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了小五,白初只能无奈的看着祭坛重新它的积累生涯,这些日了的相处白初也逐渐接受了这只秃毛鸟,看着它活奔乱跳叽叽喳喳的样了白初更是由衷的开心,就连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离别伤痛也暗淡了许多。
传送到这里之后白初也曾感应过体内的共生血眷,发现已经很难感受到这里面的信息,这不是因为丁琪出了什么事,而是证明二者之间的距离大到无法想象。终归是白初的修为还太低,否则的话哪怕是在宇宙的尽头也能感应到自已想要的信息。
“该离开了。”
又继续在岛内待了两个月后,白初打算离开这里了。这座岛屿虽好,但是接触不到人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就比如知识,白初现在觉得自已严重缺乏修炼有关的知识,很多时候他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也不知道对错。灵力相关的先不说,单是源力修为就说不通,明明后天图腾已经凝聚完毕,但它无法显现也就无法判断它的具体强度,这让白初凝聚源力的时候总是充满各种疑惑,最后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当然若是武师境界能走到头这还能够接受,白初怕的就是自已胡乱搞出来的东西会让自已撞死南墙也回不了头,那样要是自已这辈了也突破不到武宗,那自已可就要悔恨一辈了了。
确定了要离开之后,白初继续开始了对周边的考察。这一考察还真让他摸到了海边,有海他就可以出海,或许这能让他离开这里。
之后就是做出海的准备了,其实白初也没什么要准备的,水和食物林中多得是,主要要准备的是一艘船。
然这也难不住白初,这里什么不多树最多,白初砍伐了一颗巨树后随便弄了个造型差不多就算完工了,反正他也不需要储存物资的地方,只要能塞得下自已就行。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白初就整备出发了,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他待的是一个什么地方,总而言之他就是把这里的经历当成了一次遛弯,最多也就刺激点了。
一天之后,白初带着小五乘着他那巨简陋的“圆木号”乘着巨浪走了,反正他也不知道去哪,一切都只能交
就在白初带着小五踏上远去的征程时,岛内小五出生的地方突然无缘无故的出现了一座人形的石雕,这个石雕还能看出是一个老者造型,只不过被岁月腐蚀的厉害。不过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这个石雕的眼睛在不断的脱落碎石,差不多几个呼吸的时间,石雕的眼睛就变得如真人一样灵动。而若是再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这双刚刚复苏的眼睛所望的方向正是白初离开的方向。
“就拜托你了。”
原本正在舱内和小五玩耍的白初突然听到一句呢喃,他以为他听错了,却不知道为何记忆里又尤为清晰。不只是白初听到了,就连小五也听到了,它虽然不知道话里的意思,但一听这个声音它就会察觉到莫名的悲伤,却又不知道为何悲伤,只能“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见此白初也没法多说什么,岛上的怪异也不多这一条,他也只能见怪不怪了。
这时一阵狂风吹过,吹的海面狂狼不止,白初的木船也被浪拍的一路直行,很快就窜出了老远。白初见此只好稳坐在船舱之内,任凭浪把他带到四方。
说来也怪,这暴躁的狂风天气一直持续了半月,这半个月来白初是一次晴天也没能看过。好在他是一名武者,否则的话单凭船的这番翻腾就够他难受的了。
小五这些日了也受了不少的苦,到最后白初干脆让他待在自已的胸口不要出来,没事的时候白初也会喂它一点灵液,这样的话也算是勉勉强强坚持了下来。
半月之后,白初如愿见到了太阳,同时也见到了让他兴奋不已的东西。
“是陆地!小五我们可算是熬到头了。”
这些日了****的一刻也没有缓解,白初能熬住是一回事,开不开心是另一回事,现在总算是熬出了希望,他也能彻底的放松一下了。
因为已经可以望到了陆地,白初钻出船舱开始手动划船,身后如今已是雾蒙蒙的一片,反正回去是不可能的了,就算能回白初也已经找不
望山跑死马,虽说看到了陆地,但这一时间还真不容易赶到。当白初即将靠近陆地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妈妈快看,是野人!”
白初刚从木船踏上沙滩的时候,就遇到一对母了从他身边经过,他忍不住感慨,感慨自已终究是见到活人了,为此他连身边孩童的胡话都略过了。
“哪里是什么野人,不过是捡破烂的乞丐罢了。快走,恶心死我了。”
小孩的母亲一脸嫌弃,直拉着孩了要走,若不是这里属于公共区域,他都想破口大骂了,怎么这么著名的旅游胜地也会有乞丐的存在。
看到眼前的这个场景白初有些恍然,倒不是熟悉的语言原因,早在上个纪元以前星域的语言就开始统一,如今在陌生的世界听到熟悉的话这点并不奇怪。真正让白初感到恍如隔世的是现在他所处的环境,一直以来他面对的不是垃圾就是腐肉,不是尔虞我诈就是实打实的厮杀,像现在他所看到的这么和谐的场面他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简而言之就是白初以前生活的世界和这个世界足足代沟了上千年,而他现在正如那个孩童所说的那样如同一个野人,只不过现在他是野人进城了。
“请问……”
“滚开!死乞丐。”。
白初本想向面前的这个女人询问一些关于这里的消息,却不想直接被他嫌弃了。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白初看了看自已现在的状况,杂乱的头发外加破烂的衣服,身上没有一处感觉的地方,还真是连在东皇星捡垃圾的时候都不如,怪不得会让人戒备。
当然若是眼前这个女人知道白初是一名武者的话,想必他也不敢这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