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姐,有人找。”
“书姐,呵!”时莹心里暗笑。
“有事?”她脸上带着不耐。
这是她第二次见她,依旧被她身上这股特殊的清冷给震惊到了。
“不方便。”
她没有时间和她纠缠,这个时候来找她,目的很明显。
“景同学,好歹我也是你的学姐,就这么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时莹没有生气,脸上依旧带着那副自以为世家大小姐的笑容。
“既然自称学姐,又何必来跑这一趟?”
“你——”
她绷不住了,露出真面目。
上前一步,想要附耳和她说话,却被她往后一闪,扑了个空:“香水太浓了,我闻不了。”
时莹:“……”
景书尔直接越过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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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院长。”
“书尔来了,猜猜我让你来做什么?”
景书尔嘴角抽了抽,“十分”配合:“九洲代表。”
杜院长一拍大腿:“对,就是这件事情,书尔,如果这一次你没有被选上的话,你会怎么办?”
“没有这种可能性,在参赛之前,我看过他们的成绩。”
时莹和邱欣的能力差不多。
杜院长:“……”
真不愧是国家状元,这姿态就是不一样。
“恭喜你景同学,你可是国大建校以来唯一一个大一就作为代表去的,这一次,老师们都把赌注放在你身上了,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
最终,老师们一致决定让景书尔成为这次的代表。
虽然之前没有过,可是凡事都有第一次。
“嗯。”
走到门口,她突然留下一句:“那天在现场晕过去的那个师姐,是被人动了手脚。”
杜院长看着她的背影,认真的想了想。
权家老宅。
权奕伺候老爷子用完餐后,两个人坐在书房正在对弈。
“爷爷,您真的是宝刀未老啊,我甘拜下风。”
权奕恭维老爷子。
“哼!你也应该好好的和你大哥学习一下,你看看他,再看看你,不争气的东西,除了流连于风月场所,还会干什么!”
老爷子下了一子。
权奕握着手中的黑子,表情扭曲,很快恢复自然,他下了一子,把老爷子困住了。
“爷爷,我知道您喜欢大哥,可是您也不能把我贬的一无是处吧,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曾经见证了您如何不救大哥,让绑匪撕票的我呢,当年您那冷漠的语气,至今我都历历在目。”
“你!你——你!”
老爷子手抖,桌子上的棋子直接被他扶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掉落个不停。
权奕这一次没有以往的装出来的担惊受怕,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表情不在恭敬,带着狰狞:“爷爷,如果您还想保持住您在大哥面前好祖父的影响的话,那么还是安排我去总公司上班吧。”
老爷子很偏心,为了给大哥创造一个没有任何绊脚石的商业帝国,直接把他几个儿女全部扔到了的分公司。
“不可能,权氏集团是你大哥的,你想都不要想。”
“哈哈,既然如此的话,那么爷爷您这么多年辛苦维持的形象可就要崩塌了,不知道大哥知道了会不会崩溃,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恨错了人,当年真正不救他的人实际上是爷爷您。”
“混账!”
老爷子直接拿起拐杖,对准权奕狠狠的敲了下去。
他没有躲闪,只能够听见他闷哼一声,权奕忽然就笑了:“爷爷,我希望您能够慎重的考虑一下。”
说完,他就离开了。
老爷子被气的直接晕倒了。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这是?”
“快,赶紧联系医生,让他马上过来。”
“立刻联系权少!”
管家看着老爷子在次晕倒,慌了神。
半个小时后。
权寒洲面若冰霜的走进来:“怎么回事?”
管家把他和权奕在书房争吵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因。”
“权奕少爷让我们所有人都在一楼等着,没有吩咐不得上二楼,他和老爷子具体聊了什么,我没听见。”
权寒洲薄唇紧抿,目光如同利刃:“吩咐下去,以后但凡是二房的人来老宅,爷爷身边必须有人陪同。”
“
另外,安排一个家庭医生来老宅,随时检查爷爷的身体情况。”
“是。”
权寒洲迈步离开,管家见状:“权少,您不在这里等着老爷子醒过来?”
“他现在应该并不想要见到我。”
“什么?”管家没有听清楚。
权寒洲看了他一眼,含着警告:“照顾好爷爷,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你可以直接回家了。”
管家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权墨杨的家。
楼上。
“嘶,轻点,你想疼死我!”
佣人正在给他上药。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
女佣低头不停的道歉,随着她的动作,她姣好的身姿也露了出来,权奕挑眉:“宝贝儿,你真漂亮。”
“奕少,您讨厌。”
权奕心里面冷笑一声,穿成这个样子来给他上药,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心里十分清楚。
又一个飞上枝头想要当凤凰的人。
“那你喜欢我做你讨厌的事情吗?”
“奕少~”
“权少,您怎么来了?”
权奕一听这个声音,脑子里的精虫一下子消失不见。
话音刚落,权寒洲直接一脚踹开门,脸色难看至极,眼神犹如九天寒冰,摄人心魄。
他拽起权奕,一拳揍了过去。
权奕嘴角流血,他伸出拇指擦去:“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权南递过去纸巾,男人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
“以后除了家族聚会,其余的时间不准踏进老宅半步,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我真正的手腕。”
“你这是什么意思,爷爷他可不仅仅只是你自己一个人的爷爷,你凭什么禁止我去看爷爷!”
“你可以踏进老宅试试。”
他嗤笑一声。
权奕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黑到了极致:“滚!”
佣人吓得落荒而逃。
“砰。”
“啪!”
“恸!”
房间里面出来砸东西的声音,权奕顾不上后背的疼痛,眼神阴翳:“权寒洲,当年你怎么不直接死在外面,还回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