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巫琏三人陷入狭缝之中,准备开始抓白影子时,宗珹的队员已经抵达小区楼下。
一群亮眼大长腿的公务员身后,跟着几个矮冬瓜,还有一个胖成球,他们均穿着道士服装。
“冷柳姐姐,队长他们就在里面,我们赶快进去吧。”肖笑梳着两个马尾辫,蹦跳时,可爱极了。
被叫做冷柳姐姐的冷柳,一头染成红色大波浪的头发,脚踩着恨天高,一身职业白领打扮,又美又飒。活脱脱的御姐风格,但说话却是温温柔柔的,“笑笑别着急,你没看见这栋楼有什么异常吗?”
肖笑望着那栋夜晚下灯光错落的楼房,摇摇头。
队长与副队今日探访,凭空冒出来的那小子到底是师出何人,还是别国安插进来别有用心的探子。
肖笑本来想跟着一起去,被副队拦住了,让她调查一下巫琏的来历。
早晨出发,到夜晚也没有回来。
而下午四点左右,副队便打电话来了,问她查得怎么样了。
“巫琏:男、汉族、2014年7月7日出生........”
18岁还比她小四五岁的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父母双亡、辍学挣钱、祸事连连........
上天似乎不怎么眷顾这个少年,给他这么多的挫折磨难。
从小在父母健在关怀下长大,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少年没有父母的依靠、没有亲人的照拂,是怎么在这个大城市下流浪的。
少年的身份没有问题。
当时肖笑肯定回答了副队。
她认为少年一生太坎坷了,突然一下子冒头,可能真是天生聪慧,上天重新眷顾吧。
肖笑走神片刻,被冷柳拉回来。
冷柳指着楼下的那棵参天大树说道:“来两个人去那棵树下看看,我总觉得那棵树不对劲。”
七组的人员自然听从冷柳的吩咐,其中两个人跑过去检查去了。
但如果不属于冷柳他们七组的人,那就不一样了。
“呵呵,冷大美人不能单靠你的直觉,就觉得那棵树不对,我看不是那棵的问题,是这栋房子有问题吧。四通八达不通其两处,阻隔生气进入,死气环绕,阴阳八卦阵之别,乾、坤、震、坎、离、艮、兑。生门阻塞、死门交替,风水差极了。
而且整栋房子四方直长,棱角明确,从下到上偏大,偏西靠阴处,棺材路,坟墓冢,大凶之地。此处应该交给我们天师会来处理,就不劳冷大美人操心了。”
说话的人,吊三角眼,眼神乱转,一副小利小惠市侩脸,偏偏看向冷柳时,闪过一丝垂涎。
“田庆生你他吗胡言乱语什么,你懂个屁,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滚一边去。”肖笑一直看这个贼眉鼠眼的矮矬穷不顺眼,说话就说话,眼睛瞎眼什么。
冷柳没有说话,但眼神极其厌恶他。
田庆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见肖笑骂他,他也呵呵道:“肖小美女就说笑了,我们天师院就没有办不成的事。等会儿,怕是看见些脏东西就吓破胆,可不要哭着来求抱抱哦。”
污言秽语惹得天师院的其他人,哈哈大笑。
更有人眼光灼热从上到下恨不得扒开她的衣服,仔细瞧瞧。
“你们.....真恶心!”肖笑简直就要被气死了。
调戏七处为数不多的长得好看的女孩,说浑话,还当着七处一群大男人面前。
第七处没有其他特点,唯一的特点就是护犊子。
一群大长腿的男生听不下去了,只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拽起田庆生的衣领,“敢他么,当我们的面调戏我们一组的人,活腻了?”
只见那名男生胳膊上的肌肉粗壮结实,一拳下去,估计能砸扁田庆生的头。偏偏那双大手把他提起离地,脖颈青筋直跳,脸都成了猪肝色。
冷柳静静看了一会儿,轻柔道:“钟离差不多行了。”
唤作钟离的男生,松开了手,像染上某种病毒一样,眼都不带眨一下,直接用掉一张价格七八万的净尘符,退回队伍之中。
田庆生一番剧烈的咳嗽,才将那股窒息感褪去,他望着天师院这群见死不救的人,又恨恨瞪了一眼人群中的钟离。由于两方差距太大,田庆生阴鹜的眼神对着钟离的背影狠狠的剜了一眼。
一旁被吩咐检查的人回来了,“冷姐,那棵树的确有问题。”
“嗯。”冷柳点头,冷冷看了一眼田庆生,便离开了。
等七处的人离开,天师院的人才赶紧上来安慰田庆生。
“田师兄,咱们怎么办,不能让宝贝白白给他们了。”
“是啊、是啊。”
丢了面子的田庆生,冷哼一声,“上楼。”
说到宝贝,田庆生一群人在黄河秘境入口处看到了传说中的水晶棺材,但发现这口棺材的人却不是他们天师院,又让天师院的人眼红了好久。
棺材是一整块水晶雕刻而成,更不提棺材上面雕刻的惟妙惟肖的花朵,这么大一颗水晶雕刻而成的棺材不说是无价,但至少也得一百亿以上。可惜天价的水晶棺材却是七组成员发现的,更不提如今的七处是给国家办事,是有上面发工资的灵异局。
他们发现的东西自然不能动。
天师院的大长老的徒弟,也是田庆生除了抓鬼,做得最多的就是在任务里面捞油水,顺点值钱的东西。看到这么大块水晶,眼珠子发红却不能动它。
想想就憋屈。
好巧不巧,今天下午他们感应到有宝贝在此处现身,但就显现那么几秒之后感觉不到,可很多人都感应到了,说明此处真的有宝贝。
几个人兴冲冲地往此处赶,偏偏又不巧,遇到七处的一组队员。
一组成员和其他组不一样,这队可以说是所有组里最不受待见的一个组,资源最差,人又少。原因其实很简单,前几年他们队长又得罪玄学界一圈大佬,导致当时一组队员好多跳槽,怨声载道,现在一组就是一组养老区,妇女老少都沾了。
但一组为什么没有被解散,这还又得说起一组的队长宗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