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这两个人,都是被收买了的护士,如果是职业杀手,北冥雪今天直接会暴毙。
真是心狠手辣啊。
阴暗的审讯室,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带着几乎是痛苦不堪的和嘶吼咆哮,听起来只觉得让人毛骨悚然,浑身发寒。
黑暗的地下室没有阳光透射进来,阴冷身汗得自己的让人发寒,窗台上投射出一些光线,打在黑暗的地板中,嘀嗒嘀嗒水滴声流在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
痛苦不堪带着几分压抑的吼叫声叫的人震耳欲聋。
左边右转的走廊,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再右转,代枭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坐在黑色的椅子上,修长的腿随替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敲打着椅子,他轻轻的发出一声冷呵,只觉的让人心底都凉透了。
代枭目光阴鸷冰冷的凝视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俩个人,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冷凝。
十字架上的人早已经伤痕累累,那一身白色的护士服布满了血痕,一道道狰狞的伤口贴在他们的肌肉上,感觉像溃烂的疤痕,恶心又充斥着一股血腥味,空气中还透着一股“熟肉”的味道,裹着一层层的肉香味和恶臭味,让人作呕。
这幅宛如人间地狱的场景,光是看看就觉得让人胆怯,心底发寒。
右边的男人抬起湿漉漉的滴着血的眼看着椅子上那个养尊处优的男人,眼中带着刺骨的恨意“代枭,你这是非法拘禁!”
他面容扭曲,朝着椅子上看似矜贵的男人怒吼着“你这是在犯法!!!”
代枭抬手支着额间,充斥着血腥味的地下室透射出的光打在他脸上,明媚的光让他那张俊美的脸更加的好看了。
他邪魅的偏头,痞里痞气的慵懒的打量着他,唇角吐出一串字“我就是知法犯法。”
“有种。”
“你去告我呀。”
有种,你就去告我呀。
如此目无王法的话,已经不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这么做了。
那人听到这话浑身就发了一阵寒意,他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胸口间的肉已经被红铁烫熟了,滋滋的还在冒着烟,痛的他们额间出了一大串的冷汗。
早知道落到这个男人手里面,会不得好死,他们把毒药都已经备好了,奈何还是被抓了。
比起被代家家主代枭抓到,死,是最解脱的方法。
“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另外一个女人承受不住了,她整张惨白的脸挂着血,脸却苍白的厉害像鬼一般。
代枭放下那双修长的大长腿,闻言莞尔一笑,他站起身,缓慢地朝着那两个人走了过去,只是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足够让人心底发寒。
代枭现在有多疯狂,那男人知道,他是内部人员,自从容四爷走后,代枭杀起人来是丝毫的不手软,心狠手辣残忍的手段丝毫不减当年容四爷的风范。
他们已经有很多的兄弟折损在代枭手里了。
男人心底阵阵发抖了起来,他真期待现在有人能够给他一枪。
代枭缓慢的走到女人的身前,伸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温柔的笑“我这么怜香惜玉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你呢?”
那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温柔的想让人沉浸在其中,可那女人却打了个寒颤,如果没有见到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她一定会为他沉沦,为他着迷的。
毕竟他是如此的优雅高贵,长的是如此的帅气,迷人。
女人身子止不住的发抖,痛苦的呜咽着,她剧烈的遏制住心底那股窒息的寒意,痛苦的呢喃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双修长的手轻轻地将她额间的头发拂在了脑后,动作温柔的像一个体贴的情人,可这个女人身体却在发颤。
“没事的,你总会想起来的。”他浅浅一笑。
她开始剧烈的发抖。
她在害怕。
面前这个男人危险而可怕。
代枭回身看着身边的几个黑衣人,平静的说“你们还真的是没有用,浪费了本家主半个小时的时间,却没有把他们的嘴给撬开。”
他的声音冰冷的如同玄铁一般,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沾染上了几分冷意。
几个黑衣人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家主。”
“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用竭尽全力的!”
代枭眼神忽而一沉,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看着十字架上的这两个人“我以前的手段真的是对你们太温柔了。”
“以至于你们现在谁都想来踩一脚。”
“既然你们不说出这背后的指使人,本家族也没有耐心跟你们耗。”
“机会已经给了。”
“既然不珍惜。”
“那就下地狱去。”
“本家主有的是办法去查!”
代枭冷着一双漆黑的眉眼,向旁边的黑衣人伸手,笑道“把刀给我。”
黑衣人连忙去将刑具上的几把光亮冰寒的刀递到代枭手中“家主,给。”
男人和女人看着那冰冷的刀,内心无限的恐惧突然袭击在他们的头顶“代枭,你、你、你要干什么?”
“杀人是犯法的!!”
代枭冷笑一声“杀你?”
“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那把冰冷漆黑的匕首拍在了男人脸颊上,就像裹着一层凝霜一般,涉足的寒意让人害怕和惶恐不安。
代枭冰冷的眼眸随着那把匕首逐渐的划破了男人的脸皮,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他轻轻的挑开了那层皮。
他的声音冰冷的如同嗜血的魔鬼一般“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男人狠狠的打了个颤抖,血腥味充斥在整个地下室,男人的身体止不住的开始打摆子,颤抖不知所措。
代枭那双冰冷的眼眸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继续在他的脸上划了一道口子,男人痛的再次大叫了出来,浑身开始抽搐。
他在那张脸上画了一个十字,上下左右一刀,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看的让人心底发寒,触目惊心的骇然。
男人那张脸已经血肉模糊了,面容狰狞而可怕,旁边的女人吓的花容失色,不断的发出尖叫声。
平时,她哪里见过这么血腥可怕的一幕,她不过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上班族,拿人钱财才去害人的。
她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条路的。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
这个男人是混黑社会的,身份地位很高,就连囚禁他们都是肆无忌惮的,她有想过会死,有想过会坐牢,可从来没有想过会生不如死。
她害怕的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女人惨白着一张脸死死的咬着唇,她听见这个可怕的,宛如恶魔一般的男人说“把他衣服脱下来,我要一张完整的人皮。”
“呕……”女人再也忍不住崩溃的大哭了出来,她一边恶心的呕吐着,一边害怕惶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晕倒了过去,代枭冷笑一声,眼睛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冰冷的可怕。
最近两年,他的手段越发的狠辣无情了。
他再没有任何的顾忌,要的就是大动干戈,要的就是腥风血雨!!
他亲手将自己的软肋推了出去,没有人再能来威胁住他。
一盆冰冷的水泼到了已经痛的晕倒了过去的男人身上,那男人再次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万分的叫声,他浑身的肌肉都在细碎的颤抖着,止不住的痉挛。
那水……掺和进了大量的盐!!!
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盐,就如同在人心尖口开了一刀,痛的人面目全非,浑身痉挛,他再次晕倒了过去,又再次被人用盐水泼醒。
男人气息奄奄,脸上血色全无,他整个人只是剧烈的痉挛收缩颤抖着。
代枭双手插兜站在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面前,他目光凝视着那一道道鲜血淋漓尽致的深红色的疤痕,还有十字架上流淌的大量血水。
“去把医生找来,给我用最好的药品把他给我吊上,人要是死了。”
代枭冷眉横看了身边的手下一眼“你们也得跟着去陪葬!”
几个黑衣人颤抖了一下,连忙将头越发的低垂了起来“是。”
医生很快就来了,他用了最珍贵大价钱的药将那奄奄一息的男人给吊了起来,他死不了,连死都成为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家主,好了。”
“死不了。”
医生弄完,毕恭毕敬的汇到着情况。
代枭向旁边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了一眼,那人点了点头,朝着十字架上的那男人走了过去。
他说“我要一张完整的人皮给人送份大礼。”
代枭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一身漆黑的西装将他衬托的越发像个斯文优雅的魔鬼,那双修长的腿被他随意安放着,浑身充斥着禁欲般的欲。
他伸手支着额头,似笑非笑的勾唇“可别把这张人皮给我损坏人。”
“要是破了,就不珍贵了,那可就成为垃圾了。”他含笑着说,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这话,让那男人和女人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觉的骇然而可怕,背后出了一阵寒冷的汗。
“是,属下一定会给家主撕出一张完整的皮出来。”那人恭敬的说道。
随后,他拿着一把手术刀贴在了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身上,轻轻的,动作缓和的在他肩膀两边切了一条长长的线,血顿时争先恐后的留了出来。
那男人脸上布满了恐怖和害怕。
他们没有给他打麻醉,就打算这样将他身上的这层皮给撕下来。
他痛的发抖,发颤,毫无血色的嘴唇剧烈的哆嗦着,眼神惶恐不安。
冰冷的刀还在他身上比化着,那刀,朝着他的腿而下,他浑身发抖,害怕的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他们是真的打算剥了他的皮。
“我、我、我说,我都说。”男人崩溃的大哭了出来,一股刺鼻的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这男人被吓尿了。
“家主,继续嘛?”
代枭冷着张脸“继续。”
这两个字让那男人彻底疯癫了起来,他整个人开始浑身发抖,嘴角不断的蠕动着“是jk。”
他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低垂着头,有些血迹在他脸上和头发上结成了痂,他的双肩剧烈的颤抖着,浑身抽搐。
他喘息了好几下,一阵一阵的呜咽着,裹着一层风带着寒霜一般,沙哑而刺耳“是jk连同你们家的二长老想要把北冥雪弄死。”
“她一死,北冥家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要的就是代家大乱,京城容四爷已经倒下了,就该落到代家了。”
“只要你代枭一死,代家彻底换了血液,jk就可以强占代家原有的市场。”
“你们二长老和他做了交易。”
“只要你一死,jk能拿到代家……一半的掌控权……”
一半的掌控权,足够让人在整个中国横扫一切了,代家从事地下产业已经是百年的大家族,旗下掌控着所有hs产业链。
他代枭黑白通吃。
“jk真的是好大的胃口,居然还想吞掉代家的一半的掌控权。”
“家主,二长老不能留了。”
“他们平时就对你阳奉阴违,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现在又勾结外人联合起来对付您。”
“容四爷的死,也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家主!”
代枭的寒眸一寸一寸的冷冽了下去,他们动了他的根本,打破了他的底线。
“还有呢?”代枭敲打着手指关节,眼神冰冷的看着那男人。
那人愕然的看着代枭,似乎是不敢相信一般“代家主,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为何说话不算话啊?”
“我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
“继续,把他皮给剥了。”
“把那女人的皮也剥了。”
代枭眼神刺骨的冰冷,声音宛如魔鬼一般。
他们杀了他最好的兄弟。
代枭眼眸猩红而可怕,唇被他紧抿着,勾勒出一抹骇人可怕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