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明天要去市里比赛,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比赛啊”陈迟生漫不经心的陷入沉思,这比赛听易翔打听说,那个叫徐皖州的小白脸也参赛了。
“行了,知道了。”陈迟生也不问那天问的去观赛这种傻问题,他直接去考场外等她出来。明天他必须在场,不能让那个小白脸有跟婳婳独处的机会。
“快回家吧,走了,记得想老子啊,听到没有!”他语气凶巴巴的威胁道。
……
婳婳直接转头就走,好不容易跟他好好讲一会话,他又不正经。
陈迟生不怒反笑了,她应答了他才奇怪。
比赛那天,婳婳为了防止迟到,特地早起了几个小时。
她洗漱完,匆匆吃了早餐,下楼走到街头的公交站准备搭公交车去比赛场地。
巧的是,在这个时间点,她竟碰到了徐皖州也在一旁等车,一堆众人里,安静的少年成了凡尘间最耀眼的存在。
少年薄红的唇轻抿着,眼中的淡漠是婳婳最常在他眼中瞧见的,明明十六七岁的年纪,眼里却总是一片淡漠,无欲无求,对这个世界完全不理睬,好像任何事情在他眼中都是一个模样,惊不起他内心的丝毫波澜。
他安静的望着前方,身边的吵闹在他身边化为虚无,他的世界里寂然无声。
“徐皖州。”婳婳棱唇轻启,冲他打招呼,站到他身旁。
徐皖州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想到了昨天看见的一幕,心里又开始发闷的,他是生病了才会这样吧。
“真巧,你也等车吗?你紧不紧张?”婳婳问的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他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江父交代她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进展。
“不紧张,你呢?”他破天荒的主动问她,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他也就内心纠结了一下,面上却毫无情绪波动。
“我也不紧张,这种事情除了充足的知识储备与应用能力,剩下的就全靠运气了,看题目难度如何了。”
“嗯。”剩下的又是一阵寂静。
“对
了,你检查一下你的准考证带了没,没有它进不了考场。”婳婳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事关他们两个的比赛与否。
她的准考证,昨天睡前她就将它放进笔盒里了。
他本来不想检查的,可是他对上少女关怀的眼神,他竟不想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
他象征性的摸摸外套口袋,指头触碰到一张硬硬的卡,拿出来摆在婳婳面前,证明了不用她担心,他带了。
“那就好,诶,车来了。”公交车稳稳的停下,车门还未打开,等车的人便一窝蜂的往车边挤。
只能容得下两个人通过的车门一打开,一些大妈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一个劲儿的往里挤。
一股力迫使婳婳往后倒去,徐皖州站在她身后,余光一直忍不住往她的反向看去,他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往后倒的身子。
“谢谢。”婳婳站稳了脚,轻轻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等他们都上完了,我们再上去吧。”少年一向与世无争,迟不迟到在他心里都不重要。
婳婳也是这么想的,“嗯。”
田小酒爱喝酒说
皖州皖州,妈妈的好大儿,呜呜呜,我的理想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