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足足惊愕了三秒钟,景小姐在权少的心目中竟然占据了这么大的分量?!
以前的江小姐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黑色迈巴赫嚣张的行驶在路上,陆a6666的车牌号更是狂妄到了极点,路上的车子纷纷避让,整个陆城谁不认识权氏家族掌权人的座驾?
权氏=权势
在陆城,权寒洲就是王者一般的存在。
权寒洲接手权氏集团不过三年的时间,其集团的产业就已经遍布全球,垄断了三分之二的经济命脉,产业链更是多元素化,渗透到各个领域。
陆城,就是他的天下。
这个男人一度成为人们谈之色变的存在。
梦云酒店。
酒店的工作人员早就已经收到消息,等候在这里了。
“权总,景小姐在六楼,您放心,没有任何的问题。”
男人目光深邃,锐利逼人,直接乘坐电梯上了六楼。
等他离开以后,工作人员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权寒洲站在景书尔门口足足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了。
他摊开手心,里面赫然是一张房卡,男人眉头拧在一起,犹豫再三,还是把这张房卡扔给了权南,上前两步,按响了门铃。
“来了来了。”
景书尔刚刚洗完澡,还以为是外卖到了,白色的浴袍随意的穿在身上,慵懒不羁的脸上带着几分隐藏不住的锋芒美,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清楚来人之后,果断地要把门关上。
男人眼疾手快的直接挡在了门口处:“我可以进去坐坐嘛?”
说完,直接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还维持刚刚那个动作的景书尔:“……”
好!自!觉!啊!
景书尔深呼吸一口气,小声的自我催眠:“不和这种眼瞎没智商的人计较!”
“在玩游戏?”
权寒洲看着她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游戏的界面上。
“楼下有眼镜,如果权少需要的话可以让你的手下给你取一副。”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她直接坐下,就当权寒洲是一个透明人。
纤细的手指继续操控着电脑,传来队友的声音。
“书姐,你干嘛去了,赶紧的过来救我啊,我要被对方团灭了。”
“别慌,等我解救你。”镇定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慌乱。
一个大招,直接锁定了东南角上的人物。
“书姐,我让你救我,你杀我干嘛?”
“为了让你少遭受对方的侮辱,况且牺牲你一人,造福全团队,值得了,安心的去吧。”
队友:“……”
好高大上的理由啊。
“叮咚。”这次应该是外卖到了。
景书尔扔下手中的鼠标,转身出去拿外卖。
“小姐,您的外卖,请签字。”
“谢谢。”
景书尔和队友说了一声,就退出了游戏。
她把外卖全部摆在了桌子上面,扑面而来的香气,诱人至极。
“我也没吃饭,方便一起吃吗?”
权寒洲脱掉外套,里面就穿着一个白色的衬衣,领口的扣子十分有心机的解开了两颗。
书尔说过,这样子的他,有种莫名的诱惑力,容易让她……把持不住自己。
景书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方便。”
“谢谢。”
…………
权南简直就是忍俊不禁,这还是他英明神武的大boss嘛。
景书尔抬起头,看着男人十分优雅的吃了一口……臭豆腐?!
臭!豆!腐!
她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这还是她认识的权寒洲嘛,怎么这一辈子和上一辈子发生的事情完全不一样呢。
按照正常来讲,他应该狠狠的警告自己,然后直接摔门就走。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动作。
难不成这一辈子他的人设是二愣子?
“咳咳咳!!”一阵急咳打断了她的思路。
“不能吃还非得逞强,自己不能吃辣,心里面没点数?!”
景书尔压低
了声音。
权寒洲顺势直接搂住她的腰,手臂紧紧环绕着,不让她有挣脱的可能性,目光透出认真,神色缱卷。
“书尔,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没有看清楚江唯一的真面目,人都会犯错误,你能不能在给我一次机会?”
景书尔皱起眉头,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权寒洲高度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期待着她接下来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景书尔使劲的推开他:“权寒洲,你隔我远点,嘴巴臭死了。”
男人的表情霎那间就变了,阴沉青黑,简直就是一个调色盘。
好好的氛围,被一块臭豆腐给打乱了。
“权南,把这个黑乎乎的东西给我扔出去。”
权寒洲看着面前的臭豆腐,十分嫌弃的下达命令。
得到命令的权南就要动手,景书尔直接护在它面前:“你敢动我的臭豆腐试试?”
权南:“……”不敢,大佬!
“下去。”权寒洲头痛的按了按眉心,冷声吩咐。
“权少,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来的真正目的,如果你是为了江唯一出气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她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神色慵慵懒懒,嘴角扬起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容。
权寒洲看在眼里,苦涩而又心疼。
他的书尔从什么时候开始浑身竖起了扎人的刺,用冰冷来掩饰自己的脆弱。
“快吃吧,吃完了就去休息,看着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不需要,权少还是现在就离开吧,毕竟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实在是非常的不方便。”
景书尔故意的在“非常”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书尔这是在暗示我应该对你做点什么?”
景书尔:权寒洲,我日你大爷的!上辈子她怎么就没有发现这狗男人竟然是这么的不要脸呢。
“今天晚上有雷雨,你不是最害怕这种天气,我等你睡着之后在离开。”
权寒洲轻微的叹息了
一声,双腿交叠,语气是景书尔从未听过的柔和。
景书尔身子缩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
她害怕雷雨天气是因为在精神病医院导致的,而这个时候的权寒洲怎么会知道?
景书尔抬起双眸,目光犀利,审视般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