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他们应该怎么处理?”
泰坦三个族长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已经属于有气进没气出的状态,他们的身上的伤势有些凄惨,在面对一位封号斗罗外加一只十万年魂兽的基础上,他们三个小小的魂斗罗就像是送人头的一样。
千魂风来到泰坦三人面前,一脸微笑的说道“你们三个这么做有想过你们的族人吗,为了一个唐昊宁愿搭上全族人的性命,你们族人能有你们三个族长,真是他们的悲哀。”
“要杀要剐痛快一点”
泰坦的声音已经十分微弱了。
另外两个人躺在地上没有一丝动静,如果不是千魂风确定这两个人还有一口气,都以为他们两个已经死了呢。
千魂风笑呵呵道“我到是忘了一件事,你们三个能来刺杀我一定是已经安顿好你们的族人了。
恩让我想想,你们如今如此有恃无恐一定已经把你们的族人藏起来了吧?不过如今整个大陆都已经姓千了,你们的族人只要在大陆上,就永远不会脱离武魂殿的追踪。”
御之一族的族长和敏之一族的族长有了反应,他们抬起头怨毒的盯着千魂风,泰坦低吼道“有能耐你就去找吧,但我相信我们的族人一定会在你找到他们之前替我们报仇!”
“你脑子是被打坏了吧?”
千魂风一脸无语“这么弱智的话都能说出来,你是没长脑子吗?”
“咳咳咳!”
泰坦又咳出了几口血沫。
“就你们这三个家族的族人,还替你们报仇?”千魂风站起身子摇摇头,叹了口气“跟你们一起送人头还差不多。”
千魂风不在理会他们,直接转身回到了马车中。
韩当询问道“少主,他们三个就丢在这里不管了吗?”
小邪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的盯着泰坦三人。
千魂风淡然的声音从马车里穿了出来“我已经通知雪儿了,她现在已经派人过来了,剩下的事不需要我们处理,抓紧时间去史莱克吧。”
发生的这一点小意外丝毫没有打乱千魂风要去往史莱克的计划。
小邪不舍的看了一眼泰坦,三个魂斗罗的尸体,它如果吃了之后会让它的实力更进一步。
不过它不敢忤逆千魂风的意思,纵然再不舍也只好跟着千魂风乖乖的回到马车。
可它前脚刚踏进马车,这时千魂风的声音从里面穿了出来。
“留下刚才说话的那个,剩下的两个给你了,解决完了追上了。”
看着渐渐驶远的马车,暗魔邪神虎望着泰坦三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兴奋
千魂风闭着眼睛在马车里坐了一会,不一会他感觉到后面有什么东西正在追赶着马车。
马车的速度逐渐满了下来,紧接着暗魔邪神虎巨大的虎躯转进了马车,一进来它就迫不及待的来到千魂风的脚下,老虎脑袋不断地蹭着千魂风的腿,此时的它哪有先前面对敌人的凶悍模样,温顺的就好像一只大猫咪。
千魂风特意留意的看了一眼它的嘴,上面并没有血迹,他还发现暗魔邪神虎身上还有些湿漉漉的,很明显在过来找他之前它已经洗了个澡把自己身上清洗一遍了。
‘不错。’
千魂风暗暗点了点头。
当马车驶到荒郊野外的时候,千魂风也是履行了自己的约定。
他骑着暗魔邪神虎奔腾在平原之间,暗魔邪神虎的速度肯定要比马车快的多的,可以看出小邪也确实是憋坏了,在没有任何限制的情况下,它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带着千魂风来到了史莱克两公里外的一处森林。
到了这里肯定不能继续骑着它了,要是吓坏史莱克的学生就不好了,
“小邪呀!”
‘主人。’
小邪传达了它的精神念力。
千魂风道“出来这么多天你应该也想家了吧,回星斗森林去看看吧。”
小邪歪了歪脑袋,眼睛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走?
回星斗森林?
傻子才回那个地方呢!
跟在主人身边有吃有喝的不好吗?会那个森林里整天没事就是睡觉,哪有跟在主人身边是舒服,不回去,坚决不回去!
千魂风不耐烦的踹了它一脚“让你走就快点走,咋还赖上我了呢,我又没说不要你,等我回武魂殿的时候会叫你的。”
他要去的可是史莱克,这要是身边跟着一只几万年的魂兽那不得把别人吓死。
小邪委屈巴巴最后看了自己主人一眼,随后转身朝着天斗森立走去,它三步一回头,眼里的不舍都快要写在脸上了。
这怎么像是生死离别了呢?
千魂风正纳闷的想着,这时韩当驾着马车走了过了。
“少主,上车吧。”
千魂风果断把小邪抛在脑后,乘坐着马车来到了史莱克。
史莱克的大门前,早就已经收到消息的弗兰德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候,除了他,包括赵无极和史莱克的全体老师都来了。
弗兰德兴奋的喊道“来了来了!”
他看着视线中出现的马车,知道千魂风终于来了。
一旁的那些老师也顿时来了精神,这可是千魂风啊,武魂帝国的少主,大陆上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比帝皇都要尊贵。
马车在史莱克的大门前停了下来,还不等千魂风下车呢,弗兰德就已经来到马车前,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
“少主,您来了。”
整体动作行云流水,就透着两个字,熟练!
下了马车的千魂风看着门口站着的这些老师,郁闷道“你说你给我准备的欢迎仪式就是这个?”
“啊?”
弗兰德愣了一下“怎么少主,这可是咱们史莱克所有的老师啊,还不够隆重吗?”
嘶!
千魂风皱着眉头,他的j呢?他的学妹呢?他的青春呢?
你给我弄来几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欢迎我作甚!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火气,千魂风面无表情道“带我进去吧。”
“是。”
弗兰德低着头,灵敏的他察觉到了千魂风貌似有些不高兴,但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