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小的举动,让朱竹清和胡列娜脸色顿时和缓了不少。
哼,本少主要是连这点危机都解决不了,那还开什么后宫千魂风心里得意了一句,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天水学院的水冰儿和雪舞,她们也是代表史莱克参加魂师大赛的。”
弗兰德听见千魂风的话,就知道让天水学院并入史莱克的这个事已经基本成了。
水冰儿?雪舞?
胡列娜和朱竹清继续盯着那个水冰儿看,想知道她和雪舞到底谁是谁。
雪舞默默上前,淡淡道“大家好,我是雪舞。”
那她就是水冰儿了吧。
胡列娜心里冷哼一声,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对千魂风有意思,她一定要加以防范。
这时她发现朱竹清正在看着她,两人的目光交汇,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又是一个狐狸精!
胡列娜微微皱眉,她咋感觉朱竹清的眼神是在骂她呢?
算了算了,可能是她多想了。
就在胡列娜和朱竹清眼神交流的时候,小舞和宁荣荣已经走过去和水冰儿雪舞两人打完招呼了。
因为未来要共同代表史莱克参加魂师大赛,所以朱竹清也走上来跟她们打着招呼。
“朱竹清!”
还是熟悉的高冷似自我介绍,只报一个名字,多余的一个字也不跟你说,千魂风心里腹诽着。
胡列娜走到前来“胡列娜。”
她这是先礼后兵,未来也好下黑手。
“胡列娜”
水冰儿的脑海里回忆着这个名字,她觉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这时雪舞突然道“武魂殿圣女?”
圣女?
水冰儿也想起来了,眼神看着胡列娜。
胡列娜笑了笑“是我。”
众人又熟络了一番,这时候千魂风站出来问道“弗兰德校长,夏柔和蓝雨萌呢?”
这可是她们女子小队第一次相聚,夏柔和蓝雨萌怎么能不在场。
弗兰德说道“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她们了,估计马上就要到了。”
也就是弗兰德说话的这会功夫,千魂风已经感知到一股熟悉的魂力正在靠近了。
看来是来了。
千魂风看向门外,那两股熟悉的魂力正是夏柔和蓝雨萌的。
果然,这时房门声突然被敲响,紧接着夏柔边推开房门,带着蓝雨萌走了进来。
一看屋子里这么多人,蓝雨萌紧张的畏缩在夏柔的身后,
夏柔一脸平静的无视众人,走到弗兰德面前“弗兰德校长。”
跟弗兰德问完好,她又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转身面对着千魂风,
她微微鞠身“千魂风校长。”
这两个又是谁?
胡列娜在一旁狂皱眉头。
“恩。”
千魂风脸上笑呵呵,心里则有些头疼,这怎么感觉自己进了盘丝洞呢?
不过当他看到一旁的弗兰德后,心里还算有些安慰,还好有人陪着他。
问完好后,夏柔就带着蓝雨萌默默的走到一旁,远离的人群。
她就差把生人勿进写在了脸上。
‘这么多女人,主人应该很辛苦吧。’
‘千魂风这个混蛋,他到底养了多少女人在外面?’
‘呼,身材不如我,她不配做我的对手。’
这分别是小舞、胡列娜、朱竹清三人此时的心里想法。
胡列娜和朱竹清变换了目标,把眼神从水冰儿移到了夏柔和蓝雨萌身上。
宁荣荣一脸好奇的看着她们。
然而哪怕顶着众人的目光,夏柔依然是一脸平静的站在那,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这有点太高冷了啊!
千魂风见夏柔完全没有和众人说话的意思,只好看向身旁的弗兰德。
收到千魂风的眼神,弗兰德朝着夏柔身后的蓝雨萌眼睛一瞪。
凭啥都欺负我啊!
蓝雨萌心里委屈,但又不得不站出来“大家好,我叫蓝雨萌,她是夏柔,你们放心,我们是不会和你们抢男人的。”
前两句还好,都是正常的自我介绍,但后面两句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整麻了。
明明顶着所有人目光都依旧平静的夏柔,此刻的表情却彻底的僵在了那,嘴角微微抽搐。
‘蓝雨萌,你个白痴!’
她在心里使劲骂着蓝雨萌,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呢。
蓝雨萌之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因为她们在来这里之前,夏柔跟蓝雨萌说的一些话。
夏柔对蓝雨萌说,传言千魂风身边有很多女人,这一次代表史莱克参加魂师大赛的也有可能就是她的女人来参加的,到时候她们两个很有可能被她们误会成对千魂风有意思。
蓝雨萌问她那该怎么办,怎么才能不被她们误会?
夏柔回答说,什么都不做就好了。
反正她们自己的想法她们自己清楚,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女人想插入她们二人之间都非常困难,只要时间长了,自然就不会再有人误会了。
可蓝雨萌到好,一开口就把事情给摆到明面上了,
你这么一说不是让所有人都尴尬吗?
“咳咳咳!”
弗兰德用咳嗽来掩饰尴尬。
宁荣荣一头雾水,眼神充满了疑惑,还没搞明白蓝雨萌的话是什么意思。
朱竹清脸色不自然的转到一边。
对比起她,胡列娜就自然多了,哪怕听见蓝雨萌说的话,她依旧大大方方的打量着夏柔和蓝雨萌。
有意思既然有人看出了我们的心思。
胡列娜饶有兴趣的盯着夏柔看,
她不认为以蓝雨萌刚才表现出来的脑瓜能看出这件事,那结果显而易见了,只有这个从一开始就表现的比朱竹清最开始还高冷还欠揍的女孩猜到的。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蓝雨萌畏惧的躲在夏柔身后,试探的问道。
夏柔忍不住扶额,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不,你做的很好。”
她这说的并不是反话,
虽然蓝雨萌让众人都很尴尬,让她也险些破防,
但不得不说她来完这么一下子后,她们两个今后可以轻松多了。
没看见刚才还在她身上的数道目光,此刻都已经移开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那一个穿着金色旗袍的女人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