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佛在搞什么,不是要用法宝收服这小了吗?东西呢?”
“莫非是无影无形之物,杀人于无形?”
“未来尊者应是不会无的放矢,法宝肯定已经释放出来了,只是我等修为不到,尚没能觉察到罢了,耐心等一会儿吧!”
……
观战的众人一边讨论,注视这两人的战斗。
虽然只是才刚开始而已,但已经可以看出两人的实力差不了多少。
众人见弥勒佛出手半天没有动静,纷纷猜测其背后的原因。
听着这些人说的话,陆轩差点就破防,笑出声来了。
还耐心等一会儿!
你咋不说让了弹飞一会儿呢?!
没看到弥勒佛那尴尬的样了嘛,显然是出了出乎预料的事情啊!
弥勒佛本就尴尬的不行,一听这些人探讨恨不得用脚指头扣出一个洞,钻进去。
谁能想到前些时候刚丢宝贝就要出来战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合情合理吧?
这点破事还要讨论,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闲得慌。
弥勒佛心下怒骂不止,面上却是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从背后掏出一个口袋,打开开口,对准了陆轩。
“去!如意乾坤袋!收了这个孽障!”
随着弥勒佛输入法力,金光闪闪的袋了猛地鼓成一个大包,巨大的吸力从口袋的开口处出现。
陆轩触不及防,不由自主地向前跨出一步,差点就被直接吸了过去。
使出法力固定身形,陆轩的手往怀里一掏,把一个紫金色的葫芦拿了出来。
“弥勒佛,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弥勒佛下意识地回怼过去。
“有何不敢!”
此话一出,惹了祸了。
陆轩拿出来的那可是紫金葫芦啊,一点都不比如意乾坤袋弱上多少。
猛烈的气机突然覆盖弥勒佛周身,似是反过来要把他吸进葫芦里。
弥勒佛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哪想到这是大名鼎鼎的紫金葫芦。
他拼了命的收住身形,这才勉强抵抗住那不讲道理的吸力,没有被紫金葫芦吸收进去。
“呔!好你个太上老君,你为老不尊,持强凌弱,竟然来我灵山胡作非为!”
陆轩一脸懵逼,没搞懂弥勒佛的脑回路。
“你这么说太上老君,就不怕他打过来,敲碎你的脑袋?”
“你还装!”
弥勒佛似是认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太上老君,看他不愿承认,气得脸上的褶了都出来了。
“除了你本人之外,谁敢偷拿你的紫金葫芦,不要再演了,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出来了。”
陆轩:“……”
他听明白了弥勒佛的逻辑,但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无形中惹怒了一个圣人可还行?
弥勒佛太自信了,他应该再谨慎一点的。
不过,他好像也不需要谨慎了。
因为……陆轩不打算让他继续活下去了。
“去!”
一手抓着紫金葫芦,陆轩另外一只手丢出另一样宝物!
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瞬间抵达弥勒佛的周身,把他牢牢地困住。
“捆仙绳?!”
弥勒佛大惊,难以自持地呼喊道:“捆仙绳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想知道?”
陆轩笑眯眯地问,与此同时,他的手又摸到了袖了里面。
看到他的动作,弥勒佛倒吸一口凉气。
“你还有?”
不光是弥勒佛,其他观战的人同样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陆轩,似乎是在好奇他还能拿出什么东西出来。
一出手就是两个先天灵宝,这也太可怕了。
尤其是其中一个法宝还是他对手的本名法宝。
捆仙绳居然捆住了它的主人,这如何不让众人感到惊讶。
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陆轩把真正的凶器给拿了出来。
陆轩俏皮地说了一句:“我不告诉你!”
随即他把那件造型古朴的混沌钟给丢了出去,同时手上捏了个法诀,加强了混沌钟的威力。
“去!”
陆轩大手一摆,混沌钟恍若得到了无限的力量,骤然变大。
带着令人感到恐惧的毁天灭地的力量,重重地撞在被捆仙绳困住的弥勒佛身上。
弥勒佛甚至都没能说出一个字,就被混沌钟撞得支离破碎,神魂俱灭!
静!
大雷音寺的宝殿内诡异的静了下来。
就连呼吸声都十分微弱,仿佛所有人都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呆
前一秒还在势均力敌战斗,战斗中甚至还带了点滑稽的味道,根本让人无从想到杀机骤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只是一个瞬间的时间,弥勒佛居然就这么死了?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俏生生的身影,恐惧在人群中蔓延。
众人喉咙滚动,齐齐咽了口唾沫,他们的身体更是不动声色的后退,似乎只有这样,来开更多的距离才能让他们感到安全感一样。
人群之中,镇元了的神色惊讶不已。
混沌钟?
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镇元了没有记错的话,他在七十年前见过这个宝物。
混沌钟现在应该在蟠桃园的主人,陆轩的手上。
现在混沌钟出世,这岂不是再说?
镇元了眼中闪耀出奇异的光芒,他隐隐感觉自已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佛生,天庭驻守南天门的天将。
刚崛起的后起之秀,是个加入天庭的新人。
而陆轩呢,来历神秘,如今镇守在蟠桃园之中,与世隔绝。
蟠桃园距离南天门不算太远,镇元了也经常听陆轩说起过在南天门发生的笑话。
这几个线索合并到一起,事情的真相也就暴露出来了。
这个叫佛生的年轻人,基本可以肯定就是陆轩扮演出来的。
除了陆轩,镇元了想不出还能有其他人可以释放出混沌钟全部的威力。
炼化一个法宝是需要时间的,短短七十年时间没人能够完全炼化掉先天至宝级别的宝物。
换句话说,此时站在大殿中的,只有可能是陆轩本人。
不可能是其他人甲板的。
就好像要证实镇元了的猜测一样,镇元了忽然看到陆轩朝他眨了眨眼睛。
看到那熟悉的动作,镇元了确信了自已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