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刚躲开了帽檐,就又被谭规的肩章给抵住了脸,他只得又往外面偏了一下。
他一偏头,又被对方的肩章给抵住了脸,他就又往外面偏了一下。
这一偏,就看到他俩身后,站了好几排队伍,士兵们正直愣愣的盯着他们。
这些人挨的很近,个头衣服动作表情几乎都一个样,看起来像是一个人被复制出这么多一样。
南北被吓了一跳,就想伸手去推谭规。但他后面是墙,胳膊和腰都被抓的牢牢的,对方胳膊又硬实,一时只觉得是被铁箍给箍住了一般,动也动不了一下。
他的脸都要被吸麻了,就拼命的动了一下,“你快点起来,后面有.....啊。”
南北话还没说完,就被谭规给使劲咬了一口,谭规大口一张,竟是把小孩儿的半个脸蛋儿都含在嘴里。
在外面就能亲热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现在谭规脑子混乱成一片,根本无法顾及小孩儿说了什么,只觉得小孩儿的脸蛋像小花瓣一样又软又香,嚼巴嚼巴就能吞进肚子里,让他欲罢不能。
南北一说话,就会牵扯到脸上被谭规咬着的地方,他越发觉得谭规猴急起来,就像个色|中饿鬼一样,怎么推都推不走。
他喘着气,有些着急道,“嘶你别咬了,都说了看后面啊!”
小孩儿说话间呼出的热气绵软又香甜......软软的红唇也不经意地触碰着他的下巴,像是在主动亲热他。虽然小孩儿平时也会主动亲他,但现在这样......就好像是鼓励他,叫他在这里继续亲一样。
谭规脑子嗡地一下,激动的神经发烫,感觉脑子都要烧糊涂了,整个人兴奋又紧张......头皮发麻发酥,心神都飞出去了,刺激的快要了命了,恨不得把对方囫囵个都吸近胸腔里,根本停不下来。
越亲就越是神经战栗到不行,耳朵也跟着嗡嗡作响。他放开小孩儿的脸颊,猛地咬住了小孩儿的下嘴唇,闭着眼睛用力地吮吸着,激动到都发出了声音。
“唔唔,嗯。”
也不知道谭规是太激动了还是怎么着,不住地咬着南北的下嘴唇。南北一张嘴,谭规就趁机把他整个嘴唇都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就这样,谭规还是不知足,吮了一会又急切地张大嘴,连带着南北的下巴一起吃进去,搞的他唇周一圈都沾了谭规的口水。
南北被亲的都喘不过气来了,差点都忘了周边有人。他一边用鼻子努力换气一边想,谭规到底憋多久了,简直是发疯了。每天做那事的时候也是急切的要死,他从浴室出来时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对方立马猛扑上来,然后就问他可以吗……以前还以为对方只是力气大了些,现在不觉着了。这,这军队里出来的都是这么生猛嘛。
谭规亲是没亲够,只是小孩儿伏在他胸口挣扎的厉害,竟是让他更加激动难耐口舌生津。
谭规忍的艰难,额头的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毛细血管也凸显的厉害。他也不亲了,只和小孩儿脸贴着脸,几乎是咬着牙关说,“小芽儿你别动。”
他嘴上说别动,实际上却十分享受,眼睛都没睁开,竟希望小孩儿能再......再蹭几下。
谭规那里还起着反应,雄性荷尔蒙很重,散发着一种求偶的气味,南北被对方抵的很难受,就有些无语地说,“是你在动啊大哥,你注意点场合行不行。”
谭规猛然睁开眼,这才反应过来,小孩儿早就不动了,是他一直在挨挨蹭蹭的,心底的羞愧一下子就漫了上来。
况且,小孩儿的力气哪有他的大,现在被他抵在墙上,白净的右脸蛋儿都被他咬红了一块,上面还嵌着两排牙印,艳红的嘴唇和下巴上都亮晶晶的,都沾着他的......
特别是小孩儿的下巴上,还有一些被牙磕到的细小的红印子,光这么看着,谭规就又有些受不了了,竟然还想着怎么轻薄对方。
谭规的脸立马就涨的通红,赶紧用袖子给小孩儿擦着脸蛋和嘴唇,他心里愧疚的厉害,就粗哑着嗓子说,“对不起,我回去自罚两百个俯卧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南北伏在谭规胸口,喘了几口气,不由小声对谭规埋怨道,“让你起来你不起来,你转身看看,后面有多少人。”
南北说话声音很小,但周围安静的很,连蝉鸣鸟叫声都没,所以站在最后一排的士兵也能听到。
虽然看不到亲吻的画面,但只听渍渍的声音就能想象到该有多么活色生香.....被抵在墙上的人,实在是勾人的紧,光是露出的一小半脸和声音,都让人头皮一紧。
那声音低低的,舌尖音上还带着些微喘,好听的很,像是趴在人耳边说的一样,一时间士兵们耳朵都要炸开了,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一半。
闻言谭规怔了一下,立马转过身来,一转身就看到了好几排队列,大概有五十来号人杵在那站军姿,右前方还杵着个赵默。
谭规他脑中一片空白,脸都有些僵硬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孟浪,他亲小孩儿发出那么大声音就算了,那里的反应也没下去,这些都被下属.....看到了。
谭规表面上依然沉着冷峻,丝毫不显慌乱,他大手一伸,把小孩儿牢牢地挡在身后,不让对方露出脸来。
士兵们一看到谭规,都敛声屏气,再看看谭规黑了的脸色,眼神更是不敢乱看了,就连空气都好像被谭规凝固一般。
谭规不自觉地释放了些威压,板着一张脸道,“谁让你们站在这里的?大中午的不休息想干嘛,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木桩子吗!还有你赵默,站在那声都不出想干嘛,造反啊!”
士兵们听了这话,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更不用说回答了。有站在后排的人也不敢乱瞄了,直直地盯着前面人的后脑勺,站在前排的,只敢看着地下。
赵默立即朝谭规了个军礼,扯着嗓子喊道,“报告长官,一连三排犯了错,我带他们罚站。”
他刚说完,手底下的士兵都一起朝谭规了个军礼,齐齐喊道,“长官好。”
士兵们怕被惩罚,就铆足了劲喊,声音大到连树上停着的小鸟都被吓得飞走了。
“好什么好,摊上你们这些游手好闲的兵,每天就知道吃,训练完就跑了,做任务拖拖拉拉,要你们有什么用!”
谭规的后背宽阔又紧实,刚刚又激动的出了汗,此时又紧紧地堵着南北,南北就觉得被一堵两米多的大墙给堵住了,憋闷的很。
因为谭规挡他挡的很紧,右腿又卡在南北的身侧,一副牢牢保护好的样子,所以南北就伸出右手,搭在谭规的腰侧,身子往外挪着,“你倒是往前一点啊,挤死我了。”
小孩儿很少碰他的腰,现在突然把手搭在他腰带下面,谭规就觉得右腰麻麻痒痒的,又有些酥酥的,他有些......留恋这种感觉,只觉得被小孩儿碰一下他心里就软乎乎的,忽然懒得训这些士兵了。
谭规攥紧拳头,抵在嘴边咳嗽了一声,“行了行了,这大中午的日头也挺晒的,都回去吧,别搁这站着了,还有你赵默,就数你会惩罚人,罚站不去训练场,在这干嘛?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你现在给我去操场跑十圈。”
此时南北已经钻出半个身子,士兵们就看到了他的全貌,一时间眼睛都看直了。
赵默也忍不住多看了南北几眼,虽然觉得被罚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少将发话了,他只得说是,然后喊了几声口令,准备带队走人了。
有些士兵还想多看南北几眼,就磨磨蹭蹭的不肯走,不住地看像南北的方向。
谭规脸色一厉,把小孩儿挡的越发严实了,他朝士兵们厉声大喝道,“看什么看,大中午的都不想睡觉了是吧,全都给我去训练场做一百个俯卧撑,外加绕操场走三圈鸭子步,赵默你跟着他们一起,谁敢偷懒小心你的脑袋!”
“还有下午的训练改成爬泥坑,谁都不许缺席,水力加大一码!”
士兵们一听说下午爬泥坑,都不敢再做停留,麻溜的跟着前排走远了。
等大家散去后,南北倚靠在谭规后背上,笑着说,“啧,刚刚挺威风的嘛,少将大人,你自己猴急还怪人家不提醒你,说人家不出声,怎么出声啊,难道说少将你别亲了,我们在后面看着呢?”
谭规转过身来面朝着小孩儿,不自觉地正了正军帽,一时觉得很是羞愧,他动了动喉结,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卡住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要放在平时,他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走在路上连小孩儿的手都不敢拉,到现在他也不清楚.....当时是怎么想的,像是发疯了一样,也可能是听到了“草莓”,胸口一热就......
他老是控制不住自己,情到浓时就忍不住轻薄了小孩儿,所以现在眼睛看都不敢看对方,只拿眼睛盯着小孩儿的腰肢。
“是我的错,下次我注意场合。”
“你是该注意场合,我倒无所谓,只怕是你以后要被调侃死了,对了,你知道以前军训的时候,大家给你起的外号吗?”
刚刚亲小孩儿的时候太着急,谭规才发现军帽绷带都跑到了下巴根,他抬手把绷带绷正,顺便给小孩儿正正军帽。
“他们都被我训怕了,不敢调侃我,起什么外号?”
南北倚靠在墙上,刚刚被谭规亲的喘不过气来,就没感觉到背后的墙面是用红砖直接砌的,此时靠着墙,倒是能感觉到一块块砖头的凹凸处了。
他有些不怀好意地看了谭规一眼,然后伸出右手,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着,“大魔头,老古板,老处男,更年期阎王,死阎王,大魔王,大摩托,想不到吧,你外号这么多。”
“大魔头大魔王就算了,为什么叫大摩托?我长得很像摩托?还是觉得我像摩托一样刚?”
南北被对方直如钢铁的思维给逗笑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没说你长得像摩托,大魔头大魔头,喊的快了不就是大摩托吗?故意这样叫的,叫你大魔王是因为你太严厉了。”
谭规好不容易压下了那处的反应,却并不敢直视对方,只敢看着小孩儿的脖颈,皱着眉头问。
“你也是这样觉得吗?”
虽然有很多人都说,他训练方式很严苛,但他自己不觉得。平时他是不管这些言论的,现在却十分在意小孩儿对他的看法。
南北抬起左腿,半弯起膝盖,把左脚抵在墙上,开了句玩笑,“觉得啥?觉得你像摩托啊?”
“不是,觉得我太严厉。”
“难道你不严厉吗?基地里的人都怕你怕的要死。”
小孩儿也觉得他严厉也怕他吗,谭规这样想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就板着一张脸道,“我不觉得我严厉,现在不好好训练,害怕吃苦流汗。以后到了战场上,就等着流血。”
“所以你是觉得,人人都得经受这么严厉的训练?”
“来服兵役就是来吃苦的,要是享福的话还花那么多钱干嘛?总归有备无患的。”
“得了吧,给钱我也不想来。”
“你不来......”
谭规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脸又开始烫了起来。
他想说,你不来那我怎么办,但这样说太肉麻了,他是一个说“我爱你”都要换成含蓄的“我爱慕你”的人,这种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为了掩饰尴尬,谭规就转移了话题,“你还想要点什么?我一起买回来。”
南北想了想,突然有点想喝红酒。虽然他酒量不好,喝多了酒眼睛也会模糊,但偶尔想喝的时候还是会喝的。
“买点红酒回来,记得带着雪碧一起啊。”
“年纪轻轻的喝什么酒?之前在京都就看你老去酒局,不知道自己肠胃不好吗,非要别人给你定个框你才肯注意身体,再说部队不允许酗酒,买回来你又要成天喝,管都管不住,喝点饮料就罢了......”
南北一看对方又是念经的架势,立马笑着叫了一声,“好哥哥。”
这声好哥哥叫的谭规脸上发烫,心脏处也热乎乎的,发软又发虚,竟是又忍不住想......轻薄小孩儿。
他看都不敢看小孩儿一下,不自然地压低军帽,咬着牙道,“行了,赶紧回宿舍,说好了就给你买一次,下不为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南北嫌睡袍穿着热,洗完澡后,就直接从谭规衣柜里抓了件干净的短袖,套在了身上。
他坐在床上无聊的发了会呆,总觉得想吃点什么,就跳下床翻找起桌子底下的纸箱子。
纸箱子看着很普通,打开后就觉得里面空间很大了,密密麻麻的塞着很多零食,里面零食虽然多,但是却摆放的很整齐。
因为他一到晚上就吵着吃东西,谭规下去给他打了好几回饭他也不吃,所以谭规就给他准备了个零食箱,他想吃的时候就自己去翻。
虽然他每次吃零食的时候,对方都会给他讲一堆养生的道理,但他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也懒得听。
南北想了想,直接掏出个果盒来,里面的水果是清洗过的,他就直接拿着个小青苹果啃着。
此时谭规刚好从浴里出来,他想着小孩儿正在长身体,经不住他每天那样孟浪......所以今晚就打定主意要克制自己。在出来前,谭规特意把冷水开到最大,冲了两次冷水澡才作罢。
为了不轻薄小孩儿,谭规连床都不敢坐,直接直挺挺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头往右边偏着,盯着桌子看。
从小到大,谭规都是规规矩矩的,除了老是轻薄小孩儿外,一件出格的事情也没做过,连睡衣都是穿的军队里板正的迷彩短袖和五分裤。
南北看了一眼谭规,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才问,“你穿这么多不热啊?”
闻言谭规转头看了小孩儿一眼,小孩儿现在在咬苹果,青色的苹果印着艳红的嘴唇,竟是显得嘴唇更红了。咬完一口苹果后,小孩儿就闭着嘴唇嚼着,唇上被果液染的亮晶晶的,吃完一口,对方就伸出舌头舔舔嘴角,叫人想......
谭规面上一热,立马垂下了视线,结果又看到了对方白嫩嫩的腿,脸上就更是发烫。他有些慌张的抬起头,只盯住小孩儿手里的青苹果.....
南北看谭规盯着他手里的苹果,眼睛都要冒火了,就问,“你想吃啊?”
谭规喉结动了动,摇摇头,“不想。”
但其实是想的,他只想吃小孩儿的嘴唇......上面肯定有苹果的味道,要是小孩儿能让他把对方的嘴唇当成苹果,他就能啃了又啃。
床比椅子高很多,南北就伸出右腿,踩在谭规腿上。
谭规感觉胸口烧了一团火,心砰砰直跳,浑身血液都往脑子流,感觉腿都僵硬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敢看别处,就只盯着小孩儿的脚丫看。
南北想着他也不想吃苹果了,就说,“真不想啊?我还说给你吃几口呢,很好吃的。”
看谭规低着头没反应,南北就抬起右脚踢了一下对方的小腹,“问你话呢。”
谭规最受不住小孩儿对他有一点亲近行为,忍得眼睛都赤红了,他猛地抓住小孩儿乱动的右脚丫,然后......
最近有小天使说要看小剧场,我就写了一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十白夜行星2个;与阿胖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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