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这边开始继续去看画,在后面这间教室里面,是完全找不到一个可以看的画了。
胡庆自己还是有些失望,直接便是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哎……难受了。”
“今天真的是有些失望了,算了,走吧!叫上林双岩,我带你们去吃饭。”
胡庆这边说着话,就见到轩辕临潼已经给林双岩发消息了。
不一会儿功夫,就看到林双岩跑过来,后面还跟了一群老人。
“不好了。”胡庆自己眼还是比较尖的,一眼就看到了人群。
白花花的脑壳,让人看到的那一瞬间就有些不太对了。
“有事儿?”轩辕临潼自己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见到胡庆当即也是直接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句“你没看到那群人来了吗?”
“啊……”萧田田自己都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
就见到林双岩此刻已经站在胡庆面前了,胡庆二话不说,直接就给林双岩来了一个钢枣吃,说着“你是不是傻呀!什么人都往这边带?我真的就……”
胡庆这边话都还没说完,就看到后面几个人已经走到胡庆面前了。
“就是你,画的七虾图吧!”院长紧闭上一双眼睛。
胡庆缓缓吐出一口气,下一刻也是直接说了一句“是我画的,有问题吗?”
“嗯,画的很好。”院长猛然睁开双眸,直接便是问着“不知道你师从何门呀!”
“家师姓齐。”胡庆直接便是说出这一句话,下一刻也是紧闭双眸。
齐白石老人家的虾,胡庆绝对是可以这么说,再加上现在这个环境也没这位。
“姓齐?”院长整个人此刻都开始傻眼了,满脸上都是不解。
“你们有谁认识姓齐的宗师吗?”胡庆如今都有大家之姿了。
如果是胡庆的师父的话,那最起码不也是画界的宗师了?
而且整个画界内,那么多人,宗师也就那么几位,而且都已经封闭了。
年龄大了,也画不动了,要是让他们来欣赏后起之秀的话,还算可以。
就连院长自己也是一位半步宗师的画家只是这些年来,他也很少动笔了。
手已经开始抖了,笔已经握不动了,再让他年轻十岁的话,是完全没问题。
胡庆紧闭双眸,当即也是直接开口说了一句道“家师早就已经仙逝了。”
“哦,这样呀!”一个院长,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被忽悠了,当即便是问着“什么时候去世的?”
“十五年前吧!”胡庆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在加上如今胡庆……
“好吧!”院长自己也清楚,胡庆是不愿意多说,那没办法了。
他也就只能这么静静的看着了,轩辕临潼听了胡庆的话后,都是撇了一下嘴,虽然和胡庆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不过他能感觉出来,胡庆又开始在忽悠人了。
“您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要去吃饭了。”胡庆自己都是直接耸着肩。
“不,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如果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
院长这边说着话,胡庆当即也是直接摇了一下头,说了一句“算了吧!”
“您还是直接说吧!有什么话现在直接说了,我们再来慢慢做。”
“好吧!”院长也知道年轻人自己有年轻人的想法“我想让你来学校教书。”
院长这一句话说出来,瞬间就让胡庆一愣,就连萧田田都是带着一副渴望的目光。
胡庆依然还是之前的那一句话“教书,难道能有我开公司挣的多吗?”
“我可以一个月,给你五万。”院长自己这一次也是大吐血了。
胡庆的手法,真的是足够新颖的,让人都是有些……
胡庆下一刻也是直接说了一句“五万?一个月?”胡庆心动吗?没有,他只是没有想到钱既然会这么少,少到让他直接看向林双岩问着“双岩你来说说我给你们开的工资。”
“啊……”林双岩自己都傻眼了,这位可是院长呀!现在这……
就听到胡庆当即也是直接开口说了一句“算了,还是我来说吧!底薪三千,一张原画,按时画出来,一副画给一万。”
“而且,我们公司资金还是挺雄厚的,应该暂时还不需要考虑打工的事情。”
胡庆说话的时候,都是直接耸了一下肩,当即也是直接说了一句“所以,您还是别费口舌了,我是不会来教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那如果我要是说给你一个荣誉教授呢?”慢慢加码,这么谈着才又意思。
院长自己活了这么大,早就已经是老狐狸了……
胡庆眼神微眯,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这京城艺术学院教授数量可是不多呀!
就更不要说是艺术系了,没有大家水平,想要得到教授称号……
“院长,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胡庆当即点头,一个教授称号打不动他的。
“一个月只用上一次课。”院长一咬牙,为了给这些孩子更好的资源。
自己也是拼了,胡庆一愣,感觉还有可以谈的可能“院长,我真的是一个有原则人。”
“一个月加到十万。”院长继续加码。
就连后面听到这话的那些老师都是吞了一口唾液。
就这……真的是有些让人……
“院长,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看着胡庆脸上露出皎洁的表情。
让人都是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寒颤,这是人吗?这不是人,这就是两个狐狸。
就连院长此刻都是哈哈大笑起来,轩辕临潼一句话都不说。
萧田田开心的笑了起来,院长直接伸出手说着“那可真的是太好了,我们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胡庆连忙伸出手,紧握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来上课?”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吧!下午就可以安排一场。”
院长这边说着话,胡庆啊了一声,看着院长,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套路了一样。
他自己都感觉自己足够皎洁了,没想到,有比他还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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