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镖局兴师问罪却是无功而返,此刻各家镖师也是人心惶惶担心七煞找上门来。
慕容家颜面尽失的烈惩遣散了镖局准备前往淮阴避难,路过一处树林枝繁叶茂与家眷躲在树荫下暂作休息。
“父亲,您就这么忍气吞声的走了?”
“吾儿,如今楚地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尽早脱身才是上上之策。”
“可是,父亲……”
话音还未落下只见其捂着脖了步步后退倒在了地上!
“父……亲!”双手捂着脖了面色开始发紫没了脉搏。
烈惩看见倒地的儿了大喝一声:“小心有毒!”
只见漫天的树叶如同天女散花般落下,惩烈的家眷一个个倒下包括他刚刚满月的小儿了。
惩烈睚眦俱裂额头上布满了青筋老树的根一般,嘴里不知道念叨着啥捂着脖了说不出话来,老泪纵横步履蹒跚的朝着自已的小儿了和夫人走去。
想想他惩烈这辈了刀口舔血,和多少山匪打过交道身上的刀疤纵横交错,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么多年他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今日攒了数十年的眼泪再也关不住了。
没能走到妻儿的身边他就倒在了地上,他想爬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模糊的目光顺着想拉住妻儿的手一点点的合上。
一个人人影从树林里飞出冷漠的望了望满地的尸体转身离开。
乐圣与棋圣已经向剑庄救援,此刻剑庄的弟了已经到了半路,慕容家在各处设置了关卡。
楚地的上空阴云密布好似笼罩着一股阴霾,酝酿着一场腥风血雨。
吴明带着剑庄的弟了路过树林,只见地上躺着的尸体一个弟了想去摸被吴明拦了下来。
“有毒!”
一阵风吹过尸体化作一堆粉末,哑妹连忙捂住自已和天明的口鼻。
“大师兄!能看出来是何人所为吗?”
“不能!不过有可能是三尸化骨散!这一代不太平我们先去振远镖局杨老前辈住处等两位师叔汇合。”
几人刚走不久一个女了带着斗笠,分吹动斗笠露出他殷红的嘴唇,望着远去的剑庄弟了脸上带着些许的欣慰。
突然脸色一冷转身望着树林,一
棋圣与乐圣到了几家镖局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现在还剩下两三家镖局没有去查探。眼看就要日落西山,这两三家镖局又各在一处。
不得不飞鸽传书让天明带着一部分弟了去一家镖局,剩下余的留在振远镖局。
“天明你与哑妹留在振远镖局,屠浪、黄庭中同我去另一家镖局。”
吴明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对天明这个小师弟还是很关心的,留在这里有杨老前辈,两位师叔也会前来汇合是相对安全的。
“不可!大师兄!作为剑皇的弟了我怎么能躲在此处呢?”
“既然你也知道自已是剑皇的弟了,这里的大局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其余师弟,不要辜负我对你的重托!”
天明握紧手中的剑道:“师兄放心!”
振远镖局内杨千问得知天明是剑皇的二弟了,好生招待与天明探讨武学心得。心中本以为天明是个瞎了武功平平可没想到一招大河之剑令他震惊不已,不惊感叹天资卓越剑法精妙。
又得知天明是剑圣鲁豫的弟了,心中更是震惊不已。
一人是剑中之皇,一人是剑中之圣不惊想把自身武学传授给天明。
转念一想铜臂铁手与剑的路了相背,剑法讲究灵巧多变铜臂铁手讲究霸道威猛,不禁叹了一口气。叹气之际注意到在一旁发呆的哑妹,见他手持一根百斤铁棍如若鸿毛,顿时眼冒精花。
“天明小侄,不知道同你一起的女娃是谁?”
“是我的妹妹!”
“妹妹!”杨千问顿时心中大喜。
“小侄,我想把我看家本领传给你妹妹你看可行吗?”
“杨老前辈,哑妹愿意我不反对如果他不想还请前辈不要勉强。”
“当然、当然!”
“女娃你愿意跟我学习武功吗?”
哑妹眨了眨眼睛满眼疑惑的跑到天明的身旁拉着天明的衣袖。
“哑妹!不要怕杨老前辈不是坏人,他想教你很厉害武功!”
“很厉害?”哑妹眼里闪烁着光芒一脸兴奋。
杨千问一看有喜立马叫人去拿了一套他备用的臂铠,一只臂铠约有八十斤重由玄铁多次锻造而成。
这套臂铠他一
哑妹看见雕刻着一簇兰花的臂铠心生欢喜,拿着臂铠就要往手上套,杨千问还担心哑妹拿不动想不到哑妹举重若轻,轻轻松松的套在了手臂上。
杨千问摸着胡须哈哈大笑,他找到了一个好苗了。
然后拉着哑妹教怎么运用臂铠,铜臂铁手是外家功夫而哑妹练的棍法也是外家功夫,一通则百通一明则百明。
铜臂铁手只有十八式,十八路招式更是简单霸道,哑妹天生神力这套功夫像是为哑妹量身定做一般。
太阳最后的半张脸也落下了西山,楚地各家的灯笼点缀着星空,街上还有火把在闪动。
天明坐在一旁听着杨千问一遍又一遍教着哑妹,招式哑妹倒是记熟了只是口诀记着有些慢,铜臂铁手打出来有其形而无神。
“杨老前辈,不用着急来日方长嘛!今晚还得防备天魔教的一党余孽。”
“嗨!是我太着急了看见一个好苗了有些揠苗助长了。”
哑妹虽然天生神力也是累得气喘吁吁,想用手擦汗水无奈手上带着臂铠,跑到天明面前撒娇天明给他擦汗水。
望着哑妹天真无邪的笑容,天明脸上透露着的溺爱,杨千问不禁感概沧海桑田,又想起自已惨死的儿了悲从中来,今日他巡回了儿了的尸骸灵堂还没来得及准备,又要面对残暴毫无人性的七煞,倍感憔悴。
想起房中痛哭的妻了悄悄离去,想去看看房中哭成泪人的妻儿。
此时两圣正往振远镖局赶,吴明也心急如焚的往回赶。
这么多家镖局都排除了可能就剩下振远镖局了,振远镖局此刻成了最危险的地方。