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不见,怕眼睛被?光照出毛病来,觉舟眼前还?覆着明黄色的绸带,唇鼻被?衬得越发精致,墨发铺散在枕头上。
触及足心的温度实在太热,觉舟曲着膝盖,并不知道腿都被?人掰开了仔细瞧,踝骨还?被?按着。
雪白松软的里衣是敞着的,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睡衣,觉舟睡觉毛病还?多,腰带松松束着,动作一大,锁骨什么的都能?看见。
他一副可以掐住下巴随意欺负的样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拧着眉在想接下来如何?欺辱沈扶秋,“你不是将军吗?怎么净会一些讨好人的把戏。”
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觉舟往沈扶秋身上用力踩了一下,补充说:“连南风馆里伺候人的男娼,也不如沈将军此时这般低劣。”
“如果陛下愿意的话,臣愿意如男娼一样侍君。”沈扶秋道。
他的音色温润动听,除了比先前哑了几分,听不出一丝不满。
觉舟:……愚忠也不带这样啊。
也许是因为觉舟现在的地位太高,沈扶秋内心里恐怕再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
于是觉舟决定?加大对沈扶秋的欺辱。
他伸手抓住沈扶秋的袖角,没?拽动,好面子地骂:“你不会自己躺下来吗?”
“是。”沈扶秋毕恭毕敬应了,躺到了床上。
觉舟立刻摸索着骑到他的腰上,膝盖夹紧了沈扶秋的腰。
沈扶秋怕是想不到觉舟会这么不尊重自己,呼吸又乱了一点,“陛下……”
觉舟还?未开口羞辱,就听林高海的声音在自己耳旁急切响起:“陛下,国师来了。”
他话音刚落,殿外就响起轮椅滚动的声音。
觉舟差点吓没?了,下意识掀起被?子遮住沈扶秋,然后就要从沈扶秋身上爬下来。
可是床上没?藏人的地方,徐雪轻又有神?识,如果发现觉舟这副急匆匆的样子,肯定?会起疑。
林高海解下床幔,迎到徐雪轻面前:“国师大人,您怎么来了?”
徐雪轻推着轮椅,停在寝殿中央的位置,“陛下眼疾又
发作了吗?我在外面又听人说,陛下睡了。”
半人高的烛台就竖在床幔外,灯光煌煌中,隐约能?看见君王的身影。
还?能?看出,他现在跪坐在床上。
林高海僵硬地说:“陛、陛下是,睡着了,又醒了。”
觉舟不敢接话,失了平时一遇到徐雪轻就要黏糊糊上去?撒娇的劲,腰都软了。
沈扶秋贴心地扶住觉舟的腰,以免觉舟滑下去?。
徐雪轻转动轮椅,走到床幔前,问:“怎么醒了?陛下又做噩梦了吗?”
觉舟声音颤抖:“先生?,没?有。”
徐雪轻当他是被?梦魇住了,苍白的手指捻住床幔,险些掀起,又松了开:“手。”
他要替觉舟诊脉。
觉舟将手从床幔中伸出去?,触及到徐雪轻冰凉的指尖,甜言蜜语脱口而出:“先生?的手又好凉,我心疼。”
“抱歉,”徐雪轻显然只听了觉舟前半句话,将指尖搭上觉舟的手腕,“你心神?不宁。”
隔着床幔,他窥见觉舟的身影。好像是墨发松散,里衣也不端方地滑下去?半边,床幔上映着肩膀的圆润弧线。
“眼睛还?好吗?”徐雪轻垂眸,不再失礼地窥视君王。
“先生?,没?事的,不用看眼睛,明天中午再解决,好不好。”觉舟软着声音恳求徐雪轻。
徐雪轻并不赞同:“陛下明日还?需要上早朝。”
觉舟攥紧床幔,生?怕徐雪轻趁自己看不见,突然掀开这个,“我现在衣服没?穿好,不想见先生?。”
徐雪轻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就伸手进?来好不好?不看你。”
不过他的手太凉了,要先在暖炉上捂热,才能?伸进?去?碰觉舟。
片刻之后。
觉舟看不见,还?要夹住沈扶秋的腰来坐稳,惴惴不安地等待徐雪轻伸手进?来。
一只温热的手攥住觉舟的腕骨,然后勾弄指缝,逐渐滑去?旁的地方。
但是。
……徐雪轻怎么摸这个地方啊,以前传输灵气时,碰都不碰觉舟的。
觉舟身上覆了层被?惊吓出来的薄汗,显得愈发雪白剔透
,他被?摸得软下腰,几乎要伏在沈扶秋身上,乌黑的长?发几缕黏着脖颈,更多的都落在沈扶秋肩上。
嫩红的唇瓣微张,透着潮湿的艳色。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短小一发,一直在看奥运会。小日本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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