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道看了眼地上原形体,g病毒原形体皮糙肉厚,爱丽丝刚刚觉醒力量,不能很好的控制这份力量,刚才神乎其技的一击,只是消弭了力量。
原形体在地上一阵嘶吼,刚才的变化让它本能的惶恐不安,那种被之支配的力量,仿佛触动它基因之中的某个禁忌,比起死亡还要惶恐不安。
畜生道若有所思,“难道刚才力量不仅仅是消弭原形体的恐怖力量,也有太阳阶梯的统御力量在内!”
无论g病毒如何变异,有一点是怎么也无法改变的。
它起源于太阳阶梯,即使能够反抗,也无法逃离太阳阶梯的控制,就像那些吃了太阳阶梯花朵的动物,无论比太阳阶梯强大多少,最终都会化为太阳阶梯移动的触手,任劳任怨,为它的成长付出,直到榨干最后一抹价值,化为养料。
“似乎我插不上了!”里昂看着越来越玄幻的战斗,眼中一片懵懂,这还是自己所知的那个现实吗?
克莱尔推了把里昂,眼中闪烁,“我们还是离开吧?”
“不找你哥哥了吗?”里昂耸耸肩,一脸好笑的问道。
克莱尔无语的说道,“你不是说他已经离开了吗?”
“额,也是,不过,我可不能离开!”里昂眼中少见的闪过一抹认真,看着对峙的双方静观其变。
既然不能插手他们的战斗,那么便默默等待时机吧。
畜生道看着原形体身上气息莫名,“难道是准备反抗根性之上的遏制了吗?不过,所谓进化不就是跨越的生命阶梯吗?这可是g病毒的强项!”
“佩恩,快阻止它!”爱丽丝没由来一阵心悸,连忙大喊。
畜生道回过神来,“刚才那一击的后遗症还没有缓过来吗?”
“也好,以免夜长梦多,还是尽快解决掉g病毒原形体吧。虽然这样一来,我很可能与许多优秀基因片段擦肩而过,但是g病毒无休无止的进化太过恐怖,未免养虎为患,还是先下手为强吧!”畜生道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气势涛涛。
“吼!”
g病毒原形体感应畜生道的力量积蓄,先一步扑出。
畜生道身影一闪,化
为一抹惊鸿,一脚当面迎接而上。
“轰!”
一道气浪蒸腾而起,两道身影一触,立时彼此分开。
“不好……”
畜生道踉踉跄跄的退后一步,难以置信,在原形体身上,他竟然感到精神的力量,而且这份力量还能对他产生干扰。
畜生道忌惮的看了眼g病毒原形体,心中很是吃惊,“这是精神力量干扰到了我武道意识的运转,那种狂暴到极致的精神。没想到不过一眨眼的功夫,g病毒就已经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此时此刻,畜生道方才想到爱丽丝之前使用过的精神念力,试图控制原形体,恐怕正是藉由这个契机,触动了原形体身体深处某种机制,进而产生了进化,获得反制于精神念力的精神力量。
原形体在畜生道倒射而回的时候,一声狂吼,肌肉收缩,无形的精神力量在它体内汇聚,少顷又开始膨胀,直欲脱体而出,化为一股压力降临。
“精神力量还在脱变,由于刚才瞬间余自己武道交锋,获得了成长吗?看来绝对不能以取巧的办法对付它,否则当原形体精神复苏,恐怕g病毒已经不仅仅是g病毒,而是真正走向进化之路的原形体!”畜生道心中骇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如果g病毒原形体觉醒,定然会获得威廉的智慧,当原形体获得智慧,那么它就是下一个虐杀原形体的亚力克斯,尤其是g病毒恐怖的进化特性,即使畜生道也不敢保证稳赢。
时间每分每秒过去,g病毒原形体仍在持续进化。
它身体正在精炼,肌肉走向凝实,身体逐渐接近人类形态,就连收缩的脑袋,也正在恢复正常。
看不见的精神发出实质波动,心悸的压力也急剧上升。
“不好,那是我的……而且更强大!”爱丽丝惊恐道。
吉尔感觉不到精神力量,身经百战的她反而最迟钝,“什么意思,它不是萎缩,难道在变强吗?”
“吉尔,找个间隙,我们跑吧!”畜生道苦笑一声道。
吉尔大吃一惊,难以置信,“佩恩,就你也不能……”
“这家伙不一样,它身上有一种仿佛神明领域的物
质,能够催化基因的突变并将突变往强大的力量引导,我们越是强大,它也就能够更加强大,在这样下去,它只会越来越强大!”畜生道摇了摇头,原形体吞噬暴君得到更加强大的体型,甚至一些智能,在念力攻击之下,又觉醒精神觉醒,如果将这点智能凝聚,那么它将是一个永无止境,一路直到生化上限的变异生命。
畜生道脸色一暗,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心中轻轻一叹,“果然不愧是病毒吗?这变化的速速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看来只能以力量暂且压制再说!”
“吼!”
原形体怒吼一声,两大爪子扬起,破空冲击而来。
畜生道纵身一跃,身上冒起一种黑色纹路,腿上更是漆黑一片,刮起的气劲宛如实质,“来吧!”
“轰!”
原形体双臂膨胀,身影一闪,爆锤而下。
畜生道双手格挡,身体一沉,脚下咔嚓,水泥路面生生龟裂。
在他脚下,塌陷一个大坑。
两人僵持在一起,一大一小,看起来相差悬殊。
爱丽丝脸上闪过一抹痛楚,下定决心,“不行!”
“轰!”
无形的力量冲击而出,与畜生道力量融为一体。
畜生道感觉一股神力持来,忙将自己的意念融入。
“啊!”
畜生道一声呐喊。
巨大黑色纹路逐渐扩散到肌肉下,原形体庞大的身体被他生生举起。
力劲一催,如同一个皮球,朝远方抛射而去。
“轰!”
原形体一声狂吼,摔在地上,两爪插入水泥,划起一道深痕。
就像耕田一样。
街道上划出两道深深的沟壑,直到警署门口,方才逐渐消减、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