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冲刷掉了丁一和王志军两人留下的所有痕迹,这无形的增加了马大壮寻找他们的难度。
“这该死的天气,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马大壮郁闷的骂了一声,然后看向前方。
“有找到他们的痕迹吗?”马大壮开口向身边回来的老四队成员问道。
“老大,这雨下的很不是时候,我们早来一点可能还能找到,现在所有的痕迹都被这雨给淋刷掉了,但大致的方向应该就是前面的半壁山了。”
老四队成员伸手指了一下,离他们不远的半壁山,对马大壮说道。
马大壮向前看了又看,然后说道“走,我们先过去看看!”
这些老师队成员以及其他的陆战队成员们,跟着马大壮径直往前走,因为大雨影响了视线,让他们可视范围少了很多,同时,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好走了。
用了接近分钟的时间,他们才走到了半壁山下。
“在周围查看一下,看有没有他们爬山的痕迹留下来。”
马大壮抬头往身上看,同时对身旁的人下令。
这些跟过来的老四队成员和陆战队成员们四散开来,沿着半壁山的周围开始寻找起来。
近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所有人都集合在了一起。
“老大,现在我们并不能肯定他们是否已经上了这山,因为这周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当然了,就算他们之前留下了,你现在的雨势也可能彻底的被冲刷掉也是有的。”
马大壮认真的向着山上看了又看,神鹏回话的这名,老师的成员等着他回应,见马道长迟迟没有回话,他就说“老大,要不我们上去搜一番?”
马大壮摇了摇头,他说“不用了,我断定他们不会那么傻,你们看山上,时不时的还会有雷电打到那里去,就这样的情况,他们再傻也不敢往上上的,同时你们再看一下这山壁,有好几处断口,那些位置可不好往上爬,毕竟他们只有两个人,就算架人梯,都还不一定够。”
回话的那名老四队的成员,听了马大壮这么说也像山顶看去,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好有一道闪电劈在了山头上。
看到这一幕后,他也觉得马大壮说的很对,就是再傻的人也不会傻傻的往这雷电去闯,除非脑子短路了。
“老大,要不我们在这边再找一找,以这样的雨天,如果他们在周围有活动的话,那留下的痕迹更明显,只要我们细心一点,也许还能找到!”
这一名老师对成员又对马大壮说道。
马大壮收回了目光,他说“留两个人在这里,其他人,向着四周分散搜索,记住,一旦有所发现,立刻发出警示信号,出发吧。”
……
野训场上,一群已经彻底成为泥人的战士,他们顶着雨水,还在泥潭中艰难的举着轮胎。
谷荔<spa> “你们是猪吗,这才两组,就不行了,就你们这体能,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军人吗?”
泥潭外,一名教员大声的向着泥潭中的战士吼着。
“那个兵,对,就是你那个列兵,你瞪什么瞪,在加五十个!”
忽然这名教员伸手朝政这群泥人当中的列兵指了一下,接着就又朝他吼。
这一兵列兵,自然就是张迁,现在的张骞训练的比谁都要刻苦,就这一天,他们所有的训练全是围绕着体能来的。
上午是负重跑,这个所谓的负重,就是他们每人扛着两个轮胎,同时身上还带着背包带,背包带的另一头,拴在一辆大卡车上。
他们就围着训练区,拖着那大卡车,还扛着两个大轮胎,一圈又一圈的跑。
其实说是跑也太夸张了点,仅仅也就比走路快那么一点点。
张迁虽然不理解这样的训练内容,但还是一直忍着,不过他的心里并不安静,他的心里还装着事,那就是丁一和王志军两人至今都没有出现,这让他对两人的情况非常的担忧。
在上午训练中间的一个间隙休息时,张迁倒是找过杨平问丁一和王志军的情况,可是当时的杨平支支吾吾就是没有告诉他答案。
把杨平越是不说,张迁就久越是着急的想知道,他想知道现在的丁一和王志军两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他们是否还活着!
而把他直接从禁闭室里拖出来的那名教官说过,只要他的训练,各方面都超过了,其他人成为第名的话,那么就告诉他丁一和王志军的情况,正是因此王志军才拼了命的训练着。
就比如现在这个举轮胎训练,每一组个,他们已经做了四组了,这是第五组,张迁目前已经成为了第名,但是他并没有超过别人太多,至少没有超出一轮出来。
而推动当前如此拼命训练的理由,就是张迁想要第个结束训练,然后向他的教官问清丁一和王志军的情况。
可是这个训练他们的教官实在太不是人了,他的嘴里永远都没有实话,就比如说,他说好的每组个,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坐在一组里,仅仅只有个,而是远超个。
它会时不时的某一个特训队员,然后随便找个理由就给他增加数量,每一次增加~不等。
一开始吧,有些理由还说得过去,可是到了后面这旅游就变得越来越牵强,一直遇到后来这名教官都懒得再找理由,就是直接给你加数量。
可就算如此,所有的特训队员当中,也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个怨言,因为他们已经怕了,被这教官给制服的,没有一点脾气了。
如果此刻他们当中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来,好的话,他自己增加~不等的数量,只要是教官心情不好,那么就是他们全员统一加数量,为了不成为其他人的公敌,他们只能老实的忍着,忍着。
就在刚才张谦又被增加了五五十个,这已经是他第组里面增加的,第个个了,可就算如此,他除了瞪了教官一眼之外,并没有发出任何的意义,还是继续的一个一个的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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