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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武大郎是个吃苦耐劳的有钱人(1 / 1)

问题是,这般品貌的周循转世托生成了鲁智深,三观崩塌啊崩塌!

罗炜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同时,门外偷听之人一个趔趄,直接扑了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安抚完媳妇儿,特地跑来听壁脚的郑大官人,没想到一听就听了个大雷出来。

武松其实也挺囧的,不过还是要给好基友找点场子回来的“其实吧,老鲁那家伙,单看五官也算得上周正,只要先换上一身公子长衫,把眉毛胡子整一整,发质处理一下,皮肤再漂白几个色号,补点玻尿酸,气质上叠加几层书卷气,体型上再往瘦弱方面调整几个百分比,肯定也是美男子那一国的。”

镇关西才爬起来,再度被他雷得扑倒在地“你是认真的吗?”

罗炜则死鱼眼“你那个腌过的猪头和潘安宋玉搁一块儿,差距都比这个小吧!”

武松也觉得这种力挺的言语很羞耻,于是眼珠子东转西转的,显出几分不自在来。

镇关西听得正来情绪就被打断,很狗腿的帮武松倒上一杯酒,追问道“您说您说,然后呢?”

武松疑惑“什么然后?”

镇关西接茬“当然是周循版鲁智深和孙鲁班版柳氏之间的爱恨情仇呀!”

武松回答“那你得问他们去,我只知道,结果就是,柳氏表示只要老鲁娶了她,并对她的下半辈子负责,她就不追究伤人之事。当即,老鲁的远房族叔就去医馆相帮着下了聘。”

罗炜纳闷“鲁智深在这边还有亲戚长辈呢?”

镇关西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别相信那什么无根无基的孤胆英雄救世主那一套说辞,咱们这会儿想不挨欺负,想有那么点成就,没有亲戚帮衬着抱团根本不可能,老鲁祖上就是渭州人,即便这一房就剩他一个了,其他房头几代下来,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家族。你以为他那一身武艺哪儿来的,正所谓穷文富武,这年头,只有穷鬼才靠读书改变命运,家里没点底蕴的根本练不起武。”

武松接着镇关西的话头“别的不说,习武之人光花费在吃上就至少是普通人的三四倍。还有,能教武的和能教文的相比,数量级估么就是个零头,物以稀为贵,拜师学艺的挑费也不可同日而语。另外,打造趁手的兵器要钱吧,花费在治疗各种磕碰伤势上的医疗费,好好的一身衣服,穿在习武之人身上就是比普通人损耗得厉害,等等等等,这些都是钱。”

被他这么一说,罗炜就更疑惑了“你在梁山一百单八将中武力值数一数二,照你的意思,你家里也是不差钱的罗,这怎么可能?”

武松回答“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这么多人觉得我应该是穷苦出身呢?”

“你家里不就剩哥俩,而且维持家计的只有武大郎一人吗,这么想很正常啊?”在大家的印象中,武大郎是一个老实木讷的烂好人,还是个无房、无车、无钱的三无产品,靠成天没出息的挑着扁担满大街转悠着卖烧饼,艰难的挣俩小钱维持生计。

武松说“我要更正一下,我家祖传卖的是炊饼,不是烧饼。”

罗炜眨眨眼“这俩玩意儿有区别吗?”

镇关西接茬“这个连我都知道,烧饼是有馅儿,外表烤的酥脆的,炊饼基本上和馒头差不多。”

武松点头“在我老家那边,炊饼几乎可以涵盖绝大多数人家一天三顿的必备主食,相当于现代南方的米饭,北方的面饼,可见炊饼的市场之大。不过是蒸面团儿,你当我大哥做炊饼的手艺是哪里来的,自然是祖辈相传的,秘方经过了一代代的改造,别人家做的放凉了基本就跟石头没两样,我大哥做出来的,只要不是因为天太热捂坏了的,放上个三五天,即便外皮有些发硬了,里头却还是松软的,光是这点就没人能比。需求量摆在那里,质量上又独树一帜,加上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勤奋,这么经年累月下来,你觉得我大哥的炊饼能愁卖吗,家里能真的穷吗?”

其实,武大郎的家资是有迹可循的,《水浒传》中明确写着武大郎的炊饼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平均每天差不多能卖出去十扇笼的炊饼,一扇笼相当于一架笼屉,注意,是一架,并非一只。但凡见过外头卖包子的都知道,笼屉是可以一层层叠加的,堆叠而成的称为一架,至于能叠多高,全看火力有多壮。一般情况下,一架笼屉叠个五六层不在话下,就按照一笼10个,一扇笼50个算,十扇笼就是500个炊饼,一个炊饼大约是8文钱的价格,暂且当25的利润,就是2文钱,500个炊饼就是1000文,也就是1贯钱。

另外有明确的表述,西门庆家生药铺的一名普通的小厮,一个月的收入是两贯钱,人家武大郎卖一天烧饼至少也是这名小厮半个月的收入,何况炊饼的利润率又何止25那么点。人家武大郎既不用请伙计,又没有店铺租金,原材料的采购量又那么大,成本和利润率对半开都是有可能的,你说经年累月下来,这货得是多有钱?

何况,单从武大郎带着潘金莲来到阳谷县的租住环境就能看出,人家是真的有钱。这是一间位于紫石街临街的小二楼,整个一层都是武大郎的专属“工作室”和铺面,而二层才是生活区,居住、用餐、沐浴、待客,反正日常转悠,光一个二层就够用了,可见这面积着实不小。

综上所述,养着一个烧钱习武的败家弟弟,娶了一个从精神出轨到身体出轨的败家媳妇的武大郎不但不穷,还是一名相当具有华夏特色的,富有吃苦耐劳精神的有钱个体户。

武松总结陈词“其实你要是仔细看了原文,某些细节也能说明我大哥的富裕程度,不是有一段郓哥特地跑来告诉他,西门庆和潘金莲私会的情节吗,我大哥接下来的反应是当即就从身上掏了两贯钱给了郓哥作为酬谢,这两贯钱可是平常人一整月的收入,我大哥怎么可能是个穷鬼嘛!”

镇关西不禁感慨“这年头,还是个体户挣钱呀,别看我这么风光,养着一大帮手下之余,其余的钱被娘子管得死紧,平日里身上连500文都掏不出来。”

………………

因为想到了武大郎,武松当晚有些喝大发了,便跟罗炜挤了一夜,次日天没亮便摸黑离开,大约还是忌讳镇关西的口碑问题。

罗炜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郑家钉门用的板子已经拆了,罗炜正好奇呢,就瞧见了买菜归来的大柱子婶。

大柱子婶表示,铺子总这么关着不是事儿,街坊都有意见了,大官人因为过于任性,娘子忍无可忍,在修理了他一通之后,命人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拆了,一切恢复正常。

罗炜对付完早餐,溜溜达达的去了铺子,老远便看到了那只挑高摆放的猪头,走近了才发现,肉铺的生意出奇的红火。原以为这间铺面并不大,没想到正经做生意的时候店伙计会另外抬出两条顶上挂着一根铁线,悬有一排铁钩的特制长案,长案垂直摆在柜台两边,十来名伙计两人一组,一刀一案板,面前是整扇的猪肉,铁钩上另悬挂着三五片肉,差不多每个伙计面前都围着一二名提着篮子的买家。

镇关西则翘着二郎腿坐在当间的柜台后头,一手蒲扇一手茶缸,一派指点江山的看着手下人的忙活。罗炜搬了把椅子凑在他跟前“怎么,有胆子出门了?”

镇关西叹了口气“我要是再赖在家里,不等鲁智深打死我,我娘子就能修理得我金光闪闪了。再者,鲁智深现在苦大仇深的对象应该是柳氏,有什么必要来找我麻烦。”

罗炜的目光忽然投向右边,怔了一下,口中喃喃“这可,不一定,吧!”

镇关西随着罗炜的视线看了过去,整个人不好了,一下子钻到了柜台底下。

只见鲁智深上前几步,抱拳微微一躬身“原来是罗兄弟,还请问,郑屠何在?”

罗炜才站起来,刚回了个礼,就险些被抱着他小腿的镇关西拉得再度坐下,用脚死命的踢了踢他“你找他有何事?”

鲁智深说“关于大,哦不,是柳氏之事,我有话问他。”

罗炜不由得抖了抖“提辖哥哥,你能别这么说话吗,感觉瘆得慌。”

鲁智深也皱了皱眉,怀疑的上下打量罗炜“罗兄弟,你可不曾告知在下,你与郑屠相熟。”

罗炜说“你不是也没问吗?”镇关西则在他底下比手画脚比嘴型的表示,让罗炜试探一下,鲁智深是不是打算揍他,于是罗炜问道,“你和那个柳氏之间的恩怨好像和镇关西没什么关系了吧,难不成这也要找他算账吗?”

鲁智深摆手“非也非也,在下素知大,那位的品性,也听她说了之前的事情,只是武松兄弟说得有理,有些事情不可光听一家之言?”

罗炜再次感到小腿一紧,一会儿看镇关西,一会儿看鲁智深的转达“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柳氏之前是自愿的,郑大官人并没有强迫过她。”

鲁智深叹了口气“这个在下已经猜到了,但是她现在缠着非嫁不可,”说着指了指跟在身后的陈都头和另外一名衙役,“江权知还派了这二位寸步不离,一副生怕在下跑了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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