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吊死在一棵树上,可惜了,我还是喜欢给每个女孩一个家。”
四爷冷嘲热讽的勾唇:“确实是单身狗最倔犟的理由。”
单身就单身,还说什么给每个女孩子一个家,那些女孩子是没有家嘛?
直男四爷表示很嫌弃。
傅斯年:“……”
“你的艺人惹到了我,以后就别出现在屏幕中了,看见了恶心。”
“你不是不看电视和上网?”傅斯年坐直了身体,其实他很好奇:“张子仪那个女人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她怎么惹到的你?”
“她该不会私底下给你献身了吧?”傅斯年挑眉,风流的脸上满是坏笑和揶揄。
容华这钢铁直男是出了名的嫌弃女人,好像除了安锦那个妖精,他还真没看他对谁亲呢过,或者态度温柔过,就是薄轻语那丫头,都是怕她四哥的。
整天沉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几十亿一样。
“你要想死,老子现在就送你一程!”容华眼神冷冷的看了过来。
傅斯年赶忙举手投降。
“帝凤那里,你在娱乐圈,给老子好好护着点,她要是再出点事情,傅斯年,老子就把你公司给砸了!”容四爷菲薄的唇轻启,带着几分裹着寒冰的冷冽。
傅斯年一脸惊愕的看向容华,震惊道:“我去!”
他跟帝凤那女人是什么关系啊?
容华该不会体会到了男人的快乐,开始养小三了?他跟安锦离婚这么快就找到其她女人了?
这不像是容四啊!
“容四,你开始变心了?”傅斯年一脸诧异的看向他。
以前这男人对安锦多偏执疯狂,他可是看在眼里的,这说不要了就不要了?
离婚也离的这么干脆。
傅斯年想起帝凤网上那些不好的流言蜚语,手有些抖:“容四,帝凤身后那个干爹,该不会是你吧?”
傅斯年很是难以想像,容四会包养女人。
容四这个名字,是容四爷的小名,他们几个偶尔会叫。
容华眉宇深深的皱了起来:“干爹?”
“听说,帝凤这么快崛起,是背后有个财力丰厚的干爹在捧她。”傅斯年解释道。
帝凤这女人确实是他看过在娱乐圈火的最快,几乎没经过什么打击的明星,一出道就一炮而红。
这女人也许背后真的有个财阀,但实力确实也是过硬,当实力跟财阀相匹配,那就是世界顶流!
容四爷不耐烦的皱眉:“她不需要干爹!”
他老婆还需要别人捧?
凭实力的好嘛?
容四爷看过安锦的MV,看的脸色微微有些泛潮红,那女人太妖太媚了,明明穿的很保守,没露个什么,可那女人一颦一笑,风情万种的舞姿,他顶不住。
她的歌,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歌。
“话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帝凤?你不怕安锦吃醋嘛?”
“她不会吃醋。”容四爷冷声道。
傅斯年嘴角微抽,他严肃道:“容四,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女人要真狠起来,你连跪的机会都没有,你若是真的不要她了,那就做好这个打算。”
容四爷抬眸,一脸看蠢货的眼神看着傅斯年。
“你那什么眼神?”傅斯年受不了那,他坐直了身体,身子微微前倾。
容华不想搭理他。
“你有多久没见到过简深了?”
傅斯年突然一下听到那个人的名字,身子就僵硬了起来,他玩儿似的,吊儿郎当的脸上满是风流倜傥,一双桃花眼多情而又无情。
“我为什么要见他?”
“我每天左拥右抱忙都忙不过来,没那个美国时间。”傅斯年浑身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一脸揶揄风流。
容华抬起那双冰冷的凤眸看了傅斯年一眼,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傅斯年抱着简深的尸体,崩溃大哭而绝望的模样,他也不会相信。
“简深有抑郁症,很早开始就有了,或者说是从那件事情之后,你别做的太过了,别去刺激他。”
“傅斯年,会出人命的。”容华眼眸微垂,手指关节带着一些微凉,重活一世,他不希望傅斯年跟简深最后还沦落到那种结局。
他跟安锦也要一辈子幸福下去。
傅斯年听到抑郁症三个字,瞳孔猛烈的收缩了起来,手臂上的青筋也一下子突了起来,手微蜷缩着握紧了椅子上的把手,脸上有些阴冷而恐怖或者说更多的是震撼和不敢置信。
“容华,你刚才在说什么?”傅斯年身体都是冷的,很冷很冷,就如同灌入进了冰块一般,他感觉不敢任何知觉了。
“简深有抑郁症,还有自杀倾向,这段时间,你别去刺激他,少出现在他面前。”容四爷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敲打在膝盖上,重生以来,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查那场别墅的大火,第二件事情去查了简深出国以来所有的活动轨迹。
简深自从出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并没有出席任何活动,都在治病,心理疾病,回国后,病情似乎在加重,已经有了自杀了倾向。
而所有源头,跟傅斯年脱不了干系。
简深跟傅斯年之间,容华不懂,他一个外人,没有干涉的能力,只是警告傅斯年别做太过。
第三件事情,查薄轻语的死因。
这一世的安锦跟上一世相差甚远,很多事情似乎也都脱离了轨迹,林柔死了,薄轻语活下来了。
上一世,林柔并没有死,薄轻语死无全尸,代枭疯了。
好像上辈子,他们的结局都没落个好。
容华并不想再看见那种人走茶凉,如此凄凉惨烈的结局。
他出现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数还是这个世界上的自己在主导着自己的身体。
容华的语气太过严肃和沉重,傅斯年清楚的知道,他没有说谎,简深真的是有抑郁症。
“我、我完全没有看出来。”傅斯年脸色猛然白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他每次见到他,简深的状态都很好,并不像是个有抑郁症的人,更不像有自杀倾向的人。
“老四,我该怎么办?”傅斯年脸色苍白无力,浑身都是发抖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有些慌乱无助的看向了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