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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李,那还能是谁?”,萧道齐微微一怔,看向了自家的妹妹。
“我怎么知道是谁!”
萧淑怡没好气的样子,然后接着说道:“你怎么就认为李安逸便是行刺庆王世子的人?”
想了想,萧道齐确实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讪讪地道:“直觉。”
“好,我们就假设李安逸便是行刺庆王世子的人,那么你觉得李安逸是否能够在庆王世子护卫的保护之下,能够重创庆王世子,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老李自然没有那个能力,但不必亲力而为之,可以派人去。”
“那么你觉得会派谁去,能够有能力在庆王世子护卫的保护之下重创了庆王世子。”
萧道齐在思绪,思绪着李安逸身边有那一个人有这么一个能力,最后目光落在了秦茹宁的身上,老李身边好像只有这一位有这一个实力。
“以她的实力,你觉得庆王世子有逃生的可能吗?”,萧淑怡说道。
闻言,萧道齐微微一怔,而后稍微迟疑了一下,便摇了摇头。
虽然他对秦茹宁不是很了解,但也知晓她的武力值是与他的那个妹妹是同一个等级的,甚至是还高出一丝,从她俩的比试,秦茹宁胜多便可瞧出来一二。
她出手,以其恐怖的武力值,按道理来说,庆王世子确实应该是没有生还的可能。
“难道庆王世子那厮真的不是老李刺杀的?是我猜错了?”
萧道齐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猜测,然后看向了李安逸、萧淑怡,以及秦茹宁三人。
于是,三人默契般地都点了一下头。
“既然不是老李,那又会是谁?”,萧道齐脸上露出郁闷来。
“谁知道。”
李安逸耸了耸肩膀,说道:“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仇人,那厮虽然来京城没多长的时间,但那嚣张跋扈的性格还是得罪了挺多的人,没少做坏事,有时候,人被逼到绝路,看不到希望之时,会不顾一切的。”
“所以说,平时不要太嚣张跋扈了,要不然某一天就会栽跟头的。”
李安逸拍了拍萧道齐的肩膀,一脸的正经。
……
庆王世子刚离开京城就遇刺这一事情在京城里引起了轰动,朝廷大怒,连连下令大理寺、刑部、京兆府查此事,务必追查到行刺之人!
于是,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片的紧张中,街道上随手可见官府中的人。
但是,事关于刺杀庆王世子贼人的消息却是一筹莫展,没有一丁点儿的线索。
其实,这倒也算是正常,像这种武功高强的贼人一般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哪里能有那么容易找得到的。
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
起码,一下子,不少犯事的人都被逮住了,整个京城的犯罪之事顿时少了很多,地痞流氓乖乖地待在家中,不敢再出去惹事。
与此同时,也有这样的一个传闻,说那行刺庆王世子的人便是李安逸,为的便是报复庆王世子放火箭欲图烧毁其府邸的仇。
当然,放火箭是否是庆王世子干的这一事都没有定论,李安逸是否是行刺庆王世子的人自然更加没有定论了。
就这样,时间不紧不慢地又是过去了一个月。
庆王世子遇刺,差一点身亡的一事也便慢慢地淡了下来,街道上已经没有了随处可见的官府中人。
紧接着,便是仁王的大婚了。
虽然平时对这厮颇为嫌弃,但对此还是为他感到颇为开心的,为此还给他送了一份很大的礼。
应付完了那厮,李安逸便入席了,自然是与周明、张子枫、何敞几人共一桌。
“厮你做什么?疼死本世子了!”
“对不起!”
一阵嘈杂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循着嘈杂声而看过去,发现是前一个月遇到刺杀,差一点便去见阎王爷的庆王世子。
此时,他的伤虽然还没有部好,但已经好了许多,起码行走与吃食是完没有问题的。
不过,还是得留在京城之中养伤……
当然,其身边的护卫也加强了许多。
而与之争吵的也是熟人,正是那吏部左侍郎严安之子严华。
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方才严华不小心撞到了庆王世子,且撞上了庆王世子胸前的伤口之上,顿时疼得庆王世子呲牙咧嘴,不肯罢休。
庆王世子捂着疼痛、还未完痊愈的伤口,咬牙切齿地道:“说声对不起有什么用?”
严华脸色微微一沉:“那世子殿下您想要我做什么?”
是个人都能听得出他语气之中的包含有一丝的怒气。
没错,这确实是他错在先,但他已经很是诚恳地道了歉,这庆王世子还这般地不依不饶,倘若要不是忌惮其身份,他早就拍马走人了,不受这个气!
看了看周围,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注意到这里。
到底是齐皇最受宠爱的皇子的大婚,庆王世子并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便哼道:“哼!给本世子大声道一声歉,方才太小声了,本世子没有听到!”
“对!不!起!”
严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三个字,然后便甩手离去了。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便告了一个段落,李安逸收回了目光,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餐桌上面。
除了这个小小的插曲之外,仁王的大婚并没有出现什么差池的地方,意外的平静。
第二天,在给自己的父皇与母后行礼端茶之后,萧道齐便领着新婚的娘子回娘家了。
自然,是少了一餐饭的。
只是……
“呕……”
刚把夹的菜放进嘴里,张雨莺便突然干呕了起来,顿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了?雨莺”,众人关切的声音。
“雨莺,没事吧?”
李安逸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轻轻地拍打着张雨莺的柔背。
张雨莺轻笑着对李安逸摇了一下头:“没事,只是从今早开始不知为何时常有想吐的感觉。”
说罢,她那好看的柳眉忍不住微微皱了起来,一副又欲要吐的模样。
李安逸连忙又连续轻轻地拍打着她的柔背,刚想言要不要下去休息休息的时候,却是见何芸猛地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张雨莺面前,一把捉住了张雨莺的柔荑。
“娘……”
她这般猝然之间的行为使得张雨莺不由有些惊与紧张。
“你上一次月事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何芸紧紧地捉着张雨莺的柔荑,神色之间明显可以看得出来有期待、有些许的激动、也有紧张与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