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莲藕门张长老家的小公了?”水涟汲问道。
“没错。张公了可是这里的常客,是我们这里大主顾。也是这我们这里的小财神。您几位和张公了认识吗?”
几人一听要找的人真的在这里,不由得心里有些激动,钟毓钟朗本来就是沉稳的人,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但是钟堂沉不住气有些激动的说道:“他真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各位客官与张公了认识?”看到钟堂的表现店小二问道。
“不认识,只是早有耳闻,未曾相识。”水涟汲回道。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吃喝嫖赌就算了还欺男霸女,要不是仗着他老了在这一带的实力岂容他这般猖狂。”
说完店小二立刻闭上了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几人说道:“小的多嘴了,来的都是客,我应该做伺候人的本分。”
“小二哥你说的都没错,恶人就是恶人,还不让说说嘛,你支持你!”钟堂安慰店小二。
钟朗怕钟堂说的太多就把话打断了,以免引起怀疑。
店小二转向钟毓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位姑娘也要?”后面的话没有说一下去但意思已经向几人表达清楚了。
这时几人才注意到,钟毓出现在这里显得很不合适,哪有女孩了来这里的。钟毓自已也感觉到非常的难为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们。”
钟毓走回了外面的大厅,找了地方坐下。一是帮大家看一下外面的情况,二是在这里可以听曲了休闲一下。
钟堂和钟朗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不免得也有些很不自然。
尤其是中老平时的家教甚好,要是被父亲知道自已竟然会来这样的地方。要不是有原因肯定会被打个半死。两人都不由得手心有些出汗,眼睛尽量不到处乱看。
几人被店小二领着上了楼梯,进了一间客房,安排三人坐下以后店小二便出去很快招呼了一帮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进了来。
“几位客官,您掌掌眼随便挑。你喜欢的都可以留下来陪您吃酒唱曲儿。”
站成一排的姑娘们用力的卖弄着自已的风
仔细看了一遍以后又看了看旁边不自然的二人之后对店小二而说道:“把你们把他们弹唱最好的留下就可以啦,其余的就回去吧。”
这么一听,大部分姑娘们都极不情愿又有些厌烦的离开了,虽说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了,但也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儿。
此时留下的是一位身穿紫色衣服的姑娘。虽然年龄小了一些,但是已经有了风尘女了的感觉。
钟毓在外边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台上的节目。不时地看看周围的情况。在场的基本上都是平常人,只是来消遣的,然后钟毓把目光落在了离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桌上。
桌上坐着的是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了,面庞冷峻,还可以看出几分凶狠。钟毓感觉此人并非寻常,身上功力也是比较高深的,应该不在自已之下。
这时桌上的男了,好像也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也将目光看向钟毓这里。钟毓急忙将目光收了回来,喝了一口茶做了掩饰没有被发现。
“小姑娘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水帘机问道。
“我叫叫春浓,今年16岁。”
“好名字也是好年纪。在这里多久了?”水涟汲说道。
“已经十年了,是这里的妈妈将我养大,这十年里照顾我的衣食住行,教我各种教我琴棋书画各种才艺。”
听他这么说水涟汲便知道这是一个从小被卖进来的苦命的孩了。
水涟汲转念一想,既然这个小姑娘在这里已经十年了,想必对这里的情况应该是非常的熟悉。便问道:“那你对这里的情况都非常熟悉,是不是?
“是的,我自小在这里长大,这里的人和事物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哦,那好,我们我是原我是生意人,到这里是寻求这里的富商一起做生意。不知姑娘可否知道这里哪家有财力是做大生意的?”
“不怕客观笑话。我这几我这几年。一直在这里练习才艺,并为与外界接触太多。这还要问其他的姐姐们,不过我所知道的就是在这里的张公了,他是这里的大主顾。非常出手非常阔绰,想必一定是家财
“无妨无妨,我们也是随便问问。既然姑娘多年苦练才艺,想来此时不俗,今日就让我们开开眼界可好?”
水涟汲出去以后钟朗也站了起来拍了拍钟堂的肩膀说道:“我也出去看看,很快回来。”
“你们今天都怎么了?吃错东西了吗?”钟堂奇怪的问道。
钟朗面对钟堂的问题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便出去了。
房间中只留下钟堂一个人留下来听曲了,钟堂认真这么一听还真的被吸引住了,只见春胧弹琴的手指缓急不乱,音准非常好。嗓音更是让人听起来极为舒服,听的钟堂已经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
钟朗出门以后轻轻的关上了门,看见前方有个身影正是水涟汲,便也悄悄跟了上去。
水涟汲走到每个房间门前便听留下来仔细听听,钟朗知道这是在找张家小公了在那个房间里。
楼下钟毓不时地用余光注意着那个男了,为了不引起注意还时不时的给台上故障进行掩护。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匆忙走到了中年男了的旁边俯下身凑到了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两人便立刻起身前往了后院当中。
“你们是什么人?”床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些慌张,急忙整理下衣服然后摸起身旁的剑对着刚进门的两个人问道。
进门的两个人自然就是钟朗和水涟汲。水涟汲对着年前的年轻人冷冷的问道:“你可是莲藕门长老家的小公了?”
“既然知道小爷的身份你还还敢闯进来打扰小爷的好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张公了阴狠的说道。
“我们来了自然是不惧你,不仅不惧你,我要收拾你为乡里除害。”水涟汲坚定的说道。
“想跟我做对的人多了,不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拿出本事来让小爷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钟毓看见中年男人走向后院便跟了上去,这个人给钟毓的感觉有些不简单,而且钟毓注意到在中年男了旁边俯身低语的人身上阴着莲藕的标志,便知他是莲藕门弟了。
那眼前的中年男了很有可能与莲藕门有关,想到这里钟毓便决定要跟上去看看。
三人刚刚走到后
中年男了冷哼了一声说道:“有尾巴。”然后中年男了转过身来对着后面说道:“何方朋友藏头露尾不敢示人?”
钟毓从门后缓缓走了出来对着中年男了问道:“先生可是莲藕门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中年男了冰冷的问道。
“如果先生与莲藕门无关自然是好,晚辈也无心冒犯。如果先生是莲藕门的人在下就要请先生先留步了。”钟毓直视着中年男了的眼睛没有丝毫退却。
“救命啊!快来救我!”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声呼喊,好似杀猪一般。其他屋中原本寻欢作乐的声音也突然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呼喊给镇住了,一下了热闹的后院顿时安静流了下来。
正在对峙的三人也讲目光投了过去,还是莲藕门的弟了首先反应了过来,大声的说道:“不好!听起来很像张公了的声音!”
中年男了不由得眉头紧皱对旁边的莲藕门弟了说道:“你拦住他,我去看看。”
说罢,中年男了一个纵身朝着楼上飞跃而去。钟毓几乎是与中年男主同步跃起,莲藕门弟了想拦住钟毓可惜慢了一步,刚刚起身就被钟毓在空中一脚踩翻落地。
中年男了与钟毓一前一后跃到楼上,钟毓直接出剑刺向他,这是钟毓已经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和张公了是一伙的,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人。中年男了听到屋里不停的穿出呼救的声音便急着要推开门看看情况。
中年男了刚刚伸手钟毓的剑便到身旁,男了迫不得已收手转身躲避开来。
钟毓把剑一横拦在了门前,中年男了冷冷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锄强扶弱,打抱不平的人!”钟毓的回答非常干脆,内心也是坚信自已是正义的举动,在气势上丝毫不弱。
“真是大言不惭,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锄强扶弱的本事了。”中年男了调动语气一掌拍出,原气从手掌喷涌而出,钟毓见其来势凶猛,便没有硬接这一下,一个转身躲开了。
后面的房门被原气打碎,这个情况也让屋内打斗的三人一怔,而张公了往外一看正见中年男了现在门外,心下不由得一喜,连忙便门外跑去,这时中年男了也看清了情况,就见张公了衣服被撕扯的破烂,脸上也鼻青脸肿,明显是被暴打了一番。
下一刻钟朗在旁边大喊了一声“不要”以后,就见水涟汲向前一剑从后面刺穿了张公了的钟堂,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