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至尊鸿图 > 373、擒服不可一世的“王”

373、擒服不可一世的“王”(1 / 1)

郭政委说:“好,你们迅速撤离七号区域,到指定位置待命。”

“是,二号明白。”

“三号明白。”

“六号明白。”

这是三架飞机的声音。

薛家良明白,让飞机撤离,是避免墓地的子弹误伤到飞机。

郭政委挂了电话,跟龚法成说:“我们的任务暂时完成。”

龚法成点点头,看着李政委。

李政委抬起胳膊,盯着腕上的手表。

几乎所有的人,都跟他的动作一样,抬起胳膊,看着手表。

十点整,李政委的电话几乎是踩着秒针响的。

也许是神经高度紧张,电话的声音吓得薛家良和白瑞德就是一激灵。

“首长,他们已经开始放枪。”

“好,暗示友军,做好行动准备。”

“是。”

对方可能是让首长听听周围的动静,故意没有立刻挂断电话。

这时,就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伴随着阵阵枪声。

龚法成脸上毫无表情,他紧闭着嘴唇,一动不动。

他在等待,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电话被切断,然而,那隐隐约约传来的枪声,仍然不绝于耳,屋里的几个人谁都不说话,他们都在等着下一个伟大时刻的到来。

几部电话机包括领导们手里紧攥着的手机,再也没有响起,突然一下子沉默了。

房间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声音,几个领导都站在桌旁,低头盯着电话机。薛家良和白瑞德更是大气不敢出,唯恐弄出点什么响动干扰了这些指挥员们。

薛家良悄悄地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快五分钟了,前方还没有消息传来,从龚法成那越皱越紧的眉头中,似乎读出了不妙。

果然,电话突然响起,是李政委的电话,他迅速按下接听键:“请讲!”

“报告首长,王令拒捕,开枪打伤两名队员,开车逃跑。”

“追!必须抓住他!抓不住他我拿你试问!”

“是!”

龚法成看了看董厅长和郭政委,说道:“按下一个行动方案进行。”

“是。”

“是。”

郭政委和董厅长几乎同时拿起电话,分别下着指示。

郭政委指挥待命的飞机注意跟踪逃跑的警车,省公安厅厅长董健,对外围调遣进来的警力同样下达了拦截的命令。

王令到底还是开枪了!龚法成长长出了一口气,拿起那部红色电话机,给曾耕田打了一个电话,简短汇报了一下进程。

不知曾耕田在电话里说了什么,龚法成紧皱眉头,说道:“是的,会有分寸,不会伤到他。”

放下电话,就看见龚法成使劲咬动了一下腮帮子,看着李政委和董厅长,说道:“告诉前方战士们,不要伤及他性命,也不能让他自尽。”

“是。”

“是。”

两个人分头下着命令。

又过了几分钟,几个电话同时响起,他们都接到了王令被缉拿的报告。

大家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郭政委、李政委、董厅长击掌相庆,当他们举着手,准备跟龚法成击掌时,就见龚法成悄悄转过身,走到窗前,微微仰起头,对着窗外朗洁的天空,闭上了眼睛……

当天晚上,董厅长调来的外围警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凯撒会所彻底清除。

第二天,在国家武警报上刊登了这样一条简讯:北邑武警部队在军事训练中,依法控制一滥用枪支团伙,该团伙主要成员在逃跑中被缉拿归案,突现了该部队过硬的军事素质和实战能力。

事后薛家良得知,王令面对从天而降的武警和公安特警,一时愣住了,但多年的公安经验告诉他,他被人算计了,于是,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只要跑到北邑市,他就有救,因为那里,有他密切编织的权力网,高层会有人出面保他。

哪知,龚法成和曾耕田已经给他铺设了天罗地网,断了他所有退路,他连北邑境内的边都没扒上,就被堵在了通往国道的路口,这个路口,就是他为自家祖坟修建的“神道”边缘。

天上有飞机,地上有重兵拦截,各个方面的武装力量都汇聚在这里,他无路可逃,他掏出枪,刚想举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手腕便被狙击手打中,手枪落地……

昔日不可一世的“王”,就这样被俯首按在了地上!

后来,在王令北邑市豪宅的地下室里,搜出成堆的人民币和金银等物。

很快,王令以滥用枪支、贪污受贿、排除异己打击报复、制造冤假错案等十多项罪名,被移送到司法机关。

相对国家武警报,省内各个媒体反应的比较迟缓,直到王令被正式移交司法机关都没有报道此事,倒是对省内部署的扫黄打非报道中,提到了“凯撒会所”,也没有太过渲染。

曾耕田根据龚法成的建议,向省委请示,凯撒会所原封不动,作为全省反腐教育基地,得到省委批准。

不久,省内作家凌风参观完凯撒会所时,写了一篇报告文学,发表在省内唯一的一份《文学期刊》上,题目是:堪比红楼的凯撒。

这篇文章在省内引起极大轰动,至此,全省人民就是宝山市的人才知道,原来,在省内、在宝山市人的眼皮子底下,还有着这样一座奢靡得堪比红楼的会所……

继这篇报告文学发表后,省内各家媒体才敢公开报道王令事件,可想而知,这个王,在省内的威力!

这天,龚法成将一摞厚厚的省委、省政府家属院出入登记薄放在曾耕田的大办公桌上。

曾耕田抬头问道:“什么东西?”

龚法成说:“您看看就明白了。”

他说完,就走进洗手间去洗手了。

曾耕田看了看,都是两个家属院门岗的日常出入记录,他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笃定地相信,龚法成之所以让他看这些,必有缘故,就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但他实在看不下去,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连前两任省委一把手和省长的来客登记都有,他们都调走七八年了,看这有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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