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找找别人?我……”婳婳犹犹豫豫,这毕竟是出远门,还不是跟普通的耍朋友去,是跟陈迟生一起,他这个人桀骜不驯,对她的目的明目张胆,她想装傻都不行。
“我不要别人陪,我就要你陪,走啦,再不走赶不上高铁了。”也不管婳婳同不同意,拉起她的手就走。
婳婳还在考虑,被他傻愣着拉走,也没注意到两人拉在一起的手。
陈迟生临时喊了一辆出租车,避免了人挤人的公交车。
直到她云里雾里的上了车,车里狭小的空间终于让婳婳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她有种上了贼船的强烈感觉。
她扯回了陈迟生拉着不放的手,屁股尽量往边上挪了挪,尽量的离他远点,好似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虽然她已经答应了要陪他去的事情,但并意味着他可以对她动手动脚,男女有别,还是要保持普通朋友之间该有的距离。
陈迟生也不跟她较真,人还没上高铁,她随时有变卦的可能。
婳婳有点晕车,她把车窗打开了点,头靠在窗边小憩,窗外吹进来的新鲜空气,冰冷的风吹乱了她额前的发丝,长睫垂下,柔和的五官青涩而又动人,棱唇娇艳欲滴。
陈迟生自上车起,目光就没离开过她,少女带光,他似随光而动的向日葵,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她。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婳婳边上的窗户带来了,车里他开着暖气,她这不是浪费他油费吗。
“诶,你这个人大冬天的开什么”窗户。陈迟生在司机开口的时候一脚踢在他的座背上,震得他往前一挺。
“你。”开车的是一位蛮不讲理的暴躁司机,司机刚准备转过身开骂。突然背后阴凉,似一阵寒气入体,他心里一疙瘩。
陈迟生用骇人的眼神透过后视镜看司机,司机刚好与他的凶狠的眼神撞上,语气顿时软了下来不少。
少年眼神凶狠,带着威胁,像是他再多讲一句打扰到了一旁休憩少女的清净,他随时会扑过去扼住他的脖子。
少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司机也不想徒惹是非,断了自己的财路,咽下了这口气,要换是任何一一个好欺负的平常人,他这暴脾气不得跟他争起来不可。
婳婳不舒服,完全没察觉到这一茬,而陈迟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少女微蹙的眉头上,心里心疼。
就这样,司机在氛围格外怪异的车厢里的度过了半个多小时,这是他接单史中,最憋屈的一次,对一个毛头小子有怒不敢言,这说出去都丢人。
下车后,婳婳脸色苍白,唇瓣上毫无血气,像是在强忍着不适。
陈迟生自然注意到了,他真该死,竟然忘记了她会晕车这一茬。
他上前扶她,她往前一趔趄,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在他怀里缓了缓。一股恶心感袭来,被她强压下。她脚底发软,一时竟站不稳。
陈迟生在她身前蹲下,“上来,我背你。”
大庭广众之下,婳婳摇头,拒绝了他。
“那就换老子抱你,这么多人,随便你选一个。”婳婳知道他说到就真的做得到,她自觉的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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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贼船喽(姨妈笑),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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