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眉眼沉沉“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轻语被藏起来了,她母亲在林柔手里,第一次出现是在城北郊区,他们的人手里面有武器。”
如果强行的去抢人,薄轻语和薄妈妈总会牺牲一个,薄轻语被藏了起来,现在还找不到人。
林柔又把薄妈妈抓在手中,两个人被分开在两处,一旦去解救薄妈妈,薄轻语就将面临生命危险。
林柔如果发现他们的人,或者触碰到了他们的点,林柔炸了,薄轻语就回不来了。
“第二次联系我们的时候,位置是在京城市里。”
“位置在不断的变化。”
代枭低沉的看着安锦说“安锦,林柔,她是有备而来的,此去凶多吉少。”
代枭靠在白色的墙壁上,眼睛下面是一片灰青色,布满了阴霾,血红色的血丝布满了他整双瞳仁,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憔悴和苍白。
“怕什么?”安锦勾唇冷笑,她安锦这两辈子加起来,除了容华,还真就没怕过谁。
一是她打不过容四爷,容四爷不让着她一点,安锦根本没有还有的余地。
二是,把某个男人给招惹生气了,很难哄的,那脾气臭的要死,安锦还得亲亲他,晚上跟他睡一觉,睡觉当然不至是纯盖被子纯聊天,荤的,某个小气吧啦的男人才会原谅她。
怎么看都是她在吃亏。
安锦想到容华,视线落到了容小四身上,同样是一个皮囊,可到底里面住着的不是同一个灵魂。
容华。
你要沉睡多久。
安锦心里面有些惆怅,或多或少有些感觉空荡荡的,她习惯了,她一转身,容华就站在她身后,无论她做了什么,他都给她兜着。
安锦也觉的自己被这男人给养刁了,脾气也越来越娇纵,也被他宠的越发的懒懒散散了起来。
上辈子的安锦,想的是放手一搏,去闯一闯这天下,展翅翱翔。
如今,时局动荡。
她却只想留在容华身边,每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就可以看见他俊美的面容,可以吃到他亲手做的午饭,可以不用动就有人抱着下床。
安锦觉的,自己真的是被他养成了一只小懒猫。
每天就只想着吃吃喝喝,搂着怀里面的美人睡睡。
连一点野性都没有了。
代枭也要安锦已经决定要跟他一起去,而容华却没有说一句话的时候,眉心随即是一松,随即而来的是隐隐约约的探究。
“容四,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话,容四是绝对不可能放任安锦去冒险的,代枭以为容四爷不开口说话是有了一个万全之策。
容小四看了安锦一眼,眼睫微颤“我听她的。”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好嘛?现在随便说一句话,到时候露馅了怎么办?
他沉睡了多久,现在才看到阳光,他怎么可能想回去?
更何况还有这两个小奶包。
容小四决定大发慈悲心怀,不跟这些愚蠢的人类计较,勉强跟他们和睦相处一下,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时候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他决定对安锦网开一面。
至少这女人是这两个小奶包的亲妈。
他不是打不过这个死女人,是他看在两个小奶包的份上,才决定要跟她和平相处的。
不然,他早就对这个死女人动手了!
代枭让人给那边传话,林柔很快就让人来接应安锦和代枭,并强烈的要求只允许代枭和安锦两个人过去,否则她就杀了薄轻语的母亲!!
交换的地点在城北郊区的一栋废弃楼里,代枭跟安锦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三四个黑衣人等待着,他们的手里面都拿着枪。
安锦一过来的时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警惕了起来,上面的人特别的吩咐过,一定要防备安锦这女人。
她绝对不是什么好招惹的。
林柔对安锦要有非常大的警惕心,特意让人把她给绑了起来,让人去搜了她的身,确保她身上没有藏着枪,或者其她的武器。
“抱歉,安小姐。”那人声音低沉的说,似乎对安锦还带着一些恭敬,他说完这话就直接用绳子把安锦给绑了。
安锦不可置否的淡淡的挑了挑眉“你应该叫我容夫人。”
那人愣了愣,但是却没有开口再说话,至始至终都是对安锦带着一些恭敬的态度。
主子吩咐过,绝对不能伤了安锦一分一毫,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话,多说多错。
而代枭却被非常粗暴的带上了车,两者之间的态度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安锦坐的还是一辆私人的,比较豪华的车,而代枭却被塞到了另外一辆白色的比较破旧的车子上面,那车子还比较隔人,开车的时候颠簸的人都要东倒西晃的。
代枭脸色阴沉沉的,看起来非常的冷。
他们坐上了这两辆车,车子却在中间开往了不同的方向。
安锦顿时脸色阴沉了起来,厉声喝道“你们什么意思?”
前面的人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安小姐,我们并没有说要把你们送到同一个方向去。”
“代先生那里,有人会跟他见面。”
“我们主子现在想见你。”
那个男人从始至终态度都特别的温和,安锦却听的额头上的青筋直冒了起来,她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了起来。
“安小姐,我们主子说了,劝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
“否则他也不知道会对薄小姐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做什么手脚。”
“还请你见谅。”那个男人态度温和的冲着安锦说。
安锦却从这温和的声音中听到了裸的威胁“呵,你威胁我?”
“我知道我们都不是您的对手,如果能让安小姐不动手的话。”
安锦眼眸沉了沉。
“这样的威胁,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安锦被人带到了城北郊区的一栋别墅外面,代枭则是被带到了城南乱葬岗的一个小破楼中。
城北。
薄轻语肚子已经逐渐的大了起来,她被人囚禁在这栋别墅里面,没有任何人敢开口跟她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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