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回家是在隔天,秦宋本来是要亲自开车送她回去的,不过阮棠不同意,所以他只得开车送她到车站。
看着车票上的时间,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男生,阮棠心口有些发紧,这种离别的感觉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要不要先回去?”阮棠小声开口,如果等到她上车再跟他道别,那画面有些伤感。
候车室的人有些多,毕竟是刚刚放假,所以多数都是学生,时不时有人会看向他们两,毕竟秦宋那一米八六左右的个子太过显眼了,再加上他那张张扬的脸,往那里一站就足够吸引来往女生的注意了。
秦宋突然伸手一把将阮棠拉到自己的怀里,“小心点。”
来往的人太多,刚刚有人差点撞到阮棠,所以才会被他及时拉着躲过了。
倒是那名要撞到人的男人,因为阮棠突然被拉离那里,他便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了,嘴里骂骂咧咧地重新站好,下一刻便撞进一双漆黑的双眸,心里瞬间漏了一拍,小声嘀咕了两句便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阮棠被揽着腰,见他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忍不住在他怀里小声开口提醒,“阿宋,可以放开我了,有人,有人看着。”
毕竟是公共场合,两人这种情侣般的行为肯定会吸引到旁人的目光。
实际上,此时已经很多女生在不远处窃窃私语起来,有的甚至拿出了手机了。
秦宋稍稍松开些,却依旧将人搂在怀中,低眸,看着小姑娘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们现在可是男女朋友,所以是合法行为。”
又不是偷情,瞧她这点出息。
合法行为?阮棠被他这句给说的耳尖都发烫了,什么嘛!虽然是很平常的词,可从他口中说出,怎么觉得有些让人害羞呢?
“可是,我的时间到了。”阮棠忍不住小声提醒,此时广播上正播放着s市到k市的车子开始检票。
她得去检票了,心里有些难受,广播的声音却不停地在耳边环绕,阮棠轻轻地推了推他,别过头,眼眶有些湿润。
秦宋叹了口气,自家小姑娘真是乖得让人心疼,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在了她的嘴角。
“走吧!我等车走了才会离开。”忍着将人留下的,秦宋松开她。
阮棠抿着唇,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拖箱朝着检票口走去。
检完票,阮棠咬着唇朝车上走去,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朝候车室望去,秦宋依旧站在那,也在看着她。
眼眶一酸,在眼泪掉下来前,阮棠赶紧上了车。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阮棠赶紧抬手抹掉眼泪,隔着窗户还能看到一点人影,咬着唇,阮棠拿出手机,发了信息过去。
小糖果我上车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阿宋嗯!到了给我电话。
小糖果嗯!
车子很快便发动了,缓缓驶出了车站,阮棠在车子掉头的时候忍不住在此看向候车室,没看到人影,应该是回去了吧!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要是看到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再次哭出来的。
候车室内,秦宋从一个角落走出来,脸上的表情算不得上好,应该说有些生人勿进。
偏偏这时有穿的火辣的女生过来搭讪,秦宋冷眼望去,也没了在自家女朋友面前的耐心,此时的他十分的烦躁火爆,也不加以克制了。
“看上老子了?”
女生见他这副样子虽有些惊讶,可又有些被他这副痞样给吸引住,觉得这么野性的男生很有魅力,立刻点头,还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长发。
秦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老子有女朋友了,你这么丑的,老子看不上,所以,滚开。”
也不管对方是女生,此时他心里那个暴躁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这时一通电话进来,他接通电话,转身朝外面走去。
身后,那女生一脸铁青,她明明看到他对一个小女生那么温柔的,以为是个很好勾搭的男生,可是刚刚那个样子,也太吓人了,完全像是两个人。
出了车站,秦宋的车直接来到了地下拳击会场外,小马已经等到了外面,见他下车立刻打招呼。
“宋哥。”
秦宋点了点头,朝里面走去,一路来到陶颂的休息室,进门便直接坐到沙发桑,端起桌上的酒一口解决掉。
陶颂挑眉,“你这什么情况,到我这就是为了来喝酒的?”
抹掉嘴角的酒渍,秦宋拿起桌上的酒瓶,自顾自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这么贵的酒,我可喝不起,所以只能到你这来。”秦宋端起酒杯摇晃了几下。
“你什么时候这么穷了?我可是听说你接了一笔大生意,应该赚了不少钱吧?”陶颂才不信他这话,不说他那间工作室,就是这地下拳击场,一年给这家伙的分成也不是小数目。
秦宋抿了一口手中的酒,“存钱养媳妇,懂不?”
“什么媳妇要这么多钱养?”陶颂觉得这家伙怕不是走火入魔了吧?
“你懂个屁,你能找到媳妇再说吧!”秦宋这嘲讽的十分到位,对于一个光棍的质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堵住。
光棍陶颂摸了摸鼻子,自己确实是光棍,没办法。
“媳妇有什么好的?多个人管自己?”他可不想自找没趣地找个女人来管自己。
秦宋靠到沙发上,长腿往茶几上一搭,轻笑一声,“你一个没媳妇的人是不会懂有人管自己的那种乐趣的,我就乐意让我媳妇管我。”
天天管着他才好,秦宋觉得家里要是有那么一颗小糖果,没事水灵灵地望着他,一口一个阿宋的喊着,靠!
“我是不懂那种乐趣,那你一个懂的人,怎么有时间一喊就来?不用陪你媳妇?”陶颂可没漏掉他进门时那臭臭的脸色。
这不就说到了秦宋的痛处,咬着牙,“放假,回家了。”
哈哈哈!
陶颂一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怪不得!
“放心,等以后有证在手就好了。”陶颂打趣道,脸上的笑意未减。
秦宋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面色一正,薄唇轻启,“确实。”有证的话就能名正言顺将人留下了。
这倒是让陶颂愣住了,自己不过是开个玩笑,目光落到秦宋身上,他神色也正了正,“认真的?”
“你觉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秦宋将杯中剩余的酒一口而尽,要不是小姑娘还小,扯证也不是不可以。
放下酒杯,秦宋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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