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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是过去了几天,明天便是李安逸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假期,两天的假期
今天与往常还是有些许不同的,李安逸他们这些新进入翰林院的进士不再像前些天一样都无事可做,从今天早上开始,已经渐渐开始有事情可做,比如抄抄某些书籍之类的,虽然不忙,但总算是没那么无聊的了
一天的时间便是这样眨眼而过,又是到了打卡下班的时间。
“子枫兄,何敞兄,今天你们两个先走,我还有点事情”,面对两人困惑的目光,李安逸如此说道。
虽然是有些好奇,但张子枫与何敞两人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点了一下头。
其中,在快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张子枫似乎记起了什么,便提醒着道:“对了,安逸兄,后天下午别忘记了。”
“噢,放心,记着呢。”
其实,后天下午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过了两天之后,唐柳风就要离开京城,回到自家的家乡当县令去了,前两天几下商量好了,后天下午几个好友便小聚在天然居,权当为其践行。
目送两人离去之后,萧道齐拍了拍身上的衣裳之后,便朝着映月阁的方向而去。
“小月,你家公主呢?”,此刻,李安逸拦下了一位叫做小月的宫娥。
这宫娥也算是萧淑怡贴身宫娥的那种,故此,对于多次来过映月阁的李安逸自然是认识的,也知道其与自家公主关系比较好的那种。
“李公子,公主在里面呢”,那叫小月的宫娥指了指只需要拐过两个弯便能看到的小花园。
“多谢啦!”
朝着小宫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之后,李安逸便向小花园的方向而去。
刚一进入到小花园里,李安逸便看到了一道身影正背对着他,这道身影即便是穿着劲装、即便只是背影,亦然是能看出那般的靓丽。
此刻,这道靓丽的身影坐在一张石圆凳子上,那双纤纤细手在不停地动作着,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看到这里,李安逸不由是露出浓浓的好奇之色,然后忍不住往她的位置凑了过去。
兴许是太过于着迷手上的东西,萧淑怡愣是一点没有察觉到有一道身影正在慢慢地靠近她,要知道在以往,只要李安逸一踏入这小花园里,萧淑怡便能第一时间发现了他。
站在萧淑怡的不远处,李安逸终于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了,原来她是在刺绣,这倒是让李安逸是有些惊讶的,没有想到她还会刺绣……
而她此刻的神态却是让李安逸最为在意的,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般的神态,这冲击感与上一次第一次见到她穿那一件粉红色的长裙几乎并无差别的地方,这使得他不由顿步下来,静静地看她这神态上之间的变化。
这时,她似乎遇到了难题,不知道下一针该往哪里下才为好,那有些英气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然后微微地张开那红润的小嘴,把食指放了进去,轻轻地啃咬着。
如此,过了些许的时间,还是没想到这一针该如何下,她不禁是有些是恼怒的,嘟起了小嘴,用那方才被啃咬过的食指在那还没有完成刺绣的绣料上用力地戳了几下。
这一刻,小女儿家的神态那可谓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蓦然,她终于是有所察觉,这小女儿家的动作不由猛然地一僵,猝然向李安逸所在的方向看去。
一时之间,两双眼睛就这般地对视着,整个小院子里陷入一种怪异的氛围中。
“你这刺绣的是什么东西?”
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安逸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刺绣,待一看,便是露出困惑的神色来,非常不确定地道:“这是鸭子吗?”
“这是天鹅!”
羞恼无比的声音从萧淑怡口中而出,一想到自己方才的神态被眼前的这男人瞧得一清二楚,她此刻的内心不知是羞多,还是恼多,亦或者是两者皆多。
“哦,哦,是天鹅,是天鹅”,李安逸不由尬笑着。
“哼!”
萧淑怡哼了一声,到底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心中的那些羞恼已经渐渐地被她强行给压了下去。
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她便恢复了以往的神色,看向李安逸:“今天过来有什么事情?”
“明天你来我那边一趟,上次跟你说的那酒已经ok了。”
“ok?”
“就是可以的意思。”
第二天,上午。
“怎么样?感觉如何?”
待看到萧淑怡饮下自己递过去的那杯酒之后,李安逸便开口问道,虽然是询问,但很是明显能听出这其中的自信。
萧淑怡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因为她没有想到这一杯酒会是如此的烈,远超她的想象,没有任何心理的准备下,一口闷下去,即便是她也是有些遭受不住的,脸上顿时是浮现出些许的嫣红来,这让李安逸忍不住想上去捏两把,但到底是忍住了。
过了大概半分钟左右的时间,她终于缓过神来,便怀疑的看向李安逸:“你刚才想干嘛?”
“没想干嘛呀,你为何要突然如此问?”,李安逸表现出一副很讶然与疑惑的样子。
狐疑地看着他,实在是瞧不出什么来,萧淑怡不禁怀疑起了自己,他刚才看向自己的目光根本没有怪怪的,好像是她自己看错了
摇了摇头,萧淑怡不再想,然后问道:“这是什么酒?”
“二锅头”,李安逸如此回答着。
其实,这酒并不是前几天才开始弄的,想想也是知道这点时间怎么可能弄得出来,而是早在前一段日子里他便已经有规划地开始弄了,昨天只是刚好是出窖的时间。
当然,这里的所谓的二锅头自然是远远比不上后世的二锅头,但吊打这个世界的酒,李安逸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二锅头?”
听闻到是这个名字,萧淑怡不由一怔,然后那有些英气的眉头是皱起来的:“这名字怎么这么怪?”
李安逸耸了耸肩,道:“噢,我也没有办法啊,配方上面叫的就是二锅头。”
什么叫我也没有办法萧淑怡不由撇了他一眼,不再执着于二锅头这么一个怪异的名字,而是提出了她心中的担忧。
“现在我们虽然是有了好酒,但接下来的推行与作坊该如何操作才为好?如果单单只是推行的话倒是还好说,只要找个人多密集的地方把我们这酒拿出来即可,但要是想做大,作坊是必须的,而作坊所需要到的人力以及设施显然是在短时间内很难完成的。”
她之所以如此之急,就如同前面所说的那般,平阳军现在实在是太缺钱粮了,急需要搞到一笔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