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讨厌他,我毫不隐晦这一点,不过因为他是你哥,我也就大人大量,君子不记小人过,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所以才管了他的事。我这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这样做的,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能帮就帮他一把,谁让他命好,跟小鸽子是一家人?”
宋鸽并没被他的话迷惑,紧问道:“如果他不跟我是一家人,你会怎么对待他?”
薛家良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肯定不会像他那样,落井下石,但我肯定不会帮他,让他自生自灭,更不会去书记面前给他求情说好话。”
“这个我……懂。”
薛家良说:“所以,我今天郑重给你提个要求,到了我们那天,让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宋鸽笑了,说道:“我就是这么跟妈妈说的,妈妈听了后,第一句就说:对,让他们俩滚远远的,没他们什么事儿。可是紧跟着第二句就说:鸽儿,他们毕竟是你哥嫂,你出嫁让他们滚了合适吗?”
薛家良严肃地说:“没什么不合适的,鸽儿,你记住,我们的事,不许他们掺和,这是原则问题,这一点你必须跟我保持一致。”
宋鸽没说什么,而是下定决心点点头。
薛家良说:“你放心,我会说服你父母,不让他们参与的,等我学习结束后,春节前就去拜见你父母,相信到那时我就想出办法来了,但无论是什么办法,都必须得到你的配合,懂吗?”
“懂。我妈妈说,不急,以你时间为主。”
“那你急不急?”
“只要你让我见到你,我就不急了。”
“哈哈,真的吗?”薛家良亲了她一下问道。
“真的。”
“哈哈,好,下车。”
薛家良背上自己的包,拥着宋鸽两人快步上了电梯,来到房间。
来到房间后,屋里的暖气很热,宋鸽脱去外套,忽然就抱住了薛家良。
薛家良笑了,说道:“还是着急了?”
宋鸽一听,赶忙松开他,说道:“你才着急呢?”
薛家良见宋鸽的脸红了,就捏着她的脸蛋,暧昧地说:“我急什么?”
宋鸽用手点了一下他心口的位置,说:“问这里。”
“错,要问这里。”
薛家良说着,就把她的小手往下压,压到一个茁硕的突起物上。
宋鸽的心儿跳得更欢了,仿佛有一种特别的电流直往心里钻,那种感觉像要飞起来……她有些站不住了,将头靠在他的身上。
薛家良抬起她的下颏,低头看着她,说道:“如何?”
宋鸽被迫抬头看着他,满面继羞红。
“说话呀,你手里的,感觉如何?”
宋鸽红着脸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他。
薛家良的呼吸短促起来,他都明显感到自己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他握住了她的那只手,用力,说道:“满意吗?”
宋鸽的脸更红了,如果红透的苹果。
“来吧——”他一用力,便抱起她,向里间屋子走去。
放下她,扯开铺着的冬被,把她和他罩住了。
他俯看着她,说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看!”
宋鸽最怕看薛家良那双浓眉深目了,最怕他皱眉的样子,很严厉,也很锐利,有时像刀子,伤人;有时又像太阳,灼人。那样一对眼睛隐在浓浓的睫毛下,任谁沉下去都出不来。
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睫毛惊恐地颤动着。两瓣花骨朵般的粉唇,微微张着,新鲜得如一个刚摘下的水蜜桃,用嘴一撕就能冒出甜汁来。
薛家良用手摩挲着她的嘴唇,低声说道:“你真美。”
说完,他一低头,便噙住她的那只樱桃小嘴,用力地吻了起来。他的一只大手也没闲着,伸到她的衣服里面,逮住了一只羞涩的小鸽,动作起来。
宋鸽很快就象一汪水一样,软了下来,嘴里发出清婉、娇细的嘤咛声,充满了这个夜晚的小屋。
随着他的刺激,她抖动了起来。
他离开她的嘴,不怀好意地问道:“怎么了?”
她不想说实话:“有点……冷。”
薛家良这才发现,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全部掀了起来。他立刻扯过滑下的被子,再次将他们完全罩住了。
很快,薛家良又掀开被子,他跪下,给她退去衣服,这个过程如同在剥一根刚刚出土的青葱。
当这只洁白如玉的年轻的姑娘,两颊绯红,眉眼如丝,长发象瀑布般铺在白色的枕头上,完全坦露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惊呆了:“鸽儿,你太美了!”
宋鸽眼含秋波,说道:“你喜欢吗?”
薛家良抚着她,说道:“喜欢极了。”
于是,他把嘴巴移到她的柔唇上,轻轻的温柔的吻了起来,女孩子也双臂绕上他的脖子,迎着他,缠绵起来。
他不满足她的嘴,一路吻了下来,先是那对白鸽,他对着鸽嘴,不可抑制着轻咬起来,象孩子般,女人终于忍不住再次发出轻微的娇软的声音,她紧紧地箍住了他的头,害怕他抬头离去。
“太难受了……”宋鸽觉得浑身就像刚才那样,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钻到她的心里、四肢,甚至每根神经,直到骨髓。她自己无法释去,唯有,唯有依靠他才能让自己释放出来,她是那么得希望他带着他邪恶的凶猛闯进来,带她去漂游。
此时的薛家良知道她动情了,但是他并不急,他仍象勤劳的小蜜蜂一般,把自己的吻,密布她的身上。从山峰来到平川,来到森林。
他的气息,就像春风般拂过,毛发的颤动,立刻传导到她的神经,顷刻,她美丽的容颜几乎扭曲在一起,她无数承受他如此的拨逗,她紧紧的抓住他手,一汪春水的桃花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欲语还休。
薛家良知道,进攻的时候到了。
他双手撑开她的胳膊,平摊在两边,拨开她的腿,一记贯通,便抵达那早已熟悉的彼岸,只是,一如既往地艰难,再一记,她发出一声痛苦的莺声,在他听来,是那样的动听,充满了女人的柔弱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