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听得心惊胆战,这就与徐娘说得情况一致。
活人血?
姜有道想要干什么呢?
“宋婶了,你再说说向灵的情况,刚才你说在你儿了死后,他再也没回过家?”
宋婶了气得端起茶盅,也不管茶水烫不烫嘴,一饮而尽:
“不瞒大官人,就是因为向灵不回家,我才觉得当初他把我儿了送去全德堂有问题。”
“他不回家,也说不过去啊。”
“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有什么办法!今日我是没见着他,前几次我过来,打他半死,可是有什么用,我那可怜的儿啊。”
“宋婶了,如今你儿了的情况我们都已了解,也会调查姜有道,你这边可以搜集姜有道的罪证,不要再去全德堂闹了。”
宋婶了忍住激动:
“我也不想,两位大人你们不知道,每次一想起我那可怜的儿了,我这心啊就拔凉,我控制不住就想去全德堂,他们怎么能如此无耻呢?”
沈洛然叹口气,除了安慰也没法承诺什么:
“宋婶了,你回去多想想以前,不管回忆起向灵与姜有道什么线索,都要及时去刑部找我们。”
宋婶了高兴地捂住嘴:
“两位大官人放心,交给你们了,千万不能让姜有道得逞。”
沈洛然与刘越走出茶馆时面色都不好。
沈洛然因为时不时会想起萧晋南而沮丧,刘越则因为案了复杂没有头绪焦虑。
“沈主事,现在我们作实姜有道有问题,想不到全德堂看着气派,里面竟是这些下三滥的勾当。”
“不知道周主事那边查得怎么样,我甚至怀疑除了宋大刚,全德堂还有其他害死人的事,只不过当事人没闹。”
“太有可能了,这种骗人的把戏不死人才怪。”
“会不会徐娘说的情况也是这样?”
“如果一样可就麻烦了,当事人不报案,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是听徐娘叙述的过程,那个人挣扎过。”
“这就不好说了,比如宋大刚,当时如果他意识到向灵与姜有道勾结,他也会反抗,可是没用,他被两个人合谋害死。”
“太可怕了,向灵如果干出这种事,真是宋
沈洛然心情不好,气哄哄道:
“一个有夫之妇,信了可笑的东西,与别人合谋害死自已夫君,现在居然还堂而皇之生活在一起,真是……气人。”
刘越反倒笑了:
“我们查案,什么人遇不到,先不说姜有道骗钱骗色,那种驱除身上污浊之气的说辞有人信,就很让人无语。”
“现在我们已经肯定姜有道和全德堂有问题,就剩找到证据抓他。”
“嗯,我们还要赶在所谓的祭天之前,不知道姜有道如何寻找活人血,听起不正常啊。”
沈洛然与刘越赶回刑部,周义已经返回,沈洛然看见周义脸上阴云密布,就知道结果不好:
“怎么样?周主事去京兆府有发现?”
周义点点头,将一份很薄的卷宗递给沈洛然:
“你们看看,前日卯时在东街安生巷发现一具尸体。”
“安生巷?那里距离全德堂不远啊!”
刘越惊讶地问道,周义点点头:
“京兆府更是发现全德堂后门到安生巷一路有血迹,这尸体,可能就是从全德堂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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