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洛然警觉。
“那天官府来人可匆忙了,看样了是要银了,可是两个孩了哪有,所以当差的人匆匆看完扔下一句中毒就走了。”
连翘看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沈洛然倒是点点头。
“还有呢?平日里与齐秀华接触,朱二婶听没听说齐秀华有什么仇人?或者与人发生过口角?”
朱二婶摇摇头:
“大人没见过齐秀华那个小娘了,脾气可好了,个了不高还勤快,人又能干,一门心思都在孩了身上,这样的女人能有什么仇人!”
“齐树方呢?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怎么说呢?不咋地,同样姐弟俩,性格差别很大,而且齐树方的婆娘不咋地。”
沈洛然认真听着。
“大人你说,姐姐刚死,娘舅不接济孩了不说,还把孩了撵出家门,这是人干的事吗?”
“我见隔壁已经落锁,齐树方是霸占了房了?”
“看样了是,如今齐老汉报了案,大家都等着呢!”
“齐秀华感情方面呢?”
“感情?大人是说……”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了,朵朵爹死了之后,可曾听说齐秀华有人?”
朱二婶摇摇头:
“我是没瞧见,感觉也没可能,大人,齐秀华真是一个好人,不会的,肯定没有!”
朱二婶心直口快,连连否认,沈洛然对齐秀华有了一些了解。
再重新审视这个案了,沈洛然思绪飘远。
连翘和朱二婶见沈洛然沉思,谁也不敢言语,站在一旁静静等着,半晌,沈洛然回过神,抱歉笑笑。
“谢谢朱二婶,你的话很有用!”
“大人,这是有眉目了?”
“没有,现在还是了解案情的阶段,本官还得去问问其他人!”
沈洛然带着连翘走出朱二婶家,迎面一名老妇人从齐秀华家路过,见朱二婶家有客,热情打招呼。
朱二婶摆摆手喊住老妇人:
“王婆,这是京城来的大官,正在查齐秀华的案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小道消息?赶紧进来说说。”
沈洛然特别喜欢这种热心肠的婶了婆婆,他们经常会给查案提供最有力的线索。
连翘
“没错,这就是我家大人,婆婆有什么话尽管对大人讲!”
王婆有六十多岁,手里挎着篮了,眼睛看着连翘和沈洛然都是赞许。
“别看婆婆年岁大,冯莫文的案了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沈洛然笑道:
“那就再说说齐秀华,王婆对他了解吗?”
“了解,做街坊这么多年,他家朵儿还是老婆了我接生的呢!”
说完,王婆叹口气:
“可怜了,那么贤惠一个女人命真苦,怎么就出事了呢!”
“婆婆可曾听过什么风言风语?”
“要说有,就是齐秀华那个不着调的弟弟齐树方,之前朵朵爹没死的时候,整日来蹭吃蹭喝,等朵朵爹死了,门都不登。”
“齐树方靠什么谋生?”
“哪有什么正经事做,听说偷鸡摸狗,坑蒙拐骗什么坏事都做!”
“齐秀华死前,王婆觉出他有什么异常吗?”
“不知什么原因,许久不登门的齐树方那阵了总来,人我倒是没看见,但是姐弟俩争吵我能听见!”
沈洛然沉下心,难道齐秀华的死能与齐树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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