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娓飞到了它的面前,激动的叫了几声。
鸵鸟艰难的低下头,似乎是想触碰伯娓,只是因为有锁链在的关系,它怎么也低不下头。
伯雅见状也直直的走了出去,感觉到伯雅的鸵鸟瞬间爆起,一只翅膀护住了伯娓,另一只翅膀挥动着。
突然一道道风朝着伯雅飞去,站在后面的三人都能感觉到这风的杀伤力不会低。
伯雅只是勾了下嘴角,那些风全部停在了伯雅的面前,下一秒所有的风都飞向了别处。
只听“轰轰轰”的几声,风全部打在了旁边的石壁上,还切出了一道道的裂缝。
姜甄珍撇撇嘴,如果那人不是雅哥哥的话,换成别人一定会当场死亡的吧。
可就在这时伯娓却叫了一声飞向了伯雅,停在了伯雅的肩头,对着伯雅就是亲密的蹭蹭,还撒娇的叫着。
听到那叫声,鸵鸟才安静了下来,没有焦距的眼睛死死盯着伯雅那边。
伯雅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就对着那些枷套一笔画,几道细风随着伯雅的手指一动就射了出去,然后一个个枷套应风而断。
感受到身上的枷锁没了,鸵鸟一下子就张开了嘴,但它只能发出嘶哑的叫声。
它使劲的张开了翅膀,试着飞了飞,却飞了不到一米高它就掉了下来。
伯娓再次飞了过去,小翅膀啪嗒啪嗒的飞着,飞在鸵鸟的头边蹭了蹭它。
鸵鸟似乎很开心,也用头回蹭了伯娓,后来鸵鸟将伯娓用翅膀护住藏在了身下,还用自己的嘴替伯娓整理着羽毛。
伯娓也很开心,不停的欢叫着,伯雅也没制止,因为他知道大鸟一般都会为幼鸟打理羽毛。
姜甄珍撤去隐身符和白夫人一起走了出来,鸵鸟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鸵鸟两眼无神却充满了敌意,它叫声也充满了恨意,那种愤怒的神情和叫声让最后面的姜寒涵整个人都愣住了。
伯雅却没在意,对着白夫人说道:“白晴,它的五官好像都坏了,能帮下吗?”
白夫人看着那只鸵鸟回道。“可以,不过它会配合吗?”
伯雅却轻轻一笑说道:“不配合?又如何。”
白夫人点点头慢慢走了过去,说道:“好。”
鸵鸟还在戒备,下一秒就被什么捆住了,按在了地上,随它怎么挣扎都不行。
鸵鸟:什么东西,怎么比枷锁还可怕。
骨鞭出现的一瞬间伯娓就啪嗒啪嗒飞向了伯雅,被伯雅放在了掌心上。
伯娓似乎很担心,伯雅安慰道:“没事的,这是在帮它。”
伯娓歪歪小脑袋,但也安静的看着鸵鸟那边。
白夫人慢慢走过去,蹲下,双手抓住了鸵鸟的头,在鸵鸟想再次反抗时,直接将什么伸进了鸵鸟的头里。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鸵鸟瞬间极力反抗了起来,翅膀使劲想煽动,头也想避开,只是身上的东西捆得太紧完全无用。
它只觉得什么进入了它脑子,好痛好痛。
然后它就感觉到了什么在冲击它的眼球,舌头和耳朵。
它感觉到了,它的眼睛,舌头和耳朵似乎在重生。
它终于安静了下来,忍着痛,最后忍不住了它只能张着嘴嘶哑的叫着,身体也不自觉的扭着。
姜甄珍和姜寒涵站在后面,姜寒涵有点被吓到,因为现在的鸵鸟比刚才的鸵鸟还狰狞,姜寒涵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表情这么可怕的魔兽呢。
而且刚才这只魔兽攻击他们的样子他也看到了,虽然以前也有魔兽会攻击他们,可是这还是头一次看到仇恨他们的魔兽。
姜甄珍知道姜寒涵的心里,便说道:“寒涵,你要记住,人有好坏,魔兽也有,不能因为大多数的魔兽对你友善,你就觉得所有的魔兽都是好的,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魔兽也是如此。”
姜寒涵点点头,慢慢平静了下来,让自己去看,让自己习惯。
伯雅站在一旁点点头,觉得不愧是他们的小甄珍,就是这么的会“忽悠”人。
等鸵鸟恢复后,它已经全身无力了,可是它却很开心,它看见了,也听见了,也能啼叫了。
虽然眼前还很模糊,耳朵也有回音,声音还是哑的,可它知足了。
“应该治好了。”白夫人站起拍拍手说道。
“谢了。”伯雅摸着伯娓说的和煦
。
这次换伯雅来到鸵鸟的面前,盘腿坐了下来,将伯娓放在了它的面前。
伯娓回着头看着伯雅叫了叫,伯雅却只是笑着把伯娓推到了鸵鸟的面前。
鸵鸟适应的很快,终于它看清了眼前的小东西,小小圆圆的身子,却有着冠羽和尾羽,虽不大却很可爱,那全身的白毛散发着青色。
“……吾……王……”鸵鸟慢慢张开嘴,沙哑的声音带着激动说出了这两字。
姜甄珍带着姜寒涵走了上来,问道:“你认识它?”
鸵鸟说话还不算顺溜,回答道:“四是。”
虽然鸵鸟才刚恢复,不过它还是开始断断续续的解释了起来,原来它是风龄鸟。
风龄鸟是世代守护银铃雀王族的附属鸟类魔兽,可是几千年前,人类开始抓捕银铃雀,导致银铃雀的数量急剧下降。
银铃雀的王族也不知为何暴露了出去,遭到了更可怕的捕捉,风龄鸟更是死亡惨重。
而眼前的魔兽正是它们一族中的最后一只,它曾是风龄鸟的首领。
之前它守护着银铃雀最后一颗王族幼蛋逃跑时,不幸被人类发现,它只能把誓如生命的蛋藏在了黑森一颗大树里的鸟窝里,独自去引开那些敌人。
不过最后它还是身受重伤被抓住了,稍微被医治了后它就被一个怪人买走了。
然后它就被关在了这里,本来他们是找了驯兽师想驯服它的,可失败了,而且那个驯兽师还废了。
最后它就被人拔了舌,弄瞎了眼睛,割去了双耳,还被那些人封住了魔核,还用这八条锁链将它锁在这里。
它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它关在这里,可是它有种预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