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跳远。
裁判还没等着喊开始,就看见迎面而来了一帮人,黑压压的,差不多有二百人左右。
为首的男人穿着一中的校服,放荡不羁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正是一班的顾港同学,他刚刚出去把程蓁蓁一行人接了进来。
他旁边的是程蓁蓁,今天她一改往常,穿了一件浅颜色的碎花长裙,带着遮阳帽,白皙的脸庞肤如凝脂。
他们直接坐在了观众席上面,身后二百多人全部都按部就班的坐下。
这一幕,别说观众席上面的学生了,就连老师们都直接看蒙了。
“这是什么情况?”
郑老师看见,就要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却被楚南斯直接拽了回来。
“这些人是来给书尔打气的,别管了,让他们坐在那里吧,有书尔在,他们不会闹事的。”
郑修一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来给书尔打气的?”
楚南斯指了指那边。
郑老师看过去。
程蓁蓁看着正在准备的景书尔,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横幅,上面写着一句话:景书尔,陆城第一!!
她身后的人还拿着还有许许多多的小牌子。
上面写着不同的话。
书姐威武!
书姐第一!
所有人拿着牌子,对着台下大声的喊着:“书姐书姐,一中一姐。”
二百几个人同时异口同声的喊着,声音震耳欲聋,此起彼伏,一直没有停下来。
“书姐书姐,一中一姐!”
“书姐书姐,一中一姐!”
喊着喊着,就连一中的人都这么喊,景书尔对着台上的人,做了一个帅气的动作。
权寒洲听着台上呼喊的声音,唇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散去,他突然出现在观众席上面,走到最中央的那个位置,坐下。
李校长早就预料到权寒洲会来,所以特意给他留了一个最好的位置。
他旁边正好就是景瑞锋和江萍两个人。
景瑞锋对着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男人微微一颔首。
江萍看着权寒洲出现了,她心里面盘算着该怎么好好的利用这个机会,按照平常,她根本就见不到权寒洲,今天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让唯一错过。
其他家族的人看见沈淮洲直接愣住了,像他这种身份,竟然也会来参加学校的体育考试。
权寒洲忽视掉了所有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台下的那一抹身影。
校长听着那帮同学们声音越来越大,正准备让郑老师把这些人安抚下来,毕竟权少在这里,这么大喊大叫终究是不好的。
没想到,一侧头的功夫,竟然看见权少笑了。
校长想了想,还是坐下吧。
江萍偷偷的给江唯一使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刻心领神会。
程蓁蓁看着权寒洲也来了,这几天本身就心情不好的她,现在心情简直就是更差劲了!
她就坐在权寒洲的前面,回过头去:“你来干什么?”
妥妥嫌弃的意思。
权寒洲低垂下眸子睨了她一眼:“沈衡知道你在这里吗?”
“别跟我提他!”说要气冲冲的回过头去。
权寒洲不急不慢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屏幕,发送了一条消息,这才满意的收起手机。
“下一个江唯一。”
“在下一个景书尔,请提前做好准备。”
裁判的声音非常大,在场的人几乎都能够听见。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老师。”
江唯一做好姿势,眼睛里面划过一抹疯狂。
她就不信,她都这个样子了,权寒洲还能忍住不关心她!
“开始。”
江唯一随着老师的声音一跃而起,她故意的没有按照规范的操作来执行,结果就是直接摔倒了。
虽然是在沙子上面,却也直接摔破了皮,她就这么坐在沙子上,抱着腿疼的直哭。
周围的人要送她去医务室,她也不说话,就这么
一直在这里哭。
权寒洲一看,急忙的跑下去。
江萍嘴角扬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我就知道,权少怎么可能真的不关心唯一了,这不,只要她一受伤,权少根本就忍不住。
景书尔,这一次我看你怎么把权少勾引走?
权少只能是她江萍的女婿。
景瑞锋蹙眉,看着江萍这幅笑容,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她还来得及收回笑容,就碰上了景瑞锋探究的目光,她的脸上出现了慌乱:“瑞锋,我们赶紧的下去看看,唯一受伤了。”
男人没有说话,就这么冷嗖嗖的盯着她,江萍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你不下去算了。”
她逃似的直接离开了。
“权少,我是不是摔断腿了,呜呜呜……好疼,我以后还能不能在跳舞了。”
江唯一精致的脸庞此刻正梨花带雨,她抬头看着权寒洲,我见犹怜的模样。
“权南,赶紧的检查一下。”
江唯一还以为他是让权南检查一下自己的腿,没想到。
“是,权少。”权南赶紧的安排人过来检查这些体育器材有没有问题。
权寒洲一把紧张的抱住景书尔:“等着权南检查完了在考试。”
景书尔直接被他抱在怀里,有些懵逼:“权寒洲,你大爷的!受伤的人在那里!”
她指着江唯一的位置。
没想到权寒洲连看都没看一眼:“我是担心这些体育器材老化,会伤着你,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跑下来,我不是为了她,我是为了你。”
权寒洲生怕景书尔误会,索性直接在这么多人面前解释清楚。
他刚才那么着急的样子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江萍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她差点没站稳。
“权少,唯一受伤了,能麻烦您把她送到医务室嘛?”
“不能!”
“权少,已经全部检查完了,没有任何的问题。”权南走过来汇报。
权寒洲低垂着眸子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居
高临下嫌弃的意味十足:“比赛完了赶紧的让开,别耽误书书接下来的比赛。”
江唯一一听他的话,委屈的直接当场大哭出来。
白芨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