话热络热络,时不时的也约人出来喝个茶钓个鱼什?么的。”
商启宗抿了口茶,起初没应声。后又想起什?么,朝低头哄孙子的女人看过去,笑道:“舒凤兰女士,你?现在这是以什?么身份在要求我呢?如果是以老婆的身份,我肯定能接受一二。但如果是以‘相敬如冰’,房门都不让我进的关系。那我可得提醒你?一下,你?越界了。既然是你先越了界,那就别怪我晚上也越界了。”
舒凤兰恨不得拿起桌面的烟灰缸往老男人的额头上倒过去,但她还是忍下了:“行了,算我刚先那话没说。”
商启宗心头闪过不快,一时也沉下脸来。又抿了口茶,才冷冷斜晲过去:“舒凤兰女士,你?这口气也堵得太长了吧。”
舒凤兰身体一怔,又想起老男人当年的那幕与他眼下语带威胁的话。深深觉得男人啊,都是这个王八蛋的鬼样子。
婚姻倦怠又不只他们男人会有,她们女人也一样会有。可为什?么女人能守得住,男人就忍不住的想朝外?伸脚呢。
当知道自己被老男人有些厌腻的那刻起,舒凤兰的心就被刀子捅碎了。还
能这么过下去,只是想求个平静罢了。
见他现在快忘了她当时的眼泪与痛心时,忙露出个端庄的笑脸提醒他:“你?要是实在不想跟我过下去了,这婚我也愿意跟你?离。你?要是还愿意,咱们就这么将就着。如果你?实在觉得憋屈,去外边找个小的也行。只要给我留点情面,别把人领到面前来打我的脸就成。”
说完这话,舒凤兰抱起孙子就朝里边房里走。商启宗坐着没动的默了一阵,后又叹叹气的起身朝房间里追过去。
“舒凤兰女士,老婆大人,我那不是个应酬的场面话吗。那些老朋友个个都在谈那个,我不说两句不是显得不合潮流吗。什?么小的小的,我绝对没起过那样的心思?。”
对他这样的话,舒凤兰只回了个滚字就别在无其它。
这边商启宗又吃了闭门羹的坐回?沙发里,而屋外?某处的林荫道上,姜昕在询问商靳,要在哪里用饭。
她有些想去老太太那里打个招呼,说她回?来了。
但商靳却不愿再过去叨扰,说了声回自己屋里吃,就朝着熟悉的方向抬脚走过去。
只是,他忘了个事。
当姜昕回?到住处,越过大厅推开房门后,她怔住的望去。
卧室墙壁上的大电视屏被砸得陷进去个凹痕,两床床单也被人扯下来的乱丢在地上。
商靳从外?边走进来,看到地面上的东西才想起自己干过些什?么,忙搂着人的腰道:“老婆带着儿子跑了,是个男人都得发脾气。换成是你,你?又怎么想?”
姜昕没理他,径直走到自己衣柜那儿拿了套衣服出来,“你?叫人过来收拾下吧,记得再?装个电视上去,我晚上要看。另外,叫人送饭菜过来吧,我肚子已经很?饿了。”
看人往浴室里走去,商靳掏出手机拨通个号码,朝那边吩咐:“让人过来把我原来的房间收拾一下,另外把?饭菜也送到这边来。”
姜昕冲了个澡又洗完头出来时,房间里已经被人收整得干净,墙上的大屏电视也换了个新的上去。
她擦着头发出到厅里,商靳正坐在餐桌边跟人通电话。见人过来,便又
聊两句的把?电话挂断。
“大中午的,洗个什么澡。”
姜昕坐下把?饭碗捧在了手里,才道:“早上哭得太累,我下午要歇个觉,洗个澡能睡得安稳些。”
“你?自己要跑路回去的,怪得了谁。”商靳的语气忍不住带上怨怪。
姜昕被激起不服的抬眼看去,“怎么的,我在你这里受了委屈还不能回个娘家了。”
“你?这叫不战而逃。”
“我能斗得过你?吗?”
“怎么不能。”商靳的语气恢复成散漫,又带着些纵容道:“在床上我就没赢过你?一回?。”
“怎么又聊到这上面去了,你?脑子里恐怕就只惦记着这个吧。”姜昕真想扣碗汤到他头上去。
商靳的视线,从对面女人消了伤肿的脸上,一路下移到她微敞着的交领处。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执意要做成那种事,你?没有半点能逃脱的能力。至今我都没得逞,足可以证明我给了你?很?大的尊重。”
姜昕愣了楞,这题她驳不了,只好埋头吃饭让他赢。
郁郁多日终于扳回了局面,商靳的心境大为舒畅,便又想起一事,“过几天有个喜宴,人家刚喝过我们的。有什?么要添置的,赶紧说。”
姜昕摇摇头,她已经打定主意不问这个男人讨金讨银的自凭实力而活了。
商靳又有些不快了,心道女人就是爱较这份真。不过他今天才刚把?人弄回?来,也不易过份激她。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一时也收了气焰,安静的用饭。
吃过饭后,姜昕就漱了口歪在床上看电影等困劲。时间久了的迷糊中,感觉有道力量把自己拥紧过去。且后股那处,还抵着个东西在磨蹭。
好像她只要躺在了这张床上,商靳就不会让她有片刻的安宁一样。
不由气恨的转过来盯着人,累觉不爱道:“商靳,做这种事就真这么爽吗?你?看看我脸上的伤,这样你也能吃得下吗?”
商靳把眼神定在姜昕脸上看了看,忽而低沉一笑:“男人想做这种事,从来都不是看脸的。”
话到此处,顿了顿,又凑近她耳
边:“是看胸。”
语落,翻身而上,伸手速度地探向那温热的深渠狭缝之处。
姜昕没料到商靳会来这样的突袭,也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
一时间有股极陌生,又难以言喻的颤栗从骨子里升起。迫使她本能的闭紧双腿,害怕又羞耻的叫了起来:“啊!商靳,别别别,别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出再慢慢捉虫,感谢天天留评的,也感谢潜水默默在支持的,么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