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身边的铁骑兵快速的集结在一起,以铁桶之势将周元守护在中间。
周元和李乾顺之间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周元的目光锐利,李乾顺的气势也丝毫不虚,空气中充满着“你瞅啥?”“瞅你咋地?”“你再瞅一下试试!”“瞅了,咋地?”
“唉?我这小暴脾气。”
周元的身后正迅速集结着驻守在兴庆府附近的神卫军。
这李乾顺眼光一冷,当即向周元发起冲锋,丝毫不给周元一丝喘息的机会。
“弓箭手准备,重骑兵准备顶上前面,轻骑兵见机行事!”
周元熟练着指挥着神卫军,接着指挥手打着令旗讲周元的命令传达给整个神卫军。
整个神卫军想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一样,快速的变着阵型,站在自己的位置中,随时准备出击。
“弓箭手,射!”
随着李乾顺的部队离神卫军还有100步的时候,周元传达了射箭的命令。
弓骑兵牛角弓上面的箭矢如暴风雨般向着李乾顺冲了过去。
李乾顺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西夏的军队人手一个盾牌,相互配合,相互阻挡,弓骑兵的一波箭雨被轻松的抵挡了下来。
果然,这才是西夏的精锐,果然不是那些部落里自发组成的队伍要厉害多了。
不出周元所料,弓骑兵对李乾顺应该不会造成太多损失,只是没想到这个损失竟然这么小,周元只看到对面的敌军一个倒霉蛋被一直箭矢穿过盾牌的缝隙,被击落了战马。
李乾顺速度不减,继续冲锋着。
神卫军也是迅速变化起来,轻骑兵向两边散开,重骑兵从中间走了出来,高举盾牌,挡在了神卫军前面。
不一会,两方的队伍迅速冲击在了一起。由于西夏队伍的冲锋已经积蓄了太多力量,所以尽管重骑兵早已有所准备,但还是被撞的人仰马翻,摇摇欲坠。
西夏队伍看到神卫军连自己的一轮冲锋都快要抵挡不住了,一个个发出了猖狂的大笑,一个个脸上的凶光更甚。
李乾顺高举手中的弯刀,大喊着:“兄弟们,杀光他们。”
身后的队伍也高声应和道:“杀
光他们!”
说罢,西夏队伍的的战斗力和气势更甚一筹,几百重骑兵在这股气势下已经抵挡不住了,在几秒之后,整个重骑兵方阵被西夏部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接着李乾顺戏谑的看了向着神卫军最后面的周元一眼。
周元也是一直在观察着李乾顺,看到李乾顺的戏谑的眼光,周元也是回敬了一个戏谑的眼光。
李乾顺看到周元的眼神后,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不安。
妈的,等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李乾顺心中一狠,向着周元杀去。眼看自己已经杀出了重骑兵方阵,即将到达周元面前。
突然,战场突变。
李乾顺的军队在重骑兵的阻拦下,冲锋时积蓄的速度早已消耗殆尽,此刻城市西夏军队新力未生,旧力以尽的一个局面。
刚才还尽显颓势的重骑兵突然猛地支楞了起来,竟然直接将西夏军队首尾截断,分成了两段,将西夏军队分别包围了起来。
而且神卫军口中还兴奋的喊着:
“张哥,这次的功勋值稳了啊,这都是一群肥羊啊。”
“对啊,这次可是足足五百多个人啊,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多功勋值了,这次我得好好刷刷榜。”
“兄弟们,冲啊!”
李乾顺看着四周的神卫军都是以一种热烈且激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哪里还有之前的颓废,心里哪还能不明白,自己这是中计了。
但是这究竟是什么队伍竟然有如此计谋?
周元看着已经被团团包围的西夏队伍,满意的对着身边的杨志说:“走吧,杨兄,该收尾了。”
周元一脸阴谋得逞的看着骑着马不断寻找着突破口的李乾顺,真不错,直接送上门了,那就省的自己再费心了。
这直接把西夏皇帝当做人质不就行了,然后带到边境之中,让西夏大军军心不稳,那么自然危机解除。
如果西夏这次战争失利,那么必然会造成一连串的铁索效应,那么西夏就会在一段时间内丧失进攻的实力,大宋西北也就安全了。
嘿嘿嘿,周元现在怎么看这个李乾顺都是那么的顺眼,不费吹灰之力,就自己送上门
来。
反抗当然是徒劳的,李乾顺所带领的队伍在短时间内就被制服了,当然这生擒李乾顺的功劳还是记在了周元头上。
张峰对着记录功勋的人喊到:“来人,把小本本拿上来,给周大人记上大功一件。”
周元脸上不动声色,努力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却想着这次估计得上榜了吧,嘿嘿嘿。
“皇上被掳走了!”
“快来人啊,皇上被掳走了!”
此刻兴庆府一片大乱,自己的皇上在自己门口被嚣张的敌人给掳走了,这算个什么事啊。
“什么?我大哥被掳走了!”拓跋共得到消息后,瞪大了双眼,怎么刚才还在自己眼前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没了?
此子转眼一想,我大哥一没,那么我不就是皇帝了,想罢,拓跋共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下面的大臣看到拓跋共竟然猥琐的笑了,疑惑的问道:“王爷,你这是何意啊?”
“啊?本王这是悲极而喜啊!”拓跋共连忙隐下脸上的笑容,对着下面的大臣解释到。
台下的大臣则是一脸黑线,你在逗我们吗?你明明笑得比谁都开心,好吧?
接着又有人前来禀报,说外面的敌军已经走了,并且说自己是宋军,想要赎回你们的皇帝,那么就在谈判桌上见。
众大臣直接傻眼。
周元在捉到李乾顺之后,那是当机立断,直接下达撤退的命令。
周元深深知道一个道理,捞到好处就赶紧跑,迟则生变啊。
说话间,周元已经拔营行军了几十里了,当诸位西夏头脑出来后,连周元的影子都已经看不到了,只能一个个托胸顿足,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