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忘记了什么呢?
在目视两人离开之后,行流萤站在原地,虚眯着眼睛的想了一会,然而,想了半天,还是实在想不起来。
她抚了抚额,选择暂时放弃去深究这个事。
在她看来,能被自己忘记的事情,大概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情吧?
转身向着浮周殿走了过去,苍刚刚离开,现在这个时候,其他人应该还在殿内才对。
这么想着,行流萤态度悠哉悠哉的走近,才刚刚来到门口就听见一声。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道熟悉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靛色衣袍,手持绒扇,正是几天不见的靛羽风莲本人。
行流萤轻咳了一声,对此纠正着解释道:“什么叫终于舍得回来,我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了,又不是去到处趴趴走。”
对于一个有手有脚,并且武功在当今武林可以自保的有志青年,偶尔出去一次不是很正常嘛。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事知道分寸的。
“耶,我也是关心你,毕竟一个小姑娘没人带着在外行走,容易被江湖中用心险恶之人欺瞒。”靛羽风莲一副好心好意的说道。
险恶?能有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拖人下水险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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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流萤摆了摆手,并不是怎么在意这个事:“不要紧,我对外的身份是一个大夫,这个世界上没人会得罪一个江湖有名的大夫。”
“如果有呢?”
“我相信没有什么是一顿毒打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的话,那就再打一顿。”行流萤信心满满的说道。
她觉得吧,这个世界上能用脑子坑她的人多半打不过她,比她能打的,又不是爱用脑子的人。
“耶,还是小心为妙。”面对对自己如此有信心的小姑娘,靛羽风莲对此不以为然。
武力虽然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却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就像是如今这个局面,许多的人身份成迷,比如这个小姑娘,比如那一个自名九章伏藏之人。
“不谈这个了。”行流萤强行转移着话题:“我刚刚回来时碰见了弦首,顺便与弦首聊了几句,听说你们捉回了长生殿的魔法使·莎罗曼。”
“咿呀,这其中都是弦首与不老城的功劳,我只是有幸看了整个过程而已。”靛羽风莲如实说道。
有了这么一个筹码在手中,若是能劝人弃暗投明,了解一些诡龄长生殿的事情,不老城也不至于因为现在不了解对方实力而落入下乘。
“我还听说,昨日城主毁去不老神泉之前,曾与诡龄长生殿会面一谈之事,就是不怎么详细,作为当事人,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说起这个瓜,作为爱吃瓜的群众之一,行流萤当即来了兴趣。
“嗯,详情听说。”靛羽风莲摇了摇绒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道来。
前日,不老城城主正巧择日正要依照约定毁去不老神泉之前。
诡龄长生殿一众人来到天荒山道外,由祖祭司亲自出面与天荒不老城进行两方交谈。
城主当着祖祭司之面直接毁去不老神泉泉眼,以此为证,将诡龄长生殿合作这一提议拒绝彻底。
祖祭司当场气的够呛,由此结果可想而知,两方本就关系极差,现如今可以说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听到这一过程,行流萤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那个场面想想也是挺解气的。”
“耶,这句话内容不简单。”靛羽风莲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与长生殿有了过节?”
这出去才两三天的样子,这小姑娘又做了什么。行流萤挠了挠头:“这嘛……”
e……这事要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