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神医,请吧!”
山羊胡须老头名叫夺公,六十有五,在福南一带很有名气!
云家请他来治病,花了重金,然而一行三人连个屁都没把出来,扫了脸面,心头也是憋了气的。
“请什么?”
楚浩在椅子上端坐了下来,掸了掸长衫笑问道。
“把脉呀,你不把脉,不查肌体,看什么病?”
“就这点常识都没有,也敢自称神医?”
夺公几人互相看了一眼,讥讽之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望闻问切,医者四大治病手段,闻、问、切,乃是下等之法,俗流之法!”
“我看病,一眼即可!”
楚浩接过云莹莹递过的香茶,如入主之宾,淡然自若道。
他这话一出,几人自然是不服,屋内光线极暗,夺公三人那是又摸又探,翻眼皮,查舌苔,瞅了半天没门道。
楚浩从进门起,离病人数米远,就算视力再好,又能瞧出个什么门道?
“小子,你既然如此神妙,那就说说,云少到底患了什么病!”
夺公问道。
“他没病!”
楚浩吹了吹茶花,头也没抬。
“没病?”
众人大惊。
“呵呵,你这小儿倒也有点眼力!”
“没错,云少呼吸全无,脉搏全无,而尸身不化,确非患病,而是中了剧毒。”
“在福南有一种毒,叫神仙醉,云少眉心泛青,我们怀疑他就是中了这种毒!”
夺公双手缓缓捋着那一小搓山羊须,傲然自得道。
“哎哟,还是夺公眼尖啊,亏得是我二人看了半天,没瞧出个名堂,原来是中了神仙醉。”
“传闻,这神仙醉啊,清淡如水,芬芳如酒,人若服食下去,便会长醉不醒,如同死人。”
“要不是夺公点醒,就是华佗再生,也瞧不真切哦。”
另外两位大夫如茅塞顿开,惊然叫道,当即又是连连向夺公拱手相拜,大有五体投地之慕。
“哪里,哪里!老夫最近也是得黄神医点化,开了天眼,看得两分病
气,稍加推测,稍加推测而已。”
夺公见同行相衬,更是洋洋自得。
“夺公,照你这么说,我儿子……”
云南天父女俩,脸都黑了。
按照夺公的推断,云望天中了神仙醉,那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啊。
“家主,恕老夫直言,准备后事,入土为安,给云少一个安宁吧。”
夺公叹道。
“哎!”
云南天摇了摇头,浑身一颤,忍不住仰天苦叹。
“爸,你别急嘛,也许是这位夺师父看错了。”
云莹莹向楚浩看去,只要他没开口,那就一定有希望。
“夺公是吧?你老人家也得六七十了吧,啥时候开始行医治病的?”
楚浩放下茶杯,背手走到夺公面前,淡笑问道。
“老夫今年六十有五,七岁便随家父行医救世,在福南一带也算是颇有名气吧。”
夺公眯着眼,挺着胸口,摆出老资格,坐等楚浩好言尊师相待。
“亏你有脸提行医救世这四个字,就你这等庸言害命之徒,也敢出来丢人献丑?”
楚浩冷然大喝。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
铿锵、刚正的雷霆大喝,夺公正等他奉茶美着呢,猝不及防被吓的一屁股栽倒在地,气的差点吐老血。
“竖子无礼,竖子无礼!”
夺公在两位大夫的搀扶下站起身,指着楚浩,气的脸都成酱紫色了。
“让我来告诉你吧,云少根本就不是中毒,也不是脉搏全无的死人!”
“至少比你活的清醒,活的明白!”
楚浩恼怒道。
也亏的今天是他来了,要不然云南天真听这老儿的,把云望天这位绝世天才给埋了,那就真神仙难救了。
如果他没看错,云望天此刻正处于一种应急假死状态下。
当他受到了致命袭击,猝不及防之下,体内的那股怪异的气息,自发的封闭了身体机能,进入了假死状态。
“小子,你休要逞口舌之利!你,你说他活着,你让他醒来看看?”
一个大夫替气的快翻白
眼的夺公发问道。
“是啊,楚先生,我儿要还有救,你就是我云家的大恩人啊。”
云南天顿时大喜相问。
“那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
楚浩嘴角微微一扬,隔空拂袖,一道药符咒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