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打败了一个米国的拳击手,就是江东第一高手?”
“哎哟,我的大小姐,你好歹也是武道中人,目光怎能如此短浅!”
云叔差点没活活气死。
云家位于隐蔽山中,最近忙于家族内斗,谁也没功夫去关注江东的大战。
在他看来,楚浩打败的就是电视里那些什么金腰带。
顶多一个横炼后期高手,几千斤的力道,分分钟可以秒杀的那些货色,也值得拿出来炫耀吗?
“你这老儿,鼠目寸光,哪晓得我的本事!”
“给我听好了,云家想躲过这劫,非我莫属,滚去开路!”
楚浩一把揪住云叔,打开车门,像扔垃圾一样丢了进去!
“臭小子,你,你太放肆了!”
“我告诉你,云家这事要解决不了,你休想走出仙云山!”
云叔从车窗探出头,气的直是吹胡子瞪眼。
“走吧!”
云莹莹忍俊不禁,与楚浩上了另一辆汽车。
仙云山,海拔在两千米以上,云雾缭绕,青山高耸,藏于云雾之间,几如人间仙境。
在云莹莹之前,云家由于其特殊性,在武道界一直保持着神秘面纱,几乎不与世人来往,藏于仙云深山之中,避世不出。
若非是云家这一脉家主云南天,难以支撑大局,云莹莹也不会抛头露面,去当明星。
汽车到了仙云山下行管,已无路可走。
几人步行上山,越往山中行走,山势越险,引为绝境,怎一个险字了得。
然而,绝境尽头却又总有密道可行!
在穿过了几处隐蔽峡谷后,一条青石羊肠小道豁然而现,如青蛇般,扶摇直上云雾之中,目难穷极尽头。
如此隐蔽清幽之地,可谓天下一绝,甚至比青城派更胜一筹。
便是楚浩也是叹为观止。若能与佳人隐居于此,远离世俗红尘,未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云叔与几个云家护卫在前方引路,老家伙一路上自然没给楚浩好脸色看,嘴里碎碎叨叨,没完没了。
云莹莹只得吐着粉嫩舌头,向楚
浩道歉。
楚浩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世人看错他,已是常事!
沿途纵观山色,到了山顶再下沿数里,在更深处有一处山谷。
谷中飞鸟、走兽云集,百花丛中,一处古典、雅致的庄园豁然而现,庄中人影绰绰,足见云家人丁兴旺!
由于云家子弟与外面豪门大族通婚,又出了云莹莹这么个大明星,云家这个隐士深山比前几十年前,已经开放了许多了。
刚到庄口,一个穿着白色西服梳着大背头的冷峻青年,领着几个庄客已经等候已久。
见了云叔、云莹莹,那人叼着香烟,耸肩呈胸,八字大步走了过来:“哟,这不是大小姐吗?回来了啊!”
“云林,你来这干嘛?”
云莹莹明显跟他不对付,神色一冷,不悦问道。
云林是云莹莹大伯云天海的大儿子,云天海有三个儿子。
大儿子云林在云家当职,二儿子云啸在东南域做生意,三儿子云龙在东南战区海陆战队任职!
满门三龙,婚配也都是华厦的豪门富贵,在云家呼声极高。
反观家主云南天一脉,一女一子,女儿云莹莹虽然是国际大明星,但在云家人丁为王,云莹莹又未嫁入豪门,在云家地位并不高。
而老二,云莹莹的弟弟云望天,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都堪称天才之辈,深受族人器重!
然而,就在三年前的清明,云望天代表久病缠身的云南天前去龙王谷祭奠先祖,回来以后就陷入了昏迷,至今生死无人可断!
如今云南天久病缠身,按照规矩,要是云望天再无复苏之相,云家必须重新确立下任家主。
云天海一脉在族中大肆造势,如果不出意外,云家必将易主,最有可能当上家主的就是云林了。
云林早就听说,云莹莹前往江东寻求高人相助,已经在此等了两天了。
就是想打个眼,看云莹莹到底请来了何方神圣,以准备应对法子。
他身后的庄客,都是请来坐镇的福南省武道高手,个个眼光毒辣,是否高手,一眼便可看穿!
兄妹二人一见
面,浓浓的火药味便在空中弥漫开来。
“能干嘛,当然是欢迎妹妹你啊!”
云林冒了个烟泡,眼神飘向冲身后的庄客。
那些庄客鹰一般锋利的目光在楚浩身上扫荡着,然后同时微微摇头。
云林一见就放心了,原本以为云莹莹会请厉害角色,却不曾想只是个没啥本事的玩意。
“是吗?那就有劳大哥关心了。”
云莹莹并不想跟他纠缠,转身就要走。
云林确实横里伸出手,拦住了楚浩,皮笑肉不笑的伸手道:“这位是妹夫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云少爷,进门便是客,以后有的是时间熟悉,不差这一刻吧。”
云叔赶紧抢过来,当在楚浩跟前,拱手作揖。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云林这是铁了心要给楚浩一个下马威。
云叔是怕这个能打败拳击手的“高手”吃了暗亏,毕竟好歹也是大小姐领进门的人。
“你个老东西,不过就是家主的一条狗而已,我跟我妹夫说话,哪轮到你插嘴,给我滚!”
云林暴怒,抬手扇了云叔一巴掌,推开了他。
“你!”
云叔顿时双眼一红,好不恼怒。
他好歹也是云家的老管家,可以说是看着云林等人长大的,谁能想到这家伙会如此无礼。
“想知道我是谁?你还不够资格!”
楚浩冷冷一笑,伸手相握。
“是吗?”
云林双眼一寒,手上的劲力猛压。
云家作为大海之王,历代家主有龙王之称,家传极其渊博。
云望天在未昏迷之前,年仅十九岁,便已是华厦十少排行第五,远在柳衫之上。
云林作为云家人呼声最高的下任家主,修为自然不低。
他与几位庄客刚刚确认楚浩就是一俗人,估摸着是云莹莹找来的滥竽充数之徒,正好借这机会,打狗给主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