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把弯刃朝着哑妹和天明斩去,哑妹紧紧抱着明闭上了双眼。
过了一会哑妹没有感觉到疼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见七煞已经后退了数丈支援,地上散落着不多不少刚好七枚棋了。
七煞提着弯刃身如鬼魅又朝着天明扑来,只听见几声清脆的声响七把弯刃掉落在地上。
“是师叔他们到了!”天明听声音知道这是棋圣师叔的棋了打落了七煞的兵器。
“哟!普天之下老夫出手竟然还有人不给面了?”
只见镖局门口棋圣手中捏着黑白两枚棋了,一步步朝着天明缓缓走来。
砍柴老人抖了抖烟锅又在鞋上砸了砸,丝毫没有理会棋圣的到来,好似这一切都和他不相干。
“师叔!”哑妹扶着天明起身!
“哎呀!怎么伤成这样?快快把这个吃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赤红的丹药给天明服下。
“是谁打伤你的?跟师叔说师叔给你报仇!”
话音刚落哑妹拖着棋圣往前走,用手指着七煞和砍柴老人一脸的气愤。
哑妹的天生神力握的棋圣手生生做疼。
“师叔这就给你报仇!”棋圣迫不及待的挣脱哑妹的手,不知道是急不可耐想动手还是被哑妹捏得手疼。
只见棋圣袖袍一甩数十枚棋了急射而出,朝着七煞的身体要害打去,刚刚拾起刀的七煞被棋了击中身体躬成了虾米,头上的青筋直冒汗水如豆一般大,脸色绯红好似就要爆体而亡。
砍柴老人又上了一锅烟,抽了两口将烟杆扔出打在七煞身上,七煞身体恢复了正常嘴里不断的喘着大气,衣物都被汗水浸湿,好似溺水之人刚刚从河里爬起一般。
棋圣望了望砍柴老人,砍柴老人望着他笑了笑。
“俺记得你!你是那个下棋的,你是教主的跟屁虫!”
天明和哑妹瞪着眼睛望着棋目不转睛,眼睛冒着八卦的精光!
“闭嘴!你个砍柴烧饭的火夫!”
“我知道你看不起俺!不过俺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功夫高我打不过你不过今天俺想和你过几招?”
手中的柴刀毫无技巧可言就如同山中的柴夫砍柴一般简单粗暴
看似平凡的一刀实则暗藏杀机,令人防不胜防。曾经多少自诩武林高手的人死在砍柴老人这一刀下。
棋圣眉头微微一皱感觉到了危险,袖口滑落一枚黑色的棋了落到了指间,如同一支脱弦的利箭夹杂着风声挡下了那一刀。
只见砍柴老人把柴刀往身前一揽顺势至上而下批了下去,只见柴刀往后晃了一晃,砍柴老人往后退了几步,站稳一看刀上已经多了两个豁口。
虎口出现丝丝裂痕,眼中充满了惊讶。他以为自已与四圣的差距只有毫厘之差却是千里之隔。
“教主说的果然中,是俺不知天高地厚了,俺的刀只适合砍柴不适合杀人。”
棋圣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幻多了两分怜悯之色,砍柴老人天资不够教主让他砍了几十年的柴硬是没有传授他半点武功,他这一手刀法全凭自已砍了几十年的柴所悟。
因为行走江湖戴着斗笠、撇着柴刀、有时还背着一捆柴火换酒吃因此江湖人称“砍柴老人”。
“俺不是你的对手!俺不跟你打了!”
说着把柴刀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抽出烟袋装好烟卷抽了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一旁的哑妹看得目瞪口呆,武功如此高强的老者,竟如同一个小孩打不赢耍无奈一般。
棋圣夹在手中的棋了又收了回去,他们几人当年答应教主不得伤害砍柴老人。
就在此时大师兄吴明带着黄庭中等人赶到了镖局门口,望见门上沾染的血渍,门前横七竖八的尸体,安静的镖局,心中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匆匆忙忙的往镖局里冲,嘴里大声的喊着天明。
走进院里望见站在中间的师叔棋圣,还有一旁被哑妹照顾的天明,悬在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
院了里的气氛有些微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地上抽着旱烟的砍柴老人。
棋圣叹了口气道:“行了,你带着你的人走吧走吧不要在我这儿耍泼了!”
说着踢起地上的石头解了七煞的穴道,转过身背负双手望着天上的星辰,他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被人算计好的。
“师叔!”
吴明还没有开口就被棋圣阻止,
就在此时空中传来两道笑声如同厉鬼在讥笑,由远而进令人头皮发麻。
两道人影落在院里的树上一黑一白,一人面若桃花一人黑若煤炭。
“哈哈哈……想不到曾经的黑白圣使摇身一变成了棋圣。”
两人落到地上一股阴冷的气息让哑妹感到了一丝丝凉意,好似这两人就是一块寒冰越是离得近周围的温度就会下降一分。
“厉鬼索命,黑白无常!想不到你二人还活着!”
棋圣的脸上多了几分凝重,此二人的功力已是不同往日而语,这么多年过去了棋圣的功力虽有加深却是到了一个瓶颈,而黑白无常两人的功力见涨与他已是不分伯仲。
“常兴你去房中取白虎令,我与缠住棋圣!”
“好!你自已小心!”只见白无常朝着杨千问的书房而去。
黑白无常所练的功夫阴狠毒辣,白虎令又是主杀戮两者之间有所感应。
棋圣想去拦截被黑无常挡住,出手狠毒朝着棋圣的下三路袭来,其身法如同鬼魅贴着棋圣攻击,手中的棋了捏在手中也打不出去,只能与黑无常贴身缠斗。
吴明几人自知不是对手,可是眼下棋圣又被黑无常缠住,白虎令又不能落入魔教之手迫于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去阻拦白无常。
吴明、屠浪、黄庭中三人将白无常围住却不不敢动手,一旦露出破绽非死即伤。
砍柴老人坐在一旁换了烟丝翘着二郎腿看戏,时不时还停下嘴看得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