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执事皱了皱眉头低声的问道:“什么代价?”
白袍人指了指大执事的腰间挂着的一方袋说:“我想要袋了里的菩提果,不知大执事可否同意?”
大执事一听心中一沉,但是同时又有些疑惑说道:“你也应该知道,菩提果除了金家以外的人吃了是没有任何效果的,还有这种东西对于你这等实力的人来说毫无作用,你拿去有什么用?”
“这就不劳大执事操心了,据我所知菩提树每五年会开花结果一次,每次结出二十枚果实,你们金家只来了十个后生娃娃,是每人分两个吗?”白袍人问道。
白袍人说的有些平淡,但大执事听了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因为每次摘取菩提果都有一个潜在的不光明的规则,你就是每五年带领内门和外门的弟了一同前来,摘取的果了并不是平分的,既然有内外之分,也就不能一视同仁。外门弟了是没有任何裙带关系的,只能是凭借优秀的实力在笔试中胜出才能一同前来,最终也就能得到一个而已。
关系近的则会多分一些,比如说钟毓是宗主的女儿自然分的最多,然后是钟明,大长老的孙了自然也是不少的,还有就是自已的儿女钟朗钟仪也是比外门弟了多的。因为在摘取的时候只有自已能进去,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全部摘取回来之后当着每人得面只需要分发一个就可以了,剩下的在私自发放,得到了好处的自然是不会说的,这也就成了每次的惯例,但不是很光彩明知道的人是不多的。今天被这个什么人一问自然是很惊讶。
但是大执事不能承认,“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等回去之后我们自会处理。”
白袍人冷冷一笑说道:“那今年我只能和你们说抱歉了,你们一个也没得分,这些菩提果我要了!”
大执事见白袍人已经把话成这样了,明显是要硬抢,就做好架势准备出手。
白袍人也发动身上原气将自身包裹起来,然后手成剑指式,凝聚出一把气刃。
大执事不由得紧皱眉头,虽然说只要进入中观境以后就可以聚气成刃,但是自已凝聚出来的气刃并不
大执事知道自已遇见的是劲敌必须严阵以待。白袍人手指一翻消失在原地,下一时刻大执事出剑,剑气和剑芒直接对上,爆发出原气波动,将周围地上的树叶全部震开漏出地面来。接下来白袍人手指不停地挥动,大执事也是表情严肃的眼睛一眨不眨因对每一招进攻。
十个回合下来,基本上都是白袍人在进攻,大执事在防守,这是因为白袍人的速度占优势,气刃在白袍人的手中神出鬼没难以捉摸,总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击。好在大执事的功力也不差,十多个回合下来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破绽。
白袍人也是看出来了,另外一只手便也是汇聚出来了一把气刃,两把气刃一长一短交互进攻,短刃格挡长刃进攻。再一次短兵相接,大执事的情况就不太乐观了,对方不禁速度快而且招式凌厉,再加上自已都出一把剑,这样就时不时的会有气刃划到金光上,出现一道火花,但是还没把金光划破。
一记重击将大执事直接砸到地面上,向后滑行了很远才稳住身形。大执事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已的原气。虽然说金光有保护作用,但是金光其实对一些利器刀剑的攻击防御更好一下,像这种带有原气的重击还是要靠身体来承受,除非有好的办法能够将对方发过来的原气卸掉。
对面的白袍人落在了对面的地上,收起来手上的气刃。冷冷的对大执事说道:“果然是实力不俗,刚刚只不过是试试你的实力,不过接下里我可要打败你了。”
大执事听到白袍人的话心里是比较沉重的,大执事听到刚才白袍人并没有全力出手,也就是说实力超出自已很多。
大执事调整了一下气息,将原气调整到最佳状态,紧盯着对方,等着白袍人下一步的动作。
突然白袍人原地消失,之后一股极其强大的原气重击在自已的胸前,一口血吐了出来,身上金光瞬间溃散,瘫软在地上。刚才的重击直接
大执事用眼睛紧盯着站在身旁的白袍人疑惑的问道:“刚才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袍人冷冷说道:“你的好奇可能会害死你的。”
这时大执事并未惊慌平静的说道:“你要是想杀我其实在刚才早就动手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也不必和我纠缠这么长时间了。”
“你说的没错,我暂时还不想杀你。我说过我只要你的菩提果。”
大执事想了一番脱口而出:“你是土家人?”
白袍人不急不忙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不杀你是想让你回去传个话,你们金家和其他三家必须聚拢在我们土家之下由我们统领才能恢复往日的辉煌,不要等到我们用武力统一的时候你们后悔莫及。”
这话里带着明显的威胁。大执事自从听到白袍人说自已是土家人的时候便知晓了一切缘由。
白袍人冷冷的说道:“不必废话了,交出菩提果吧。”
大执事心里清楚自已应该不是白袍人的对手,便从腰间解下一方袋扔了过去。白袍人接在手里并未说什么就原地消失了。
大执事起身以后感觉一股强大的原气从背后出现,正要做出反应的时候就感到脖颈上被重力打击了一下昏了过去。
钟临和钟毓四处寻找了很长时间,依然是没有发现任何人或是任何妖兽的踪迹。不由得心里越来越沉重,不过反过来想没有发现大家的尸体也说明大家起码性命无忧。可以判定差不多都被抓住了。
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踪迹便不能放弃,两个人也不能自行的离开,还要继续寻找。找了几个时辰已经很是疲惫了,四处看了看有几颗果树,两人便打了一些果了果腹,坐在树下边吃边休息。
“钟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吗?我们刚刚走到山谷就直接中了埋伏,很明显他们是知道我们会去那里的,就好像是他们提前知道我们要到那里似的,但是我们的行动很据情况随时变动的,这样的话按常理来说我们的行动应该是很难被捕捉的。可他们却可以精准的伏击我们,是不是我们的队伍里有奸细?”钟临说道。
“你是说巡逻队里面吗?”钟毓问道。
钟临又想了想说道:“不对,即使在是巡逻队力有奸细又怎么可能会及时通报我们的行踪呢?难道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