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萍不明白她话里面的意思:“你这次出去是遇见什么人了嘛?”
她的女儿她了解。
能够让她放弃权少这么优秀的男人,肯定是因为有了更好的选择。
长途奔波,江唯一有些疲惫,面对江萍的问题,有些不耐:“妈,我有点累,上去休息一下,总之,这一次,我不会在任人欺负了。”
说完这句话,她后背挺直,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萍看着江唯一这副样子,站起来,眸底看不出情绪。
唯一这一次回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办公室。
郑老师虽然不喜欢江唯一,可她现在毕竟是自己班级的学生。
他准备给江萍打电话,说一下今天这个事情。
“喂,请问是江唯一的家长吗?”
“是这样的,我们班级的景书尔同学整理出来一份高考模拟题,江唯一同学对书尔存在一些偏见,所以不肯用,我想请你说说她,毕竟这可是一个人一生中的大事情,不是可以闹脾气的。”
“不好意思老师,我们唯一不需要这一份高考试题,她很聪明,只需要随便的再高考上一发挥,就能够取得好成绩。”
“唯一妈妈,高考不是普通的考试,它——”
“好了老师,我还有聚会,先挂了。”
郑修一就算是再好的脾气,这会也略微有些生气了。
挂了电话,他又给景瑞锋打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没打通。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呢!”
郑老师从来没有这么生过气。
楚南斯注意到他这边的情况,拿了一个橘子走过来:“怎么了,这么生气?”
临近高考,老师几乎都在班级里面盯着学生学习,办公室里只有楚南斯和郑老师两个人。
他从不远处勾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开始剥橘子。
“还不是江唯一的家长,你说书尔整理的高考模拟题那是万金难求,她还不要,爱要不要!”
楚
南斯听着他生气的理由,只是笑了笑,把自己剥好的橘子递给他:“因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郑修一没有注意到楚南斯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
晚上,酒吧。
景书尔把题交给了程蓁蓁。
“回去打印,让他们做一下。”
手指并拢,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目光清冷,姿态散懒的扫了前面舞池里面的人。
“行,没问题。”
程蓁蓁今天和一群朋友在这里嗨皮,接到书尔的电话要过来找她,还以为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呢,没想到竟然是给自己来送高考模拟题。
“走了。”
她将面前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自己的书包,直接离开。
程蓁蓁送她离开以后,就回了二楼包厢。
“蓁姐,你这出去干嘛了?”
程蓁蓁是陆城出了名的魔女,打架斗殴,吃喝玩乐简直就是一条龙。
“朋友给我送了点东西。”
对面的男人直接一把抢了过去:“什么东西啊,我看看。”
程蓁蓁直接怒了,这可是书尔给她的东西!
“给我!”
对方被她这个样子吓住了:“不是蓁姐,不就是一份试卷吗,至于吗?”
“走了。”
她睨了他一眼,走到门口的时候扔下一句话:“这份试卷比你的命都值钱。”
“砰”的一声,门框被她狠狠的关上,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一会,有人试探的说了一句话:“那份试卷到底是什么古董,怎么能够让蓁姐生气成那样?”
“就是啊,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蓁姐出这副样子。”
包厢里面的人年纪都不大,都是家里的二世祖,富二代。
“那是你们还没见过她之前想要杀人的模样。”
一个男人手里端着红酒,说起话来挺老成的。
“周少,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被称为周少的人摇摇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是景家大小姐给她的东西,记住,如果想要和程蓁蓁搞好关系,那么就千万不要得罪景书尔,不然的话,她会亲手了结了你。”
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无论哪一方出事,另外一个人都会去拼命。
包厢里面的人点点头。
都记住了景书尔这个人。
第二天。
景书尔来到教室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桌子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
同学们还想着上一次她处理零食的情景,这一次,还是有些害怕。
大家装作低头正在学习的模样,余光时不时的抬头打量她的表情。
景书尔拿起一块棒棒糖,撕开糖纸,放进嘴里,剩下的零食被她收了起来,同学们看见,都松了一口气,知道她这是收下了。
权寒洲把人送到之后,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楚南斯、权寒洲两个人对立而坐。
校长给他们泡了一杯茶,推到二人面前。
“尝尝,这是书尔丫头前几天去九洲给我带回来的茶。”
权寒洲一听,端起来直接喝了。
“权少,您慢点,小心烫。”
权寒洲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楚南斯不急不缓地端起来抿了一口:“早就听闻权少年少有为,雷厉风行,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情种。”
“彼此彼此,楚少能够不顾世人眼光,放弃楚家,权某佩服。”
“呵!校长,这一次您为什么会让江唯一同学回来?”
他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郑修一受委屈。
景家的那位竟然敢给他甩脸子,简直找死!
“是九洲白家的人把她送过来的。”
校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着。
“九洲白家?”权寒洲嘴中咀嚼着这个名字。
“是他们。”楚南斯对九洲的事情比较熟悉,于是便给权寒洲普及。
“九洲白家是医学世家,家族里面有好几位在国际医学联合部任职,不过白家现任家主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怎么会
突然帮助江唯一?”
楚南斯和对方打过交道。
“不管为什么,都不能够让我的书书受委屈。”
“巧了,我也是。”
楚南斯端起茶杯,示意。
两个人相视一笑。
校长就知道这两个男人要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