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本来不想说你们是反贪局的,听到你们的声音真是太好了。
但鬼使神差,他就这么说了。
他立刻掐断电话,剧情不能这样下去的,后面会很恐怖,现在怎么办?
离开古堡是最好的办法。
想到这,王灯明当机立断准备带上森西开跑,越快越好。
他刚要出房门,塞尔特马这时候跑上来报告王警长,下面看门的纽约特警有点不对劲,您去看看吧。
“怎么不对劲。”
“您去看看就知道。”
王灯明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刚才的台词就是这样的,一字不差。
“警长,你怎么打自己耳光呢?”
“别废话,他怎么不对劲了?”
王灯明身不由己的问了句。
“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灯明想拒绝,奇怪的是,他还是随着塞尔特马悄悄的靠近大门。
第三圆塔的大门紧闭,特凡·帕拉达搬来一张青铜高靠背的椅子,左手拿着手枪,右手提着冲锋枪,脖子上挂着一把什么乐器,或者军号一样的喇叭。
王灯明“他脖子上的东西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古堡内很多这样的破烂玩意儿,就像你看到的那条床腿一样,听,又开始了。”
十个小士兵,出门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个只剩九。
九个小士兵,秉烛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个只剩八。
八个小士兵,旅行去德文;流连不离去,八个只剩七。
七个小士兵,举斧砍柴火;失手砍掉头,七个只剩六。
六个小士兵,捅了马蜂窝;蜂来无处躲,六个只剩五。
五个小士兵,同去做律师;皇庭判了死,五个只剩四。
四个小士兵,结伴去海边;青鱼吞下腹,四个只剩三。
三个小士兵,动物园里耍;狗熊一巴掌,三个只剩俩。
两个小士兵,日头下面栖;毒日把命夺,两个只剩一。
一个小士兵,落单孤零零;悬梁了此生,一个也不剩。
“这是什么?”
“这是歌谣,我也会,很多人都会,他当过兵?”
“应该吧,第几遍了?”
“可能有十遍吧,他吵得我们睡不着。”
“好的,我知道了,你上去休息。”
王灯明从黑暗中闪出来,走向了特凡·帕拉达听到了脚步声,嗖的一下站起来。
“别紧张,我是王灯明。”
特凡·帕拉达两支枪的枪口垂下,笑道“王警长,我刚才怎么没听到你下楼的脚步声?”
“我是来摸查一下你的警惕性,很好,很不赖,你刚才好像在朗诵歌词?”
“见笑,我给自己壮壮胆,守卫的就我一人,我可不想被打后脑勺,没看见吗,我的后脑勺对着墙壁,袭击者是不会得手的。”
“好吧,保持警惕,这座古堡太诡异了,我上去了。”
“没事的,有我在,大家都会安全的,都会的!哪怕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我也不会屈服,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会战斗到底,人在阵地在。”
不能再这么说下去了!王灯明赶紧走人。
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是的,罗南会堵着他,就在石阶上。
果然
“亲爱的,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呢”
“罗南女士,我不是福尔亚逊”
罗南的样子还是那样,恍恍忽忽。
我该这么办?
按照刚才的程序王灯明回去找法医jase。
她在八号房,不行,不能按照这个节奏走,绝不不行,我需要打破这个顺序。
王灯明将她送回6号房。
“亲爱的,别走,别走”
罗南拽着王灯明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死活不让王灯明离开。
接下来顺序是,王灯明找一杯水倒在她的脸上。
王灯明没这么干。
干一次是坏事,不在乎再来一次。
于是
罗南被弄得一下子睡着了。
红眼人会剥jase的皮吗?
回到811房间的王灯明惴惴不安。
如果这件事会发生,而不是梦境,他不出手,那就坏事了。
王灯明低头看看心口的坠子。
是不是坠子在提前预警呢?
他纠结着。
苦恼了半天,他还是决定去敲敲门,自己的眼睛能看到护士被玻璃切成两半,能看见韦内胸口插刀,极可能这是一种预警。
他不再犹豫,提着火焰喷射器去开门。
“jase,jase开门”
没人应答。
王灯明大力一脚勐踹。
还是那样的感觉,门已经被踹开了,里边有什么被顶着,
王灯明用肩膀一顶,房门的后面似乎没什么东西,他根本没费什么力气把门撞开。
这回他学乖了,力道刚好。
jase躺在床上。
她被人绑在床上,四肢捆在四条床脚上,嘴巴被毛巾堵着。
jase拼命的瞪眼,嘴巴呜呜呜的叫,身体不断的扭动。
红眼人在房间里!
那家伙会偷袭,用大刀!
火焰喷射器的威力太大,王灯明怕伤到女法医,该用手枪。
只要我防备了哼哼,看谁死!
然而,等了半天,却不见红眼人冲出来袭击他。
他冲进去,哪有什么红眼人。
他将枪插入枪套,开始帮女法医解开绳子。
突然,jase的眼睛拼命示意他的身后。
红眼人是从门外进来的。
他的枪刚抽出来,红眼人一巴掌打来,将他的手枪打落在地。
王灯明还击了一脚。
红眼人抓住王灯明的脚,抓起王灯明抡布袋一样狠狠的砸在墙上。
彭冬一声,被扔之人掉在地上。
王灯明觉得周身的骨头都要断成几百节一样。
但他掉落的位置,恰好掉在手枪的附近。
和刚才套路和感觉都是一样的。
红眼人再伸手。
砰!手枪的子弹击中他的巨大手掌。
红眼人不再恋战,两个跨步,扭身跑出8号房。
王灯明踉踉跄跄的往外追。
塞尔特马和两名古堡的伙计赶上来。
“警长,发生什么事,发生什么事”
“该死的,下面的那个叫特烦的纽约警察呢?”
“不知道啊。”
“看见红眼人没有?”
“我们上来的时候没看见他。”
“妈的,他上天台了!”
王灯明提着枪拔脚就追!
追了两步,跑进811房间,拎着火焰喷射器追上去。
然而,当他追到天台的时候,红眼人已经跳下圆塔,朝着第九座圆塔飞奔。
该死的,该死的!
“去,你们去通知特烦的警察去追人,他进了第九号圆塔!”
塞尔特马带着人飞奔着往楼下去
王灯明返回8号房。
jase还是那样子。
他赶紧帮她解开绳子,将她嘴巴里的毛巾拿掉。
jase一获得自由,不是穿衣服,而是抱着王灯明哇哇大哭。
“别哭,别哭”
“该死的,他想剥我的皮,他想剥我的皮差点他就得手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些工具,一副肉色皮质的大手套,一把手术刀一样的呈现半月形的剥皮刀,一把小镊子,一把奇怪的鸭嘴一样的扩张器,还有一把小锤子,加上一个塑料桶。
“别哭,别哭,帮你包扎一下,我帮你包扎一下”
等王灯明找来纱布和消毒药水的时候,下一步,应该是塞尔特马气喘吁吁上来报告特凡警察不见了。
但他没看见塞尔特马上来。
王灯明帮jase包扎好伤口之后,说道“没问题,伤口很浅。”
“谢谢,谢谢”
“不用客气,红眼人怎么走进你的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