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远比这里富庶,所以她之后的产品主要以中高端为主,那些太过日常的就可以让别人去卖。
可是这个魏长开,太不识趣!
“我明确告诉大家,最迟年底,我的辞忧商场会开到金州去。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用与各位合作,但是我宋辞忧不是吃独食的人,也明白胃口太大的弊端,所以愿意给各位分一杯羹。不过,最后与在坐的哪一位或者哪几位合作就要看各位的能力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此话一出,不说其他四人,就是一直坦然的金陵也诧异了!
“什么?你要去金州开商场?”
“没错!”
几人面面相觑,脸色以显而易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这是明确的告诉他们,她要去做他们的竞争对手,抢饭碗啊!
别说他们,就是沈全和小茴也很意外,东家才到安阳郡开好第二个商场,这么快又要去金州那种大地方了吗?
魏长开属于典型鲁莽不长脑子的人,闻言立刻就树起敌意:“我魏家不允许!”
“哦?”宋辞忧向后仰了仰身子,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我倒不知,魏老板什么时候有权利替别人做决定了?”
“哈哈哈……小姑娘,你还太天真了些,我魏某是没资格干涉你,可是这个江湖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要是在金州地界上做生意,恐怕得与我魏家好好打打交道,否则只怕你寸步难行!”
宋辞忧一听这话,知道这个魏长开可能是有点背景,不过她如今最不怕的就是背景了:
“魏老板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不是某些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等我到金州去,你魏家还是要好好与我打好交道,否则生意一定会一落千丈,你们几位都是赫赫有名的生意人,难道合作之前都不先查清对方的身份吗?”
几人一怔,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宋老板还有什么背景?
他们当然知道要调查合作方的身份,只是这次情况特殊,几人一直认为宋辞忧不过是一个小镇上的生意人,还是一介女流,根本没有什么背景,因此直接忽略了这一步,只打听了一些基本的信息。
“
好了,言归正传,我很忙,不想浪费时间,虽然我之后会成为各位的竞争对手,但也不影响咱们直接的合作,我愿意销售给各位的产品之后并不会出现在金州的辞忧商场里,所以实际上,我们的利益并不冲突!
而且我相信,几位老板的生意应该都不是集中在金州州府,也有在其他郡城的生意,这也是我愿意卖给各位分原因。”
还有个原因就是,宋辞忧不想那些好的东西只有城里人能买到,各地州上也得有人在售卖。
金陵,刘昌永和另外两个李老板,王老板是明白宋辞忧的意思了,本来有金州两巨头魏金两家在,他们基本没什么希望的,但是现在听宋辞忧这么一说。他们还是有可能拿到采购权的,这样一来,利润一定会增长!
刘昌永主动递过去他的资料:“宋老板,这是我们刘记的生意情况和采购名目,你看看,这些产品是否都能销售给我?”
宋辞忧略看了一眼,刘昌永想采购的东西几乎都是她不想再自己卖的东西了,便道:“大多都可以。”
刘昌永顿时喜笑颜开:“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那宋老板,是不是等于我刘某也拿到采购权了?”
宋辞忧道:“沈管事,稍后我给你一份产品名录和协议,只要是名录上的产品都可以卖给这几位老板,但是条件要按照我给的协议签,不同意的就视为弃权。”
这个合作重点在于协议,而且与魏长开的协议,她得好好想想。
“明白,东家。”
这话就等于是告诉五人,每个人都有采购权,别想一家垄断,而且产品种类有限制。
金陵,刘昌永和李,王四人是同意的,因为不同意就意味着弃权,先拿到一部分产品去销售,后期再慢慢谈也可。
只有一向自大傲慢的魏长开当即就不乐意了,他怒拍桌子道:“宋辞忧!你别给脸不要脸!”
沈全怒道:“魏老板,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们东家可由不得你随意辱骂!”
宋辞忧本来准备离开了,闻言脚步一顿,目光锐利的看向魏长开,“既然如此,沈管事,取消魏家的采购权。”
“你敢
!!”
魏长开堵住宋辞忧的去路,满脸的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宋辞忧,你可知道我魏长开是什么人?你胆敢拒绝我,你可知道后果?!”
沈全怕魏长开忽然发难,站到了宋辞忧前面,“魏老板,你这是要做什么?”
宋辞忧顿了顿,旁人以为她是被魏长开吓住了。其实她只是在思考一下此人的身份。
魏长开这么狂妄愚蠢,还能把生意做到金州一家独大,肯定是有金州的权力背景。
她记得在卢府时隐约听到卢府下人提了一下,魏涵芬的娘家就是金州人,而且因为父亲是州牧的缘故,才没有被卢邢休弃。
州牧是金州权力最大的人了,当然,除了君不忧。
所以,这个魏长开说不定与魏涵芬还是一家。
不过她也不确定,于是试探的道:“你不就是金州魏家的人么,顶多与安阳郡守卢邢的夫人魏涵芬沾亲带故,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下魏长开是惊讶到不行了:“你竟然知道?你认识我侄女儿?”
原来是叔侄关系啊!这下明了!
“原来只是亲戚啊,也就是说当官的其实是卢夫人的父亲,也就是魏老板的哥弟,魏老板就是仗着有这层关系才敢在我面前如此目中无人的?”
这讽刺意味十足的话让魏长开顿时说不出话来。
明明这么牛批的关系,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丫头口中说出来,却成了不值一提的背景,真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太过无知!
“你和涵芬侄女儿是何关系?就算你认识她又如何?难不成她还会为了你对我这个叔叔如何?再者,我那侄女儿是个不下单的母鸡,别说卢郡守,就是我大哥,都对她失望至极,这些年都不怎么管这个女儿了,所以,你还敢不把魏某的身份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