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堂凑到执令的面前问道:“执令,有什么情况?”
执令回答道:“附近有很多股原气正在像我们靠近,想必又是冲着我们而来的。”
听执令这么说众人开始又些紧张起来。
“请问各位是哪门哪派的朋友,还请现身相见!藏头露尾可不是大丈夫做派!”执令对着黑中抱拳说道。
“朋友不敢当,金家大门大派,我等高攀不起。”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紧接着就是十来道身影落下,皆是黑布遮面看不见面容。
执令用原气感知了一下有七八个实力比自已低一些,两个与自已先当,最后一个人显得尤其特别,他并没有穿夜行衣,而是穿着灰袍,显得与众不同,自已竟然看不出实力,必定要在自已之上。
双方实力对比,自已这方基本可以说毫无希望取胜,哪怕想自已脱身都很难办到,执令身上不由得冒出冷汗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手,只要一动手就是覆灭,豪无悬念。
执令一脸严肃的问道:“各位阻拦我们的去路是为何?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在西兑之地你们金家也曾称霸一时,你们的先辈确实有这本事,也有好名声,可惜到了现在就不是这个德行了,为了维护你们那可怜的名声,平时总是打压其他门派,你们衰败了还不许其他门派崛起超过你们,做了很多龌龊的事。我们没有误会只有仇恨。”
执令不仅清楚门派之间的有利益冲突,自已也参加过不少的行动,但不能承认,想了想向刚才说过的黑衣人问道:“你这样说可有凭证。”
黑衣人冷哼道:“凭证?六年前无业门无意间得到了一个宝物,之后人和宝物全部消失,再无任何消息,想必这个宝物应在就在你们金家的聚金楼中吧。还有三年前,神剑宗有一位剑术高强的新掌门想与你们较量一二,打伤了你们一个执事后来门派也消失了,想必是你们某位长老出手了吧。你们以为毁尸灭迹,无声无息就没人知道了吗?试问在这西兑之域除了你们金家还有谁有这般实力,又与神剑门有过节的就只有你们了
从语气中可以感觉到说话黑衣人的愤怒,周围的黑衣人也是同样。都透漏着杀意。执令也感到情况会不妙,但是自已要稳住,要保护这些少年们。
依旧镇定的说道:“阁下此言差矣,无业门的是事我们也有所耳闻,这件事要强行栽赃在我们的身上有些勉强吧。还有神剑门的事情,当时三执事只是点到为止,没想到神剑门的门主竟然暗中偷袭打伤三执事,不然以神剑门门主未必是三执事的对手。所以阁下说的并不是真正的情况,还请不要偏听偏信。”
“偏听偏信?真是可笑。”另外一个黑衣人摘下面罩,脸上有一道吓人的伤疤又深又长,“金锦成!你还记得我吗?”
执令接着说道:“这位朋友面生的很,我们好像不曾见过。”
“我看是应该是坏事做的太多自已都不记得了吧。那我就来说说我的事情,看你有没有想起来。我本事隐形宗的一名弟了,后来被凌云帮的人栽赃伤害山下无辜百姓,就被你们突然发动袭击被灭了门,幸好我命大没死。脸上的这一剑就是你留下的。你可否想起来?”另外一个黑衣人说道。
执令听了黑衣人的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没想到在这个看这人的语气和神情这件事应该是真的,自已也无理反驳,转而用有些哀伤的语气说道:“这件事确实是因为凌云帮的陷害才成了这个样了,后来我们知道了真相也是后悔万分,并且也让凌云帮付出了同样的代价,对于隐形门的遭遇我们深感抱歉。”
“真是可笑!一句抱歉就能补偿我们吗?你们岂会不知其中的缘由,我看只不过是借刀杀人之后再卸磨杀驴罢了,一石二鸟好不快哉!”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从未更改,今天我们就是要用你们的性命来偿还!”各位!今日请给我给机会与他来个一较生死,若是我胜了也将会留他半条命给各位出气,倘若是我死了就劳烦各位将他们送下来与我作伴吧。”黑衣人对着周围的同伴说道。
面对这种不畏生死的态度,
面对黑衣人生死的威胁,执令还是比较淡定的。执令也是拔剑相迎。如此生仇大恨两方并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交手各自施展本领。一交手执令也不禁佩服,在自已的印象中隐形宗并无多少高手,就是死去的宗主也只不过是化形境界而已。其他结实实力平平之人。没想到现在面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人实力已经和自已相当。自已平时的修炼也算是比较努力,想必对方之人更是进行了艰苦的过程才有了今天的实力。看来仇恨的力量是无穷的。
两把长剑电光交错,黑衣人出手都是不留余地,招招直击要害,都是拼命的打法,不给自已留余地,很多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这令执令险象环生,令周围的看了都只冒冷汗。执令的招法更沉稳一些,黑衣人的招法更凶狠有些,所以总的打下来执令的防守要比进攻少一些。主要是在心理上黑衣人报着必死的决心来战斗的,而执令想的更多,首先是自已保命,然后是保住少年们的命。打败黑衣人本就是难事,能和他一直僵持拖延时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两人打着打着黑衣人念动咒诀突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执令一剑向前刺了个空。正在愣神之际,腿上一疼,有鲜血涌了出来湿透了一片。
众人皆是赞叹,想当年多少成了名的修士死在了隐形宗或明或暗的攻击之下,杀人于无形让很多人闻风丧胆,也让隐形宗名噪一时。众人都专注想要看清隐形宗的功法是如何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