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之后,便继续起程。
好在沈君泽行兵打仗多年,凭借着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经验,带着白芙寻找出路。
林间多灌木杂草,纵使沈君泽在前面开了路,后面的少年太子也时不时的被绊倒,划伤。
沈君泽面色难看,回头将手伸给少年。
“看什么?拉着我,快走。”
“哦。”白芙应了一声,上前握住男人的手,眉宇间染上笑意。
“沈君泽,谢谢你。”
“闭嘴。”
“好的,沈君泽,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这里好冷啊。”
“都说了让你闭嘴。”
“知道了,沈君泽,你怎么这么凶啊。”
“再说将你丢在这儿,让老虎吃了你。”
“你不会的。”少年笃定。
沈君泽反驳:“会。”
“你不会。”
“我会。”沈君泽说完恶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同一个废物讨论会不会的问题。
两人快离开这处密林的时候,遇到了第二次的截杀,来人众多,全部都是黑衣杀手,目标就是白曦尘。
沈君泽一边应付杀手,一边护着白曦尘。
再一次避开危机,两人到了一处小村落。
天色已经暗了,白曦尘扶着沈君泽,敲响了一户人家。
那家里只剩下一位老妇人,白曦尘自称同兄长经过,遭遇劫匪,如此落难,他倒也不白住,取下脖颈上的坠子,那上面挂着的,是一块温玉,少年取出来的时候,沈君泽目光扫了一眼,面色紧了几分。
等着夜里终于休息下来了。
安静中才听到沈君泽的声音。
“你竟然将那块玉送了出去。”语气质疑。
少年靠在另一头。
带着几分的困倦。
“不是送,是交换,难不成你还想白吃白住?”
这一次轮到白曦尘语气鄙夷了。
沈君泽:“......”他两个说的是同一个吗?
“我说的是那块玉,我记得那东西被沈慕一直带在身上,宝贵的很,那还是他
母亲留给他的东西。”
“他把那块玉给了你。”
沈君泽面色古怪了几分。
沈慕那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仅仅是表面温和罢了。
“嗯。”黑暗中传来清淡的一声。
对方如此随意而漫不经心,显得他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
沈君泽忍着气,嘲讽的开口:“白曦尘,像你这样的废物,不会就是靠着一张皮相,勾引得叶澜带你私奔,不会还勾引沈慕对你百依百顺吧。”
沈君泽完全就是口不择言,大抵是从看到那块玉佩开始就气不顺了。
他可不认为沈慕会随随便便的将这个东西送人。
“还是说你有其他的本事,床上那些功夫吗?”
这话说出口,沈君泽就后悔了,但是沈君泽这个人是从来不会说自己错了的。
他闷着气,张了张口,却说不出。
却见黑暗中,另一边的少年突然扑过来,沈君泽未曾反应,就被少年按住了身子。
昏暗中,沈君泽对上一双干净漂亮的眸子。
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僵硬着身体,少年凑过来,呼吸交缠在一起,他听到对方的嗓音。
“沈君泽,我这方面的功夫好不好,难不成你想试一试?”
一只纤细的手探入被子里。
路过灼热的地方停下来。
沈君泽呼吸微滞。
眼底有片刻的迷茫,在唇瓣被触碰了一下之后,有了片刻的清醒,他伸手握住了对方作乱的手。
咬牙切齿。
说不上来是恶心还是刺激。
心跳动的很快。
在沈君泽所有的认知和多年的礼法学习上,他应该排斥,应该恶心,绝对不会像叶澜一样,喜欢一个男人。
偏生在清醒的那一刻。
有一瞬间的遗憾。
这些复杂的矛盾的情绪汇聚。
沈君泽恼羞成怒。
“白曦尘,你给我滚,你还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随即就被少年一口咬在脖颈上,恶狠狠的,沈君泽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牙齿进了他的血肉。
沈
君泽闷哼一声。
按住对方的脑袋。
“白曦尘,你是狗吗,还咬人。”
说完就感觉到温热的东西落在了脖颈上。
少年松了口。
闷声趴在沈君泽的身上。
低低的,轻声的哭泣传进沈君泽的耳里。
沈君泽不知道怎么的,此刻茫然而不知所措,他应该推开这个弱不禁风的断袖,偏生没有动。
伸出的手在下一刻到底抱住了对方。
黑暗中。
沈君泽的嗓音很轻,但足以被少年听到。
“对不起,白曦尘。”
怀中的少年并未停止哭泣。
沈君泽继续道:“对不起,白曦尘,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说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开了头后面就没了所谓的羞耻之心,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耐心。
若是以往,大抵沈君泽铁定得来一句。
废物就是爱哭。
这会儿沈君泽耐心的哄着人。
等着低低的哭声没有了。
沈君泽才低头,发现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
沈君泽第二天起来,怀中的少年还未曾清醒。
他小心的起身,没有吵醒白曦尘。
房间里有一面镜子,沈君泽瞧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一个不小的疤痕。
他皱了皱眉,提了提衣领,用来遮挡了一番。
老妇人家里贫寒,还真的没什么食物给他们吃。
沈君泽握着手中的剑就上了山,打了两只野兔子下来,进了小院,就看到朝他走来的老妇人。
老人家皱着眉。
“你快去瞧瞧你弟弟吧,他到现在还未醒来呢,我喊了几遍也不见动静。”
天色已经不早了。
老妇人简单的熬了一些粥,打算去喊少年喝一些。
结果喊了几次,都不见动静。
沈君泽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往屋里跑。
床榻上少年面色潮红,显然并不好,他探了一下少年的额头。
滚烫的厉害。
“大娘,这里可有大夫。”
“有有有,你带着你弟弟往东
边一直走,那最尽头的那一家,就是何大夫一家。”
沈君泽将人从床榻上抱起来。
随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沾染了血渍,目光在少年的身上往下。
难不成白曦尘受伤了,他为什么不知晓?
这莫不是内伤,沈君泽面色凝重,为少年披上衣服,急忙带着往东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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