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杀他,我就敢杀你,信不信?”
帝君曾经是她仰慕之人,可望不可及,她不也一样对现在的他起了杀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无论是谁,都没有随便伤害她的权利,现在加了一条,君墨邪。
她才发现她是爱他的,一直忙于搞事业,忽略了他心里变化,以至于他一气之下的离开,眼眸垂下,呼吸一口气离开了刑场。
趴在木椅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地叹息,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多好,她想对他说‘我爱你’,眼角泪水划过她的肌肤。
突然,她想起一个古老的咒语,通体望穿咒,只要是共体男女,如果你在想对方的同时,对方也想你,他能通过你的眼睛,看到你周边的事物,你也能看到他周边的事物。
也就是通过看事物,就知道对方在哪。
我怎么那么蠢?
居然,忘了自己的金手指那么厉害!
她开始走到铜镜面前,用丝帕擦拭铜镜,不断地哈气,雾气将整块铜镜遮盖,上面只能模糊的看到她的身影。
她咬破食指,在铜镜上,写上‘君墨邪’他的名字。
相思入骨,君可知,化作春泥,相思雨,通体望穿咒!
血字将整个铜镜摸红,看着渗人,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进入她的眼帘。
透过镜子,她看到他的黑靴,走在沙漠上,透过镜子君墨邪也同样看到了她。
“我怎么又变成她了?该死……难道本王又想她了,在沙漠中出现幻觉!”
不,这不是幻觉。
她眼眶湿润,白眼珠子上都染着血丝,能听见熟悉的人说话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没有远程摄像头的世界,她凭借金手指赌一把,找了他。与他通眼,看穿彼此。
“是我,墨邪……你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镜子中的他,脚步停止,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看了看手,身体没变,他的身体依旧是他的,而他的眼睛,尽然通过铜镜看到了她。
不语,只见他起伏的心膛,半晌叹息。
现在告诉她,还不是时候,告诉她不过是徒增烦恼。
“说话啊?你明明很想我,不然我自然不会成功,用通体望穿咒看到你,想我为什么不回来,想我为什么都不带个口信,一声不吭的走,你……真是……太坏了。”
她声音沙哑,泣不成声,泪珠大颗大颗落下,脸颊通红,睫毛上都带着雨珠,摇晃着铜镜的手死死的不肯撒开。
霸道的出现在她的世界,温柔的一刀离开,这算什么?
她承认,有时候太过强势,不肯让步,因为没有退路。
不愿意相信任何男人,觉得男人是影响她发财致富的绊脚石,坚决不恋爱。
可是他的改变,同时也改变了她很多想法,她需要他。
半晌
镜子里一片漆黑,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别哭,等我!”
“啊啊啊啊,你混蛋,你人渣,你欺负小朋友!”
她一拳击碎铜镜,颤抖的小手上扎满碎片,顺着手腕滴下红色液体,比起心里的痛,这不算什么。
她卷起袖子,擦了擦鼻涕,通过碎镜看着自己的脸,不过才九岁孩子,凭什么不可以撒娇任性一次。
屋外的士兵闻声,闯进屋,“君王妃,刚刚是什么声音!你……没事吧?”
他们原本是以为窃贼闯入刑部,想盗取文书放走死刑犯,没想到进屋却见双眼通红的她,小手扎满碎片,地上全是铜镜的碎片,还有血渍。
刚刚就听见屋内动静很大,似乎有两个人声音,可是进屋四处观察,一个人影也没有,实在太过诡异。
“让太子尽管下达弑杀令,我这里再加赏金黄金,一百万两!”
她受伤的手捶在桌上,冷眸看着远处的景色,没有任何生机。
既然,你不可能回来,那好!就逼你回来。
给人上过不上课,教过不少人做事,这次就让你看看,得罪小娘子,是什么下场!不是跪搓衣板就能解决的了。
帝君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异常,他还不回来,理由只有两种,一是还在怒气,二是他对她有小秘密。
“这……君王妃,你确定?烈焰国帝君追杀他,北辰国太子也追杀他,就连你,也想追杀他。”
“小树不修不直溜,男人不修不听话,不上一课,他永远不知道患难与共。”
她是他的妻子,他就应该有义务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不让她辛苦奔波,吃一点苦。
真正爱你的人,是舍不得你吃苦。
他们见她态度坚决,无奈的叹息摇头,只好答应点头退出房间。
就算他们君王是战神,可是毕竟是之躯,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这么强大的连连追杀。
不死,也是残废。
王妃……怎么变狠了?
次日
这则轰炸式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人人议论纷纷,这昔日闻风丧胆的男人,是做错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惹来那么多杀生之祸。
又是悬赏官职,又是黄金一百万两,奖励是很诱人,关键谁杀的料那个暴君。
接下来的日子,她过的和往常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太子的身影,莫名的心情大好,专心的跟在人群后面跑练。
“北帝,你说这君王妃是什么意思,真想做寡妇嫁给我们太子?”
“一群肤浅之人,她哪有什么坏心思,寡人觉得她是在撒孩子气同时,也在逼他回来,因为九千岁自己也意识到,最大的危险已经渐渐靠近。”
北帝的小指甲扣了扣牙缝,咂咂嘴,慵懒的趴在水池中让人给他搓背。
伦搓背技术,只有那个源澈世子技术好,可惜听说他死了……
初见,就觉得九千岁与源澈世子关系不一般,重感情的女子,惹毛她都是没有任何好下场。
“来人,出五百万两黄金保护君墨邪,不得有误。”
“啊?九千岁要杀他,你却要保护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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