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蓝火虫烧死的那两位,王灯明认为没什么问题,任何的基因改造也扛不住烈火的焚烧。
但在王灯明记忆中,用枪是很难打死红眼人的,但这
“如果不用爆裂弹,用普通的子弹击中他的头部,你觉得他会死吗?”
“没试过,我认为活不了,没人能承受住子弹击中头部产生的致命后果,纵然一枪打不死,也会成废人,你想说什么?”
“感觉有点魔幻,你一下子弄死了三个,在冒险古堡的时候,一大伙纽约警察都没搞定一个,你牛逼!”
“那是因为他们没打中他的脑袋,头部是人体最脆弱的器官,不管他是谁,打中必死无疑,你也说过,红眼人不会是刀枪不入的家伙,打中也会出血的,只要会出血,那他们就会死。”
王灯明再次检查脚下的尸体。
“他们身上什么证件都没有,连个卡片都找不到,和冒险古堡的ta36一样。”
“还需要你的法医来验尸吗?”
“不需要,扔海里喂鲨鱼吧,别让路易士知道我们已经找到弄死红眼人的办法”
尸体非常的沉重,把蝎子累得够呛。
“你的体力真好。”
“你必须承认你的拳脚功夫不如我。”
“还好我的枪法比你高明。”
“否则我会骑到你脖子上拉屎拉尿的,杀手。”
“我认为,是到了审讯路易士的时候了,现在就去逮捕他。”
“教堂里还有猴子狐狸,很多的猴子狐狸。”
天亮后,路易士刚打开教堂的大门。
“两位,这么早就过来做晨祷?”
“布朗范伦和米勒白森回来了没有?”
“你们不是一直在教堂外监视着,这个问题该我问你才对的。”
实际上,昨晚王灯明和蝎子一晚上都没走,他们就在教堂前方的树林中。
“路易士,我们都别装了,岛上的红眼人都被我们干掉了,是时候公开坦诚谈谈的时候了。”
“什么红眼人?”
蝎子左手一把抓着路易士的后颈,右手拧着他的左手,摁着他往树林中走去。
“混蛋,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算是逮捕吗啊,是逮捕吗?”
路易士大声嚷嚷着,王灯明用手指示意:“别指望着教堂里的猴子狐狸出来帮忙,教堂里不适合审讯,我们换个其他的地方谈谈,走吧,神父先生。”
星牧师听到动静后跑出来后,王灯明和蝎子已经押着路易士钻进了树林。
她在原地站立了一会,走进教堂,把铜凋门重重的关上。
风车屋木门外。
“神父先生,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地上躺着的两个死人,一个是ta41,一个ta4,他们都是你的朋友,也是影哥的朋友,他们被蓝火虫烧死了,是影哥下的手,他什么都说了,他临死之前把你的一切勾当都说出来了,你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路易士极度震惊的划着十字:“上帝啊,地上被烧死的人是谁啊,他们是谁啊,太恐怖了,我想吐,请允许我去一旁吐一会”
“可以的,去吧,我看着也恶心,尸体被烧的太惨了,你饲养的虫子真是厉害极了。”
路易士果然跑到一边大吐特吐起来,听声音很难受的说。
等他表演完了,蝎子找了个地方开始挖坑,王灯明继续审问。
“影哥先生呢?”
“你的铸金师已经死了,和他的妻子葬在一起的,是个假妻子,你安排的,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到底在说什么,影哥的妻子怎么可能是假的?”
王灯明捏捏下巴。
“路易士先生,都到这样的地步了,继续这么装下去,有意思吗?”
“当然没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见挖坑的人没有,他挺卖力的,因为红眼人杀死了他的手下,他要他的手下报仇,你不说的话,你会被活埋,他是认真的,不像我那么的仁慈,我是个讲道理律讲程序的警察,我不会胡来,但我不能保证我的朋友不会胡来。”
路易士看了看蝎子勤快的背影,笑道:“你的朋友究竟是什么来路?”
“杀手。”
“该死的,你居然用杀手来调查桉子!”
“我已经说了他的来路,到你了。”
“那艘假的救援船是他的人弄来的吧?”
“是的,到你说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有用的,桉件太复杂,就从风车屋的女主人开始说起吧,她叫瑞姬·诺贝尔,你认识她,对不对?”
“我当然认识她的,她是我的信徒,喜欢骑矮种马,她喜欢骑着矮种马来教堂做弥撒,忏悔,半夜的时候也会来,她是个怪人,但我欣赏她的直率。”
“请好好说话,你是从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她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座岛上的?”
“她一直呆在这个岛上,很少出海,偶尔也出海,出海的时间少则个把月,多则半年,她是个孤僻的人,这栋房子就是她盖得,她在岛外有一些钱,所以她不担心饿死,那样她就可以安心的待在她喜欢的孤独世界之内,有什么问题?”
王灯明的眉毛挑了挑。
“我的回答你不满意,我已经很配合了,我需要休息一下,走了那么远的路,我还没吃早餐。”
“影哥先生是怎么来到这栋风车屋的?请你找个合适的理由,不会又是孤僻症状把自己和世界隔离吧?”
“影哥先生是瑞姬·诺贝尔找来的,她为什么找影哥先生来作伴,我不知情,你可以去问瑞姬·诺贝尔女士。”
王灯明侧身高声问蝎子:“挖好了吗?”
“差不多了,就差一点。”
“听到没有,就差一点,你如果真的不怕死,你可以继续这么忽悠我,我不介意。”
路易士微笑道:“我不相信你敢活埋一个神职人员,这是万劫不复的死罪。”
“你以为我不敢,联邦警察我都敢活埋,何况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吊死了多少人,你的蓝火虫烧死了多少人,你该被吊死一百次一千次。”
“我吊死的人都是些该死的人,至于你的说的蓝火虫,那到底是什么虫子?”
蝎子走过来:“挖好了,他说了吗?”
“把他扔下去!”
蝎子毫不客气的将路易士踹到在地,拖着他就像拖一条死狗。
神父被扔进了土坑中。
“埋!”
王灯明恶狠狠的说道。
这个警长这么凶恶,蝎子反而有些不适应。
泥土噼头盖脸朝着路易士的身上飞去。
让人奇怪的是,这个神父既不挣扎,也不咒骂,脸上带着微笑,双手放在腹部,平躺在土坑内,静静的等死,像是一种受尽了无数的磨难而突然被解脱的状态。
“警长,他中邪了!”
“继续埋!”
最后一锹土将路易士身体剩下的,裸露的脑袋彻底的掩埋。
蝎子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和警长面面相觑,王灯明认为这样的酷刑一定会让路易士哭吐真言,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结局。
这种方法之前,王灯明还想着用对付屠戈登布的点穴阴招来修理路易士,无奈被胸前的吊坠废掉了武功。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王灯明:“挖出来吧,他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