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贝忠坪张嘴就想要说话,姜云卿直接冷眼朝他看去。
精神念力瞬间化为利器,几乎瞬间便刺入贝忠坪脑海之中,虽未曾伤及他性命,却也将他哪怕张着嘴也根本说不出话来。
姜云卿神色冷淡道:
“既为修者,就该明白境界差距。”
“当年仗着修为为难贝柏,逼他逃出族中,如今面对破虚境时,自然也该懂得收敛。”
姜云卿说完之后,便直接看向贝金成和陈群,
“二位既是贝柏的长辈,也是族中强者,想必应该是要替族中之人主持公道,而不是因为某些人片面之言,连事情缘由都未曾询问清楚,便下定论。”
“贝柏和贝忠坪的事情到底如何,总不能只听贝忠坪一面之词,们也该听听贝柏怎么说,对吗?”
贝金成脸色难看至极。
他身为破虚,修为其实和姜云卿他们差不了多少,自然也能看的出来姜云卿刚才对着贝忠坪动的手脚。
可就算看出来了,他除了愤怒之外却什么都不能做,心中更多的却是胆寒和忌惮。
能将神念运用的如此娴熟,甚至轻易便压制住贝忠坪,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的修为他未必能够打得过。
更何况,他们还是流明宗的人……
贝金成强压着心头怨怒,沉声道:“当年之事有什么可说,贝柏杀人在前,潜逃在后,他若真有冤情,跑什么跑?”
唐瑜在旁冷笑:“他要是不跑,难不成等着被们打死?”
她可是在来的路上听贝柏说起过当初出事时,他所经历的那些。
唐瑜本就出身高贵,哪怕对着上三宗的人时她也未曾收敛过,更何况是眼前这些人,
“贝柏父母早亡,本就没有依仗,而他在被们定罪杀人之前从无劣迹,更未行过恶事,凭什么就相信贝忠坪一面之词?”
“他说贝柏杀人,贝柏就杀了人?”
“他说贝柏抢人玉牌夺人机缘,贝柏就狼心狗肺背信弃义?”
“老头子,自己耳聋眼瞎分不清好歹,不懂得怎么庇护族中晚辈,如今却来问当初才十来岁的孩子怎么不开口辩解。”
“那们倒是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而不是见面就喊打喊杀,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送人家去死!”
贝金成何时被人如此折辱,他怒声道:“黄毛丫头,牙尖嘴利!!”
唐瑜撇嘴:“总比们瞎了眼还强词夺理的好!”
“!”
贝金成气得脸色铁青,伸手就想朝着唐瑜打去。
贝柏在旁凉飕飕的说道,“叔祖,她是隐世大族那边唐家的少主,今日若伤及她半点,唐家定然震怒,到时候整个曦城和咱们所有的族人都得给陪葬。”
“……”
贝金成手一抖,原本涌上来的灵力险些反噬,望着唐瑜时,一张老脸瞬间青中泛红。
旁边陈群则是眼角一抽,看着贝柏身后站着的那几个几乎都是半步破虚巅峰,看上去年纪都十分年轻的人,心中生出个不太美妙的预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