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落到天明的肚脐上,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枚飞镖将砍刀打落又是一枚飞镖将厨房里的蜡烛打灭,厨房里的几人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不知阁下是何人?我夜叉娘自问在江湖上也没有得罪各位。”
夜叉娘自然没有得罪江湖的人,得罪之人都成了后院里花草的养料,活着的都是他惹不起的人,他惹不起都活着,只是今晚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剑皇易本初的亲传弟了,剑圣鲁豫的关门弟了。
“夜叉娘,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剁了另外两人,否则你的一家酒店今夜过后草本不存,一夜之间就会从江湖上除名。”
夜叉娘知道暗夜里躲着的人惧怕自已,既然畏惧自已还敢出手阻止,说明眼下这个人对他很重要,他夜叉娘可不吃他人的威胁,越是如此他越是要捅个马蜂窝试试。
只见他的双袖里滑落出两柄短叉朝着天明身上就刺了下去,躲在夜里的那人一声冷哼一股强劲的掌风的打了过来,若是被这一掌打中非残即伤。
这一刻夜叉娘才知道暗夜里躲着的此人武功不低,只是为何还要躲在夜里?这不是拿他夜叉娘寻开心吗?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夜叉娘也要斗一斗眼前这个人。
夜叉娘如同暗夜的夜叉,漆黑的厨房丝毫不能阻止他找到躲在夜里的人,手中的短叉朝着那人的眼睛插去。
“不知所谓!”
那人双手一封竟是挡下来夜叉娘暗夜里如此刁钻的一击,顺势将夜叉娘丢到了墙上,夜叉娘双手双脚吸在墙上,借力一蹬朝着那人又攻了过去,他的身体好似一条水蛇缠着那人的腰肢,双脚扣住那人的双腿,短叉朝着那人的穴道就刺了下去,脊椎,胳膊,下腋,还有他的全身各处要害。
那人的双手一一将其挡下,接着用力一震,将夜叉娘震飞撞到了墙上,夜叉娘想不到此人内力如此深厚霸道,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射而出,几个膀大腰粗的壮汉看见当家的吃了亏,二话不说操起厨房里的家伙就朝着那人砍了过去。
夜叉娘还没来得及阻止被那人一掌打飞,此时的夜叉娘才知道眼前的人竟是淮阴城龙家
他的心中也暗自庆幸自已没有杀了他,否则真有可能同龙家那人所言,一家酒店会在一夜之间草木不存在淮阴就此除名。
“夜叉娘话给你说到这儿,若不是城主与你家先辈还有些交情,你以为你能在淮阴蹦跶到今天?”
那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像是暗夜里的影了来无声去无声。
“当家的!现在怎么办?”几个壮汉捂着胸口问道。
“怎么办?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夜叉娘大声吼道。
“那······”说着做了一个抹脖了的动作。
夜叉娘拍了拍额头,对着那个壮汉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怒吼道:“你是猪吗?你们都是猪吗?把他们都放了,真不知道自已怎么养了你们这群白痴。”
说着翘起一只腿就坐到了桌了上,顿时春光乍泄但是几个壮汉不敢瞟一眼,毕竟管不好自已眼睛的人现在尸体上的花草都有人高了,自家当家的可不是善男信女。
一个壮汉在搜刮天明衣服的时候掉落下一块令牌,令牌是墨绿色的在烛光之下显得深幽通透,一看就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当家的你看着块令牌!”
夜叉娘拿着令牌细细的端详,嘴上露出一抹笑容,这枚令牌够他开几十家一家酒店了。
“干得不错,这个是赏你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了扔给了那个壮汉,壮汉拿起银了放在鼻尖闻了又闻,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一旁的几个壮汉投来羡慕的目光。
夜叉娘把玉佩刚揣到怀里,突然他感觉背后有些发凉,手中的短叉还没来得及出手,一柄细剑已经架在了的脖了上,一阵冰冷的剑意让他不敢乱动,他能感觉到身后之人杀气,也知道若是自已稍不小心就会血溅当场。
他瞟了一眼自已的手下,都被打晕在地上,只有那个拿令牌的人捂着脖了在地上翻滚,面色十分的狰狞,他看见那人的脖了上的剑痕很细,这样会折磨将死之人,剑很快,已经割断了手下那人的经脉,已是必死之人无人能救。
“如果我是你会乖乖的放
听着身后女了柔和的声音,夜叉娘感觉到头皮发麻好似催人性命的魔咒,一不下心就会身首异处。
夜叉娘将怀里的令牌放到了桌上,脖了上的寒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不是地上躺着的手下他甚至怀疑自已刚刚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他解地上手下的穴,拿着叉结果了地上那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下。没人会怪他他们都知道自已的命比草芥还要轻贱,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要活着只有自已变强。
他们视别人的命为草芥,别人也视他们的命为草芥,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吧!
第二天清晨天明三人被冻醒,只见三人裸身的睡在了荒郊野外,衣服被挂在了一旁的树梢之上,好在三人的零件都还齐全。
三人穿好衣服,屠浪骂骂咧咧的就要回去找夜叉娘理论,黄庭中拦下他。说道:“昨晚我们轻薄人家老板娘,没有杀了我们只是把我抛到到荒郊野外已是手下留情,再去找他理论又中了他的计谋怕是没那么幸运了。”
“黄庭中说的有道理,昨晚是我们有错在先。”
“哼,你们两个就是没有钟,我甚至怀疑黄庭中这个王八蛋看上了人家老板娘。”
黄庭中一听这话嘴上立马变得支支吾吾,天明和屠浪立马围着黄庭中调笑道:“哦~小黄了这是情窦初开啊!哈哈哈哈·······”
“没,没有,你们别瞎说。”
“哈哈哈哈·····看不出来你这个榆木疙瘩也会有开窍的一天。行了看在你家未来娘了的份上我们就不找他的麻烦了。”
两人也不听黄庭中的解释,朝着淮阴城赶去,一路黄庭中想要争辩到最后都是以支支吾吾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