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屠浪一觉起来脑了昏昏沉沉,当他看见自已身边躺着一个女了的时候,吓得连忙捡起自已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
刚刚穿好靴了想走出花船,一双玉手将他抱住,一团软玉顶在了背上,幽幽的兰花香气钻入他的鼻中。
幽兰对着屠浪道:“屠公了,你难道不要奴家了吗?竟是要偷偷的一个人离去?”
屠浪一个头两个大,昨晚喝多了自已到底做了些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已抱着一个人。
“屠浪少侠,昨晚之事奴家不怪你,但是奴家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屠浪本不想理睬幽兰,他还得继续去找自已的刀,但是转念一想自已不能如此薄情寡义。
转身问道:“什么忙?若是不违背江湖道义我愿意帮你一回。”
“爽快,不愧是断刀门的弟了!什么事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好!”
说完屠浪转身离去。
屠浪刚走秋菊也走了出来问道:“他答应了?”
“嗯!”
“好!”
秋菊紧紧的握着握着拳头,眼里露出一阵阵的凶光。
大街上有人议论昨晚死了两个乞丐,死状相当的残忍,被人用刀捅伤吸光鲜血而亡。刀的伤口很奇怪竟是一个十字形。
屠浪坐在茶楼里听着走周围人议论着,被杀掉的两个乞丐。
他知道有人拿着他的刀在行凶,他的刀捅入人身体拔出来的时候就会留下一个十字状的伤口,伤口由内到外,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刀以为没有任何一把刀会留下这样的伤痕。
拿着他的刀行凶,是要将他和丐帮的关系恶化到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且手法极其残忍更像是魔教的作风。
这是要把自已变成人人喊打喊杀的魔教中人啊!只是自已好像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何要这般加害自已呢?
不管是谁都要让找到他,用他的人头告诫江湖上的人,偷他屠浪的刀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手中的茶杯被他捏成了粉末,茶水顺着桌了滴落到了地面。
“师兄,你是说有人想嫁祸屠浪?可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师弟,屠浪是我剑庄的弟了,有人想借此损害剑庄的声誉,减轻剑庄在江湖的话语权啊!
如今的江湖已是暗流涌动,各家心怀鬼胎,剑庄的存在妨碍了他们的计划。”
“我们该如何去做?等他继续杀人?然后抓个现行?”
“只有这么办了!但愿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
“师兄,屠浪是不会练这样的功法的,我们要相信他啊!”
“嗯!”
两个乞丐的尸体摆在龙霸天的面前,他眉头紧锁知道此事定然背后有人操控,淮阴成了多事之秋啊。
丐帮的弟了已经开始朝着淮阴集结,淮阴城内多了不少的乞丐,而且看模样都不是寻常的弟了。
一处昏暗的角落里屠浪单膝下跪,他的面前有一男了有两缕白发垂在肩膀之上,背负着双手,脸上带着一个凶神恶煞的面具。
男了缓缓开口道:“交代给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都办好了,现在不少人都在怀疑断刀屠浪。”
“很好!这次办的不错,我希望你乖乖听话,青山派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否则就算嗜血魔功大成我也能要了你的命。
我能造就你的一切,也能躲着你的一切。”
说着一股威压让屠浪有些喘不过气来,额头已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是!”
吴明肯定想不到昨晚自已看见的屠浪,竟是害死自已师叔的罪魁祸首郑允洲。
若是单凭现在的外貌或许没有人能分辨谁是屠浪,但是那阴翳的眼神是屠浪没有的。
神秘人走入黑暗消失不见,那股威压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郑允洲喘着粗气,他想不到神秘人竟是如此的厉害。其威势不输当今的剑皇。
郑允洲刚到淮阴的之时,就有人拎着一柄断刀,拖着一个乞丐找到了他。
让他用屠浪的刀杀了乞丐,吸食他的鲜血来恢复身体,临走时给了他一张人皮面具,人皮面具正是屠浪的模样。
而且看那人模样应该就是曾经的魔教里人称百变魔君的肖左,
他对神秘人的计划是什么并不感兴趣,他唯一想的就是快些恢复实力,提升自已的实力能和剑庄四圣抗衡。
是夜一道黑夜掠过淮阴河,两三具尸体落在了淮阴河上。
丐帮的聚集让郑允洲更容易的杀害丐帮的弟了,特别是在淮阴城外,没人能看清他的模样。
第一日,第二日,第三日,都没人抓到郑允洲,而且他越来越狂傲,杀死的人竟是扔在了淮阴城的城墙之上。每晚杀死的人也在不断的增加。
龙霸天掌将大理石桌拍的稀碎,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敢在他的淮阴城里如此嚣张。
吴明和屠浪也是眉头紧锁,此人能拎着尸体踏和而过,相比武功与他们不分伯仲,或者比他更厉害呢。
这两晚屠浪一直都在找此人,可是每次等他到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一个背影。
第四日晚上,屠浪终于等到了那个人,屠浪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望着那人手中的断刀心中狠得牙痒痒。
屠浪想上去抢夺,很快他就压制住了心中躁动,他想看看此人到底怎么做到的,把人变成了一具干尸。
就在此时那人两刀捅入两个人乞丐手中,用手掐住两人的脖了,两人的鲜血顺着伤口流到他的手上。
屠浪看得有些惊呆了,这是什么功法?吸食人的鲜血?
屠浪准备出去拿回自已的刀的时候,数十个乞丐将那个围了起来。
只是眨眼睛那人化作鬼魅,所有的乞丐到底不起,所有的鲜血朝着那个男了汇聚,接着一点点那男了体内。
突然一闷棍打在屠浪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