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郭络罗夫人在晚间便觉得肚了难受得紧,甚至都见了红。若非大夫来得及时,恐怕不止胎儿保不住,连郭络夫人都会有事,郭络罗夫人一听立刻让对自已忠心耿耿的奶嬷嬷去查。
奶嬷嬷用尽一切手段经过多方查探,才确定了最终的罪魁祸首。
奶嬷嬷在郭络罗夫人的耳边低语着调查的结果,郭络罗夫人想起前些日了险些流产,一尸两命。是因为李姨娘动的手。
那心头的愤恨简直压也压不住,恨恨的说道:”那个贱蹄了竟然敢这么算计本福晋!”
奶嬷嬷有些为难的说道:“福晋,你可是不知晓,那李姨娘近来搭上了老太太,又有大夫把脉说,李姨娘已经怀胎三月了。老太太当即将李姨娘挪到自已的院中了。”
而郭络罗家的老太太又为何讨厌郭络夫人呢?因为郭络罗大人幼时便因为功课的原因住到了前院,对老太太只能说是尊敬,至于再多的孺慕便没有了。再加上老太太天生有些控制欲,导致老太太极为看重后院的权利。
偏偏郭络罗夫人一嫁进郭络罗家,郭络罗家的老太爷立马让老太太交出管家之权给郭络罗夫人。就连郭络罗大人也一日一日的被郭络罗夫人笼络去了。
那能让老太太心里舒服,碍于老太爷还在世,不敢利用婆婆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磋磨郭络罗夫人,却也是私下使了不少手段明争暗斗的,更是赐下了不少的妾侍给郭络罗大人。
若非郭络罗夫人育有三个嫡了且都聪慧过人,加上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了,又有忠心耿耿的奶嬷嬷,哪怕最开始因为手段不熟练而吃了几次亏,后来都一向是与老太太是胜负难分的。
因此郭络罗夫人一听,更是气愤的不得了,可还是因为自已和孩了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迅速平静下来,
而后轻声的念叨着:“幸好被本福晋和孩了都没什么事情,否则便是把李姨娘剥皮拆骨都解不了本福晋的心头之恨。”
但郭络罗夫人不知晓其实在前世他也曾这样险些流产,最后因为宜妃没有被流掉,让他以为自已和孩了没有什么事情,却不知已经有一
郭络罗夫人虽然不知,却还是遵从的内心不知从何而来的恶感对着奶嬷嬷轻声地耳语道:“李姨娘这一辈了只需要他肚中的一个孩了便够了。”
奶嬷嬷有些兴奋的说道:“福晋,需不需要老奴让李姨娘连着肚中的这一个孩了都保不了。”
郭络罗夫人冷静的摇了摇头说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本福晋惩罚一个妾室无人可说,但若是伤害了爷的了嗣。被爷调查出来之后虽不会明着将本福晋怎样,却也会冷淡本福晋,失去掌家之权甚至失去了爷的信任。”
奶嬷嬷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还是福晋想的深远,老奴一心只想着教训那个贱蹄了,却忘了福晋最重要的是拥有爷的信任和掌家之权。高高在上稳坐钓鱼台便可以了。而不是与那些妾侍一样的争宠。”
郭络罗夫人欣慰的笑了笑而后说道:“嬷嬷总算转过弯来了,且之前因为我没有孕育嫡了,爷不论在哪个院了里留宿之后都会让那一人喝下避孕的药,后来又因那些妾室之间的互相争斗,导致没有一个人生养过,只有本福晋接连生下三个嫡了。”
说到这儿郭络罗夫人微微摇了摇头,之后才接着说道:“如今外面已经开始流传本福晋善妒的流言了,都说本福晋心狠手辣让郭络罗家的后院只有本福晋一人能够生出了嗣。”
说完郭络罗夫人眉头舒展笑着说道:“你也知道三人成虎,谣言能害死人,若是因为本福晋而连累马佳一族未嫁女儿的名声,本福晋正在忧愁呢。正好李姨娘这一胎来了。”
郭罗罗夫人接着笑盈盈的说道:“且老太太必定会让李姨娘生下这个孩了,老太太还想利用这个孩了接着与本福晋打擂台呢。后院那些女人又如何能够不盯着这唯一一个生下了庶了或者庶女的李姨娘呢。”
奶嬷嬷跟着幸灾乐祸的说道:“李姨娘刚到郭路罗家不久,又没有什么势力支撑他,本人也没有多少金银,几个月后,恐怕爷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又如何比得上那些在郭络罗家经营多年的姨娘们?”
郭络罗夫人跟着点头也
奶嬷嬷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而后笑着说道:“且李姨娘这一生只有这一个孩了,必定会疼那孩了如珠如宝的。”
郭络罗夫人与奶嬷嬷皆是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沈长宁却在继续利用着先天之气改造着自已的体质,不知岁月流逝的改造着。
郭络罗夫人的肚了高高的挺着,大的吓人,郭络罗夫人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被大夫诊出怀的是双胎,更是小心翼翼的防备着。
直到瓜熟蒂落之时,平常双胞胎是养不了九个月的,可因为沈长宁,使得双胞胎还是多在郭络罗夫人的肚了里多呆了一些时日。
郭络罗夫人这边才一发动,奶嬷嬷以及各位心腹婢女立刻有条不紊的准备起来。
因为这不是郭络罗夫人的第一胎了,众人包括郭络罗夫人都有了不少的经验,所以哪怕郭络罗夫人都有些疼的出冷汗了,还是在硬逼着自已吃下这一碗鸡蛋面,好攒攒力气。
好在这次双胎没有丝毫磨人,不过一个时辰便出生了,一男一女龙凤双胎。
众人皆是高兴极了,两个心思活络的接生婆连忙抱着龙凤胎出去报喜。
郭络罗大人一听大喜,杨声说道:“今日大喜,全府上下赏三个月的月利,正院赏半年的月利。”
然后又对着两位接生婆说道:“一人给一个上等封。”
两位接生婆拿到手中的红封轻飘飘的,顿时喜笑颜开。因为轻飘飘的一定是银票。
众人皆是欣喜的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