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下酒杯,一脸慵懒的向后靠去,陷入真皮沙发里,酒红色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显得暧昧又勾人。
伸手将头发向后捋,取下眼镜,他的唇角勾着一丝笑,“可我想见你。”
贺州从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前29年他活得潇洒又自在,海外留学,学历高家世强,自己又长得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便接手家族企业。接触的女人没有1000也有100。
从来都是醉生梦死,他懂得怎么用最快的方法去勾搭女人上床,也懂得怎么去讨一个女人的欢心。
不过,以他的家世地位以及他的能力,出色的样貌,让他并不缺长得漂亮的床伴。
当然,他从末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才16岁的小姑娘见色起意。
以势压人,做了回他曾经最不屑强迫女人的事情,他与她差了12岁甚至更多,如果没有他的刻意,不出意外,他们一生都不会有牵扯。
他们的牵扯从一开始就是强迫,亦是一见钟情,命中注定他们会在一起。
29年来,这是他做的最大的决定,将自己的一生压上她,捆绑在一起,彼此不分离……
那么婚姻就是最牢固的。
想到这,贺洲偏着头忍不住低笑了起来,他有时也在想,自己可真是个畜牲,这么小的姑娘都不放过。
今天的相遇,对他而言也是个意外。
栀子香的少女,穿着复古的白色连衣裙,踏着微风而来。
与他擦肩而过,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来。
而少女带着口罩,他却一眼认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少女的嗓音才软软柔柔的传来,“可是,我还有事情要忙。”
温柔接过电话,便走到一旁的角落里。
她站在2楼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林园风光,在下着大雨,噼里啪啦压垮一枝头的娇花。
雾气氤氲着玻璃窗,让人看不真切外面的世界,同理外面的人也看不清她。
她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眉眼间带着一股清愁,冰冷的手机贴近在耳朵上。
温柔希望她的拒绝是有效的。
可不幸的是,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所有的
好运好像都随着消失了。
手机里传出男人的低笑声,本不是多大的事。
可不知道为什么?
还是烫的少女手心发麻。
温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次开口道:“贺先生,很抱歉。”
“你在哪?还在那里吗?别挂我电话就在那,等我。”
男人猛的坐直身,吓了周围的人一跳。
“贺总这是要干嘛?吓得死人。”
“当然是去见情人了,哈哈。”
“不过是哪位美人啊?劳烦得到我们贺总亲自去接?”
“笑得那么斯文败类,快和兄弟我说说是哪个小美人儿?”
几句调笑声传来,贺洲拿起西装外套,搭在手上,重新戴上眼镜,向后撩了撩头发。
嘴角勾出一丝野性的笑,同样调笑着回道:“见老婆。”
众人都是一愣,什么答案他们都想过,唯独这三个字,这群从小在一起玩到的酒肉朋友们,从来都没想过。
不过还没等他们再说什么,男人便消失在了门口。
只留下一句,“有事先走了,今天记我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