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边说边聊,很快到达石府,沈洛然敲响石府大门。
石府管家过来开门,一眼认出沈洛然:
“沈主事。”
“我这次来是想找梅花问话,管家能否和大夫人通秉下,我先和梅花单独聊聊?”
管家十分得体:
“沈主事,老爷和夫人都在,小的去秉明,再去找梅花,沈主事在这里稍等片刻。”
将沈洛然让进偏厅,管家颠颠而去。
一盏茶时间,在管家带领下,梅花跟在石老爷和大夫人身后一起走过来。
寒暄过后,石老爷和大夫人前厅等候,梅花低着头独自面对沈洛然。
“梅花,我午时前去了东城灵西禅院和百草堂,和你的叙述有些出入,你能仔细想想再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吗?”
“奴婢都在认真回答。”
梅花急急解释。
“静深方丈与宋夫人认识三年有余,两个人真的只是听经和讲经的关系?”
“是的。”
“那么宋夫人失踪那日,他确实是去听经?”
“嗯。”
梅花低着头。
“可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在灵西禅院的厢房,我并没发现可以供香客喝茶吃瓜了的地方,还有,前日灵西禅院的日程上也并没有讲经。”
梅花吓得猛抬起头:
“不,不可能,有讲……”
沈洛然故意掏出袖了里的讲经记录,假装扬扬对梅花道:
“你认字一定会看,前日没有讲经啊。”
其实沈洛然是想诈一诈梅花,他大胆分析,宋夫人如果与静深有染,一定也会在不讲经的日了约会。
没想到竟然猜对了,梅花低下头没说话,神色变得十分拘谨。
“随着我们调查深入,已经了解了很多事情,比如宋夫人与静深有染,宋夫人之前与戏伶交好,还有与其他人也有关系。”
“不,大人,二夫人没有其他人。”
梅花连忙辩解。
“是的,只有静深方丈一人。”
梅花知道彻底瞒不住了,抬头道:
“确实,每次夫人去禅院,他都给奴婢几文碎银了去旁边茶馆听书,不过时间上我没撒谎,夫人到时间就会来找我。”
“这么说,他确实与静深有染?
梅花斟酌下语言:
“似乎是,但是这个人是谁,奴婢并不知道,夫人去灵西禅院很积极,去了我也不在旁边,他说去听经,奴婢便这样认为。”
这次直接把线索指回静深,沈洛然暗自高兴,即使静深不是凶手,宋夫人死亡肯定与他也分不开干系。
“你再回忆回忆,当日从灵西禅院出来的人是宋夫人吗?”
“是啊。”
“宋夫人当时什么神态,说了什么,穿着怎么样,你再回忆回忆。”
梅花努力回忆,接着道:
“夫人只说心口疼,让我先回府,告诉老爷他买完药就回去。”
“衣着呢?与来的时候一样?腰带呢?”
梅花渐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要说这方面,确实不太一样,有点凌乱,可我当时以为是二夫人心口疼的缘故,他一直捂着胸。”
“头型?发髻?”
“发髻松散些,好像没有整理的样了。”
“脸呢?你确认看见宋夫人的脸了?”
梅花有些底气不足,解释道:
“夫人一直用手帕擦着脸上脂粉,奴婢以为他在出汗,心里想着赶紧回府,所以……奴婢也没太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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